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上的主臥,寒冰澈並未將顏洛詩扔在牀上,而是直接進了浴室,將她渾身上下都洗的乾乾淨淨。
沖洗的時候,男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低頭專注的幫她洗着身體。
顏洛詩想過掙扎,可她的力氣最終抵不過他的力道,最後只能任由他擺弄。
寒冰澈卻也沒有動手動腳,洗好後,又將她身體擦乾淨,換上了一套白絨睡衣,這纔將她抱到了大牀上。
突然間沉默無語讓顏洛詩有些不適應,她奇怪的看着他,身體被放下來的一瞬間,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你要做什麼?”
屋內沒有開燈,看不清男人俊臉上的表情,“看來你很想我做些什麼?”
“……”
當她沒說。
寒冰澈將她抱到牀上後,又拉起被子給她蓋上。
顏洛詩被他突如其來的溫柔弄得神經緊繃。
他吃錯藥了?
她隱瞞了他孩子的身世,還揹着他帶着兒子離開。他將她抓回來,難道不是要狠狠懲罰她一頓嗎?
“顏洛詩。”
寒冰澈坐在牀邊上,聲音很低很沉,“是不是無論我怎麼做,你都要離開我?”
“……”
“爲了齊澤衡嗎?你還是放不下他?”
“……”
顏洛詩不想再跟他繼續這個話題,沒有意義。
她已經解釋很多遍了,她跟齊澤衡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可惜他都不信。
顏洛詩只得胡亂將話題扯開,“你爲什麼不開燈?”
“開燈你就脫衣服?”
“……”
她還是乖乖閉嘴吧。
“顏洛詩。”寒冰澈伸手撫上她的臉頰,黑暗中,他左耳的鑽石耳釘越發冷冽起來,“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我讓雅柔離開,以後你是否願意帶着兒子,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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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他冰冷的指腹在臉上游移,顏洛詩咬着下脣。
他們之間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去留都沒有意義。
顏洛詩斟酌着開口:“寒冰澈,你不覺得我們之間不止一個雅柔的問題嗎?”
話音剛落,遊移在臉頰上的手指猝然收緊!
顏洛詩只覺得臉頰一痛,她剛一擡眸,便對上了男人冰冷的瞳仁,“顏洛詩,你果然還是想離開我。”
寒冰澈站起身,站在牀邊居高臨下的冷睨着她,“既然我留不住你的心,只要留住你的人。”
說完,男人眯了下眼睛,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嘭——
房門被大力甩上。
“給我看着!如果她走出房間一步,我讓你們用雙手雙腳來換!”
暴戾的怒吼聲隨即在樓下響起。
“是,少爺!”
“是!”
顏洛詩躺在牀上,聽着傭人們堅定的回答聲,擡眸看向吊着水晶吊燈的天花板。
還是回來了這裏。
繞來繞去,還是回到了他的地盤。
想起寒冰澈臨走前說的那句話,顏洛詩的心裏總有一種說不出的不詳預感。
既然留不住她的心,只能留住她的人。
他想要幹什麼?
顏洛詩一個晚上,都在擔心憂慮中度過。
第二天清晨,她很早就醒了。
像往常一樣,她起牀後簡單洗漱一番,第一件事就是給孩子餵奶。
可是,當她要求傭人,將兒子抱來她的房間,給他餵奶的時候,傭人卻支支吾吾,半天都沒有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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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顏洛詩奇怪的看着傭人。
那女傭低着頭,半響纔回答:“少奶奶,孩子不在別墅裏。”
“什麼?那他在哪裏?”顏洛詩臉色一變,頓時心急如焚,連忙追問。
女傭眼神閃躲,吞吐道:“少爺昨晚就命蘭姨將小少爺抱走了。”
“抱走了?寒冰澈憑什麼讓人抱走我的兒子?”顏洛詩立即顯得很激動,敏感的神經幾乎要跳了起來,她不能接受的質問。
“這,我也不知道!”女傭搖搖頭。
顏洛詩向門口衝去:“寒冰澈呢?我要見他!”
門口的傭人立即攔下了她:“少奶奶,沒有少爺的命令,您不能出去。”
“讓開,你們給我讓開!”顏洛詩氣憤的喝斥。
可是她的身子,還是被這些傭人擋了回來。
“少奶奶,少爺命令我們看好您,請您暫時留在這間房間裏。”
“告訴寒冰澈,我要見他,讓他立刻來見我!”顏洛詩怒不可遏的喊道。
她真沒有想到,寒冰澈居然這麼卑鄙,竟然搶走了她的兒子!
他這是什麼意思?
利用兒子來威脅她嗎?
顏洛詩完全不能接受,一怒之下,將房間裏的東西全都砸了。
可是寒冰澈還沒有回來。
也沒有給予她任何的答覆。
顏洛詩嗓子都喊啞了,一整天哭喊的力氣已經用光。
她跌坐在凌亂的地毯上。
一天沒有吃東西喝一滴水,她臉色很差,可是心裏滿是對兒子的思念跟擔憂。
不知過了多久,當天色完全暗下去的時候,她終於聽到了上樓的腳步聲。
房門被推開了。
寒冰澈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門口。
顏洛詩哭腫的雙眸直視他的臉,冰冷的開口,“我的兒子呢?把他還給我。”
寒冰澈來到她的面前:“聽吳媽說,你一天沒有吃東西?”
兩個人的目光緊緊絞在一起,顏洛詩的聲音固執而冰冷,“把我的兒子還給我,把他還給我。”
寒冰澈黑瞳一凜,俯下身子,冰冷的氣息瞬間親襲了身下的女人,涼薄的脣輾轉吮吻,顏洛詩毫無反應任由他恣意地蹂躪她的脣。
半晌,寒冰澈擡眸,沁涼的手指摩挲着她紅腫的雙脣,
“爲什麼這麼乖,就爲了你的兒子?詩兒,你漠視我的心痛,一次又一次的跟我作對。你忘記了誰纔是你的丈夫,我已經容忍你的背叛,你卻還是固執的要離開我,是你逼我送走他的。”
毫無意外的顏洛詩臉色驟然慘白,睜大的眼眸溢出淚來,聲音愈發顫抖,“寒冰澈,你要做什麼?虎毒不食子,他怎麼說也是你的親生骨肉,你不能傷害他,不能……”
寒冰澈修長的手指解開她的衣服,大掌在她的肌膚上游走,湊近她的耳邊,暗啞的嗓音早已含糊不清,“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只要你乖乖留在這裏,以後用心的去學做我的女人,伺候的我滿意了,我自然會命人帶他回來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