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氰化物。
少少一點點的氰化物,就可以殺死一大片的人。
“你和我過來一下。”宴忱帶着命令性的語氣。
動作也十分的強勢,拽起宋念歡的手離開了婚禮現場。
宋念歡不耐煩的掙扎着:“你幹什麼?”
宴忱冷着臉悶聲不吭,找到一間沒人的休息室打開門,他將宋念歡一把拽了進去,反手關上了門。
從包裏拿出了那把匕首:“你今天要過來,是要殺陸茗對嗎?爲什麼?我已經答應了你我會處理這件事,爲什麼要自己動手?”
宋念歡深嘆一口氣:“因爲文萱,因爲她是你妹妹,你動手會讓她在這個家庭裏沒有立足之地可以嗎?”
“幹我何事?”宴忱反問。
他確確實實是答應了文萱不動陸茗,可是不代表別人就不會動。
宋念歡回答不上來
“還有,這寫誰給你的?”
宋念歡看到被他發現了,將頭撇向一旁默不作聲。
“我問你誰給你的?”宴忱惱怒不堪,“你這麼快就把我的話拋腦後跟了是嗎,我讓你不要動這些東西不要動你爲什麼不聽?”
他不怕她傷人,他怕她傷了自己。
見宋念歡不說話,他更生氣了:“好,你不說是吧,我讓閔澤去查,不管是誰我都會讓他死!”
“我買的可以嗎?你管天管地還管我買什麼東西?”宋念歡理直氣壯的回答,“而且我們已經離婚了宴忱,你管不到我,你已經沒資格管我了你也從來都沒資格!”
宋念歡激動的反駁,回答的擲地有聲。
她是一個人不是他的附帶品,而且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她想做什麼都是自己的自由。
“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的!”宴忱攥住宋念歡的手將她拉回到跟前。
按住她的後腦勺不由分說吻了下去。
宋念歡瞪大眼睛,雙手用力將宴忱推開,擡手一巴掌甩了下去:“宴忱你幹什麼,你要我說多少遍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
宴忱意猶未盡的摸了摸自己的脣。
他也知道他們離婚了所以他一直都在忍着,可是宋念歡就像是行走的毒藥一樣,讓人流連忘返。
而且他一說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再告訴你不聽話的下場讓你長長記性。”宴忱說的理直氣壯,“你以爲,今天你在這裏殺了陸茗你就可以全身而退了?你自己出手你就可以避免文萱所說的事了?我拜託你你理智一點好不好。”
“就這一點氰化物你知道可以殺死多少人嗎?哪怕是吸入一點就可以短時間的致死,萬一不小心沾染到你自己身上,你有沒有想過後果?你二十五歲了不是十五歲了,念念,我們是離婚了,可是有關於你的安全,你的事,我不僅要管,我還要管一輩子管到你死。”宴忱試圖冷靜的和宋念歡講道理。
可是越講,他就越激動。
如果他沒有發現,如果她自己發生意外後果不堪設想。
宋念歡攥緊拳頭:“不需要,你管好你自己吧宴忱,我的事拜託你不要插手,我們到期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可以嗎?”
宋念歡怒吼的說完一句話,轉身摔門而去。
從休息室出來,宋念歡已經無心參加婚禮,大步離開。
剛走到門口,一羣穿着外國軍裝的士兵走了進來,十分強勢的闖進了教堂。
宋念歡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
士兵們走進教堂,出示了證件後說了些什麼,傑克臉色大變,還有一旁的陸茗。
宋念歡沒有聽懂,只能靠眼睛看。
隨後,士兵帶走了陸茗。
宋念歡有些許納悶。
宴忱從休息室出來,他還生着氣,眉頭僅蹙成川字,看着宋念歡站在那,又想上前和她先說話,卻又拉不下這個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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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歡看完戲,看都沒看他一眼,走到閔澤身邊和他打探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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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澤張了張口:“這個.”
“咳咳~”宴忱輕咳了兩聲。
閔澤收聲,連忙改口:“我也不知道,我也聽不懂,嘿嘿。”
宋念歡知道是宴忱故意不讓閔澤告訴她的,拉倒。
回酒店的車上,宴忱看着窗外,眼神時不時瞥向宋念歡。
她倒挺能忍,忍着不問問他發生了什麼。
可他忍不住了。
“你就不想問問陸茗爲什麼被抓了?”宴忱先開了口。
宋念歡還在氣頭上,閉口不言。
宴忱自問自答着:“和宴祁一起販賣國家機密,剛那些,是國際刑警,足夠她牢底坐穿。”她不想知道他偏要說。
他是答應了文萱不殺陸茗,他這也沒殺,他也沒幹什麼,只不過是通知了他們一聲而已。
宋念歡繼續沉默。
她懷孕了,不管是哪個國家的政府,面對孕婦,想讓對方牢底坐穿,做夢呢。
隔日,宋念歡和宴忱回到帝都。
宴忱讓閔澤送宋念歡回御景園,自己坐車去了醫院。
文詩明天就要轉移到國外接受治療,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能夠醒過來。
這一夜他沒有回御景園。
宋念歡急忙收拾東西,不顧傭人的阻攔,拖着席旭堯要他開車帶自己走。
席旭堯和宋念歡一離開,傭人就給宴忱打了電話。
得知是和席旭堯一起走的,宴忱也沒有過多的擔心。
現在的危險已經降低了很多,基本不會再出現什麼事了。
正好,她現在在氣頭上,讓她先冷靜冷靜再說。
宴忱在醫院正撞見了宋喻。
她在保鏢的陪同下三天兩頭來這裏。
“不是說了讓你不用過來了嗎。”
對於宴忱冷冰冰的語氣,宋喻還以爲他是在擔心自己:“我傷已經好了很多,所以,就想趁有時間來看看伯母。”
探病是假,是想找機會,弄死她。
可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宴忱擔心那些人會來找她報仇,時時刻刻派保鏢跟着她,她根本找不到機會。
宴忱掃了她一眼,看了文詩一眼後,和她的主治醫師進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詢問。
再出來時已經是兩個鍾後了。
白野正在門口瞪着他。
“有眉目了?”宴忱問。
白野這段時間一直在和警察進行調查文詩遇險的事。
白野低着頭,壓低聲音道:“我們查了,主母遇害,和上次來醫院刺殺她的人不是一夥人,在宴公館謀害主母的還是另有其人。”
宴忱皺了皺眉,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