二人四目相對,眼神紛紛變得強勢誰都不讓誰。
最終,還是傑克敗下了陣來:“既然如此,那麼再會。”
傑克起身帶着陸茗揚長而去,臨走前,陸茗還衝宋念歡露出得意洋洋的微笑。
宋念歡急的站起身,卻被宴忱一把按住:“我讓你別急。”
宋念歡咬牙,生生將怨氣嚥了回去。
她知道她要冷靜,冷靜的弄死陸茗。
可是她怎麼能不急,她想殺了陸茗,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
可是她沒本事,她就是個垃圾,一個廢物。
比賽還在繼續,宋念歡已經無心觀戰,提前回到酒店。
宴忱的房間內,他正在換藥,越向澤邊換藥邊忍不住抱怨:“都傷成這個樣子還非要出來玩,缺心眼嗎你?”
三顆子彈,他以爲只是被貓撓幾下?
宴忱忍着疼,悶聲不吭。
他也想好好修養,可是沒沒時間了,接下來的能和宋念歡相處的每一天他都要額外的珍惜。
越向澤換好藥,給他測量體溫,發炎導致了低燒。
不得不再次打上鹽水。
深夜,陸茗跪在客廳冰涼的地板上,看着面前抽着雪茄的傑克面容緊崩。
“你到底在帝都那段時間做了些什麼?嗯?”傑克質問道。
上次受傷回來,只說了句和宴忱發生了點事而受傷了,具體發生了什麼他完全不知道。
他和宴忱認識四五年了,從來沒有任何矛盾,合作方面都非常的和平,可是現在,因爲她宴忱居然要開始對付他。
陸茗將眼眸垂下,咬着牙將所有事全盤托出。
傑克聽着她在帝都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手緊捏着雪茄:“廢物!你有沒有腦子,啊?”
陸茗被罵的低下了頭。
傑克氣的來回踱步,如果知道她當初回去是爲自己親生父親報仇的,他說什麼都不會讓她去。
“父親,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現在就走絕不拖累你。”
“可你已經拖累了。”傑克怒道。
而且,難道要他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女兒去送死?
雖然只是養女,可是養育了她這麼多年他早就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了。
他如果甩手不管,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條。
可如果宴池真的來硬的,也十分的難辦。
陸茗見傑克如此的爲難,也明白那件事,是自己做的不妥,她一心只想復仇,都沒有想過後果。
她上次回帝都,是抱着與宋念歡同歸於盡的準備去的,可是現在誰都沒死,反而更不好辦。
“行了,起來吧,這件事也沒有到山窮水路的地步。”
他手上還有牌可以用呢,找個中間人去協調一下,看看能不能和解。
“接下來的日子你最好不要再給我惹事,也別去招惹他妻子,按你所說她母親已經被你逼死,這件事就到此爲止OK?”
“不。”陸茗想都沒想得回答。
她和宋念歡的恩怨,絕對不會就此作罷。
“那你還想怎樣?你要爲你親生父親報仇我理解,我呢?我是你養父我養了你十多年,你非要連累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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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茗皺着眉,說出了一個大但的想法:“可如果,把宴忱一起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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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殺宴忱?虧她想得出來,先別說他身邊的保鏢,殺了他足以引起國際上的大轟動。
殺總統都比殺他容易。
隔日,宴忱起牀來到宋念歡門前敲了敲門,叫她起牀。
敲門聲剛落,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哥。”
宴忱皺了皺眉,叫他?
他好像沒妹妹吧。
“哥。”文萱又叫了一聲,走上前去拍了拍宴忱的肩膀。
看到文萱宴忱這才反應過來,忘了這麼一個表妹。
因爲舅舅一家的教導,她從小就和文逸被教導着不認他和母親。
不過自從他接管宴氏,並且讓文逸接管文氏後,就稍微是和諧了一點。
“你怎麼在這?”
“我來見我男朋友父母啊,他們和我說你也來了,我就過來請你一起喫個飯。”文萱解釋道。
宴忱蹙眉:“我認識你男朋友?”
他不記得這麼一個人,雖然認識他的人不少,但是知道他住在這裏的好像不多吧。
“我男朋友爸爸叫傑克啊,他不是說你們有生意上的合作嗎?”
宴忱驚訝的挑眉,傑克?
真是夠湊巧的啊,他妹,和傑克兒子在一起了。
恐怕他讓文萱過來請他喫飯也不是單純的喫喫飯這麼容易吧。
宋念歡洗漱完出來,看到宴忱和文萱正聊着,轉身獨自走向電梯。
宋念歡的態度,讓文萱十分的不悅:“她是??”
“我老婆。”宴忱說着扭頭跟上宋念歡的步伐。
文萱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一開始以爲只是隨便玩玩的女人,卻被告知是老婆,那這個嫂子可真夠沒禮貌的。
三人一前一後到酒店餐廳喫早餐,宋念歡全程低着頭玩手機,沒有說一句話。
文萱雙手抱胸,開口打破了沉寂:“嫂子你好,我是文萱,我哥的表妹,第一次見面還請多多關照。”
宋念歡看了她一眼,點頭示意了一眼。
文萱氣的瞠目結舌。
她是啞巴嗎?
宋念歡起身去廁所時,文萱實在忍不住了:“哥,你老婆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還是說她是啞巴?”
“閉上你的嘴,想喫喫不喫走,告訴傑克我不會去赴宴。”宴池十分護犢子的維護着宋念歡。
他和宋念歡已經離婚了,現在還是他死皮賴臉的賴着她,她連文詩都沒給什麼好臉色憑什麼給她?
文萱氣的啞口無言。
“好了我錯了我不說她了,不過傑克那你還不得不去,我爸過不來,正好你在這,你是我哥,你總得替我撐撐場面吧?”文萱說的十分在理。
而且傑克知道她是宴忱的妹妹後對她別提多殷勤,不僅如此,整個家族的人都把她當成了公主一般的存在。
這是她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待遇。
現在回去說請不動宴忱,她面子往哪裏放?妹妹談婚論嫁,結果哥哥不到場?
宴忱生無可戀的唉聲嘆氣,他無語扶額:“我和傑克有點恩怨,所以你覺得我合適?”
昨晚看傑克的架勢就是非護着陸茗到底,現在他兒子和文萱又夾着這樣一檔子關係,他現在頭已經夠疼了好嗎。
殺陸茗,她和傑克兒子鐵定沒戲,不殺,宋念歡那裏怎麼交代?
難怪昨天傑克有那麼大的底氣拒絕,原來這個底氣是因爲她文萱。
“哥,你就幫幫我嘛,這些年我都沒有拜託你幫過我什麼,就這一次,好不好?”文萱一把保住宴忱的胳膊。
“手手手。”宴忱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險些炸毛,“我胳膊受傷了你別瞎碰。”
文萱連忙收回手,委屈的皺着眉。
“好好好,去,行了吧。”宴忱無耐的點頭。
去看看他那個未來妹夫,如果有不合適的地方,還能做文萱的工作和他分了,避免後續的一系列問題。
文萱終於滿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