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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愛她的錯覺，她其實經常有，包括結婚之前，她也總覺得他喜歡她。
可這次的感覺尤其強烈，強烈到喬茵懷疑，這不是錯覺，他真的喜歡她。
喬茵甚至有些承受不住他這樣的目光：“你看我幹什麼？”
陸凌澈聲音淡淡的：“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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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茵又是一愣：“你什麼時候學會夸人了？你不是一直覺得我醜嗎？”
陸凌澈不禁皺眉：“我什麼時候覺得你醜了？”
他對女色不上心，不代表他無法分辨美醜。
不過，他跟喬茵認識了太久太久，所以她的美貌對他的衝擊力，遠沒有陌生人感受到的那麼強烈。
“你以前就說過我長得很一般啊！”
“我沒說過，我從不評價別人的外貌，皮囊只是表象，沒有太大意義。”
喬茵惱怒的瞪着他：“你胡說！你根本就沒少評價我的外貌，你之前不是總說我是花瓶嗎？皮囊只是表象，你爲什麼只通過皮囊來評價我的能力？你敢說你對我的偏見，不是來自於你的以貌取人？”
這下陸凌澈沉默了，他看着喬茵嬌美動人的臉龐，忍不住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
他喉結微動，終於道：“普通人的皮囊確實是表象，你跟普通人不太一樣，你……”
“我怎麼了？我也是普通人！你爲什麼對我偏見那麼大？”
“你太漂亮了，你如果長得普通一點，我就不會有偏見了。”
喬茵一時間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原來他沒覺得她醜？
可他又憑什麼因爲她不一樣的外表，而對她產生偏見？
喬茵心裏覺得委屈，覺得不公平。
他因爲出衆的外表，在她這裏得到了無限的偏愛，她卻只在他那裏得到了偏見？
陸凌澈眼睜睜看着她的眼睛從清澈無波變得蓄滿淚水，然後又變得通紅一片。
他的心裏抽疼了一下：“是我的錯，但你也不能全怪我，你有醫術也不告訴我，還非要在一個小公司當前臺，你自己明明在引導我誤會你的能力，怎麼還委屈哭了？”
也許，是他此刻的聲音太輕柔，也許，是她的委屈壓抑了太久，喬茵這次控制眼淚失敗了。
她在他面前，大顆大顆的掉眼淚：“我早就告訴過你，是你不信我。”
甚至包括她在計算機方面的能力，她也告訴過他的，他也沒信。
所以直到現在，她還在賭這一口氣，她不肯告訴他她就是弒神，她寧願用助理的身份去幫東方暮，也不願意再透露一絲一毫她的能力。
陸凌澈從來不知道，原來她哭的時候，他的心也會疼的厲害。
他把她抱進了懷裏，指腹替她拭去淚滴：“我以後都相信你，好嗎？”
“我不需要！”
“哦，那我不信你，信別人，這樣行嗎？”
“陸凌澈！”
陸凌澈輕輕的笑了一下，繼續給她擦眼淚。
他其實想把她的眼淚都吃掉的，可是沒敢這麼做。
他敢去舔的話，她肯定就敢給他一巴掌，然後把他罵個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