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習慣被人這樣親暱的握住,但霍邈也沒有抽回手,“我會的,阿姨請放心。”
“怎麼還叫阿姨,該叫媽了!”
霍邈,“……”
蘇然對面鄰居家的姐姐在拍婚紗照的影樓當化妝師,蘇母把她給請來了。
本來想簡單化一下的蘇然,被這個姐姐給畫出了一百分的精心。
婚紗不是蘇母臨時準備的,而是她得知自己有心臟病後,就開始籌備的。
所以,婚禮雖倉促,也特別的寒酸,甚至算不上婚禮。
但,婚紗非常的精美,一點都不寒酸。
再加上鄰居姐姐的巧手。
打扮好的蘇然出來時,把天邊最美的彩霞都給比下去了!
讓見多了各色美女的霍邈,都看的怔了一下。
一旁聞迅過來看熱鬧的鄰居大哥語氣很酸道,
“大塊頭,你這上門女婿當的可真好,將來有花不完的錢不說,還有這麼美的老婆!”
“然然可是我們方圓百里最漂亮的姑娘!”
“那麼多人喜歡她,她都沒選,卻選了你這麼個外地人。”
“我算是知道,你爲什麼那麼殷勤地幫她幹活,又幫她打她爸那邊的人了!原來是存的這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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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邈扭頭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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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想酸他幾句的鄰居大哥,在對上他那樣的眼神後,頓時什麼都不敢說了!
他經常覺得霍邈不像個包工頭,像個混社會的。
……
雲城是個比較傳統的南方城市,婚禮都是在黃昏舉行,蘇然這臨時婚禮,到恰好應時。
夫妻對拜時,蘇然不自主看向站在她對面的高大男人。
昏黃的燈光下,男人那張堅毅的臉龐越發的深邃,像是最好的工匠雕刻出來的雕塑那般,線條完美。
黑曜石般的雙眸,仿若能看穿人心。
讓蘇然只是對視了一下,便急急低下頭。
一顆心,控制不住地砰砰的跳的越來越快!
但,在想到男人要給她介紹對象時。
她硬壓下了那份異動。
蘇母從飯店叫了酒菜,招待今天來幫忙的人。
算是擺酒席。
霍邈這個新姑爺難免要陪衆人喝幾杯。
那幾個嬸子又是能鬧的人。
等一切都安靜下來時,已經晚上11點多。
蘇然和霍邈入洞房。
倆人都以爲到此,這一關就過了。
都商量好一個睡牀上,一個打地鋪了。
誰知,他們剛要躺下,就聽到,
“誒?怎麼裏面沒有動靜?”
“不會是之前姑爺受傷,傷到根本不行了吧?”
霍邈,“……”
蘇然,“……!!!”
“不能夠,姑爺那麼壯實,一拳都能打倒一個人,看起來就是夜裏很強的人,不能夠不行!”
“那怎麼沒動靜?這都進去有好一會了,年輕氣盛乾柴烈火的,不是早就該開始了嗎?”
“興許是不好意思吧,咱們再等等。”
“要不咱們助攻一下?我聽說藥店裏有賣那種藥的,咱們去買點,然後藉口送宵夜送進去?”
“是那個什麼嗎?”
“嗯,咱們村口藥店就有賣的,他們那裏24小時營業!”
“行,我這就去買。”
聽到有人走開的動靜,蘇然尷尬地看向霍邈。
“我們可能要做點什麼纔行……”她媽肯定是看出來什麼,纔會非要她們洞房不行。
如此,她們要是不弄出點動靜,讓她以爲他們發生了什麼,她媽怕是不會停手。
“做,點什麼?”不知爲何,霍邈那如湖水般沉靜的心,忽地起了一陣漣漪。
他那加重語氣的做,讓蘇然的臉轟地紅了,她急忙搖頭道,“你不要誤會!我沒有想要澱污你的意思!”
人家那麼純潔的想要幫她,她不能有非分之想。
霍邈,“……”
她一小姑娘,他一大男人。
真做什麼,也不能說是她澱污他。
“我看過的小說和電視劇裏,都曾有現在這樣尷尬的情況,我是想,我們可以像他們那樣應對。”
“怎麼應對?”
霍邈沒想到,蘇然的應對是關了燈,發出勾人的銷魂聲。
平日裏,她儂軟的聲音就已經很是勾人了,更別說,此時,她刻意勾出來的聲音。
真真的像是把鉤子一樣,狠狠地勾住人的心臟!
尤其是在這黑暗中,她身上獨有的香氣,還不斷的沁入他的心肺。
就好像在一頭餓極的狼面前,放了一盆香香的肉那般佑人。
霍邈的視力極好,僅透過窗簾縫隙透來的光,都能看清楚,那絲質睡衣緊貼着的嬌軀有多玲瓏有致。
夏款的睡衣,即便保守也遮不住太多的肌膚。
暴露在外的肌膚,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玉,白的發光。
又嫩的讓人想啃上幾口。
越看,越覺得不能再看下去的霍邈,強迫自己移開視線。
就在這時。
“誒?怎麼光有然然的聲音,沒有姑爺的聲音?”
“莫不是姑爺真不行?不知道王嬸子買到藥了沒有。”
霍邈,“……”
蘇然聞言,停下來,靠近霍邈。
那香氣突然襲擊到跟前,就好像香噴噴的肉突然到了嘴邊。
只要張口,就能吞下這世間最美味食物的佑惑太大了。
讓霍邈本能往後撤了撤身子。
看着他撤遠的身體,蘇然突地有種,她是想吃唐僧肉妖精的感覺,急忙小聲道,
“霍先生,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要對你做什麼……”
霍邈,“……”
“我是想說,霍先生要不要也來幾聲?你要是也來幾聲,我媽她們估計就撤了。”
霍邈,“……”
這種聲音,他真來不了。
他雖無聲,但蘇然好像懂了他的不行,“那要不,你用力晃幾下牀?”
霍邈,“……”
這還可以。
霍邈用力晃牀時。
蘇然發出了幾道悶哼的男音,那聲音猛地一聽跟霍邈的聲音還有些相似。
霍邈一怔。
不等他問什麼,蘇然就小聲道,“我學過配音,可以模仿各種聲音,只是,還沒有學到完全一樣。”
霍邈,“……”
蘇然一人分飾兩角,大戰了好一會。
窗外的人才離去。
鬆了一口氣的她累癱到牀上。
她那累極的喘氣聲。
比剛纔刻意勾出來的銷魂聲,更加的勾人。
讓霍邈剛壓下去的燥熱感,倏地反撲起來,他忍不住扯了扯衣領。
“學的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