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保護

發佈時間: 2025-02-07 18: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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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鳶加大了力度,酒漢喫痛的叫了起來,南明鳶並沒有理會,直接甩開了他。

“你TM的小錶子,老子今天弄死你。”酒漢說着就揮着手,衝向南明鳶。

一旁觀望的薄辭深連忙推開人羣,擠了過去,他看向南明鳶,正要出手的時候,那酒漢就被南明鳶單手擎住了。

南明鳶眼神凌厲,一手擎住酒漢的手臂,一腳將他踹開。

酒漢重心不穩,狠狠摔到了地上,頓時捂着腿罵罵咧咧:“你個錶子,我要弄死你,弄死你。”

不少人也紛紛看了過來,將周邊圍了個水泄不通。

南明鳶神情自若,她俯視着地上的酒漢,如同看侍不屑的垃圾般。

那酒漢用力喘着氣,猛的起身就近抄起木桶胡亂朝她砸去。

忽地,南明鳶的肩上覆上一只手,薄辭深眼快將她拉開,一腳踢開了飛來的木桶。

緊接着,南明鳶快速衝過去將酒漢踹到了地上。

那酒漢癱在地上,叫了好一會才停下,這會估計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南明鳶往後輕瞥了他一眼,全然的警告與輕蔑。

而後她走到了薄辭深身旁,周圍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身手不錯啊。”薄辭深說着。

“嗯。”南明鳶平淡的應了句,而後又問道:“你怎麼在這?”

突然,人羣中突然傳出一傳尖叫,南明鳶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摟進懷中,用力抱緊擋在了身後。

耳邊傳來薄辭深一道悶哼,南明鳶偏頭看去,頓時愣住了。

剛纔倒地的酒漢拿着把小刀猛的衝向南明鳶,薄辭深眼見小刀就要刺向她,根本來不及多想直接將人護住。

濃重血腥味瀰漫,鮮紅的血順着刺入他後背的小刀不斷流出。


私語議論不斷的從周圍傳出,人羣裏騷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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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鳶回過神來,一腳踹在酒漢腹部,將他死死壓在了腳下,這一腳幾乎是用盡了她的全力。

薄辭深強撐着將南明鳶抱開,他低語着:“……這裏人太多了,先報警處理吧。”

他說話間身子隱約的顫着。

南明鳶這才緩過神,報完警後,便趕緊將他送過去了醫院。

車上血液不停的流着,她手拿着紙抵在傷口,卻絲毫不起作用。

見她神情緊張地看着自己傷口,薄辭深輕聲道:“沒事,就是一些小傷。”

不等他說完,南明鳶就打斷了他的話:“你少說點話吧,馬上到醫院了。”

薄辭深扯嘴笑了笑,便沒再說什麼了。

他頭有些暈,手腳也乏力起來。

看着一旁滿臉但心的南明鳶,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他緩緩靠下,躺進了南明鳶的懷中。

南明鳶也只當他是支撐不住了,便任他靠着了。

但薄辭深似乎並不滿足,他握住了女人柔軟無骨的小手,“我頭好暈……”

說罷他眯着眼,裝出一副即將昏了過去的樣。

南明鳶就着他的手腕,給他把了一個脈,發現他的情況並不危急。

“你再撐會,馬上就到醫院了。”她故意配合着他,安慰道。

見目的達成,薄辭深這才滿意的笑了。

片刻後,車子緩緩停到了醫院門口。

南明鳶將他扶下了車,隨即帶他去掛了急診科。

薄辭深突然攔住了她,“我這都是小傷,就不用掛急診了吧……”

南明鳶自然不同意,不是喜歡裝嗎,那可要好好給他檢查,萬一之後就賴上自己了。

“不行,還是掛急診吧,光看表面的傷口是看不出來的。”南明鳶說着就拉着他往急診走。

眼看她是鐵了心要負責到底,薄辭深也沒辦法,自己造孽自己受,要怪就怪剛纔一時裝過頭了。

掛好號後,二人便去了科室,不一會就來了護士帶他去包紮傷口了,南明鳶則待在走廊等着。

大約半小時後,薄辭深從診療室走了出來。

護士拿着單子遞給南明鳶,叮囑道:“你家先生的傷口不深,只是刺到表面,回家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有什麼忌口的都寫單上了,等會拿着這單去取藥。”

南明鳶應了句,讓薄辭深坐在長椅上,自己則拿着藥單去取藥。

“你在這坐好,我去取個藥馬上就來。”南明鳶說着,像是在叮囑小孩般。

薄辭深也乖乖的點着頭,眼神淡定,心中卻是一陣欣喜。

幾分鐘後,南明鳶提着一袋藥回來了。她坐到椅子上,將袋子放在膝間打開。

“這些藥呢你換的時候小心點,別沾水,要是實在不方便,就來找我。”說到最後一句時她的聲音也小了下來。

薄辭深自是樂意,巴不得南明鳶天天給他上藥。

“你是不是傻,我自己能應付的……裝什麼英雄。”南明鳶伏下了頭。

“我知道。”薄辭深說着挪了挪,離着她更近了一點。

南明鳶沒有反應,“知道你還……幫我擋。”

她擡起頭,正撞上薄辭深深邃的眸子。

南明鳶看着,片刻後,她有些慌了神,忙撇過了頭。

薄辭深輕輕勾起嘴角,他輕靠在了南明鳶身上,小聲道:“傷口疼,渾身沒力氣。”

看他這一副假裝虛弱的樣子,南明鳶自知理虧,也就隨他去了。

又休息了會,南明鳶才扶着他出了醫院,兩人打車直接回了酒店。

車內,薄辭深靠在她身旁,閉着眼,像是睡着了。

南明鳶嘆了口氣,側身看向窗外,飛速穿過的景象在眸中閃過,往日過往雲煙,消散又重聚。

她轉頭又看向薄辭深,窗外燈光折射進,光影覆在他精緻分明的臉龐上。

南明鳶不自覺的伸手撫了上去,忽地,薄辭深眼皮顫了顫,但並沒有醒過來。

車子緩緩停在了酒店門口,南明鳶輕推了推一旁的人,薄辭深卻沒有醒。

她又推了幾下,見還是沒醒便直接上手捏住了他的臉。

薄辭深皺眉,迷糊的睜開了眼,“你捏我?”

“你以爲我想嗎,推又推不醒,睡這麼沉。”南明鳶並不想對跟他糾纏,推開車門快步走下了車。

看着她的背影,薄辭深嘴角勾起笑意。

他之所以睡這麼沉,因爲他已經快有好多天沒睡過好覺了。

先是南明鳶受傷住院,又是爲妹妹求藥,再到現在追到國外來,他又要忙於公司的事務,哪有功夫安生睡覺。

他擡腿下車追上了南明鳶,又裝作剛剛受傷的可憐樣。

“嘶——”薄辭深故意放大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