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赫連昀崢,赫連昀瀝還有安邑王的另外兩個女兒都來了。
赫連昀瀝和赫連玉茹此時正在和人比試馬球賽。
赫連玉芳淡淡的撇了一眼唐煙寒,她對這個十一弟一直以來都沒什麼好的態度。
他除了讓他父王寵愛,護着以外,一無是處。
這樣的人是根本不配成爲她們赫連家的人,也不知道父王爲什麼會這麼寵愛這麼一個拖後腿的廢物!
如果可以,她會毫不猶豫的將他給殺了。
對唐煙寒的一絲殺意一閃而過便消失了。
赫連玉芳和安邑王打完招呼以後,連多看一眼唐煙寒都沒有,視線便落在正在賽馬球場上的二弟小妹身上。
赫連昀瀝一隊比賽的另外一隊是翼臨王那一派的人。
兩方人馬交鋒,是因爲翼臨王這方的人挑釁,逼得赫連昀瀝等人下場應戰。
主要是安邑王的人馬在這次大戰中死了不少,就連烽火也傷的很重,導致了翼臨王那一派的人對安邑王這一派的人更加藐視了。
別看翼臨王就像是一個糙漢子,每次都是樂呵呵,兄弟長兄弟短的來找安邑王,實則他可是比任何人都心狠手辣。
他的理念就是強者爲尊,他對自己的兒女一視同仁,誰的拳頭厲害,他的王位就屬於誰。
自然,他養出來的兒子都是兇猛驍戰的,自性格也是極端。
可以說赫連姬紅是因爲女子,能力比其他的哥哥們實力弱,所以她的性格起碼還沒那麼偏激兇惡。
相比安邑王的這些兒女們,他們的性格已經很不錯了,只是看不起,不屑理會或者是陰陽赫連十一,不至於對他出手。
而且安邑王的兒女們都比較團結。
反倒是翼臨王的兒女們,都是單獨個體的猛虎野獸。
要是赫連十一呆在翼臨王的身邊,怕是三天都挺不過去,可能就會翹辮子。
馬球賽場上,赫連昀瀝一方的人和赫連霍熠打得很是激烈,誰都不讓誰。
唐煙寒坐在安邑王的旁邊看着球場上的對壘,明顯赫連霍熠這一方更加的強一點。
赫連霍熠的人手裏拿着馬球棍搶走了赫連昀瀝的球。
赫連昀瀝迅速的伸出球棍要奪回來,只見赫連霍熠從他的身後騎馬快速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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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是要圍堵赫連昀瀝,卻不想他的球棍直接砸在了赫連昀瀝的手臂上。
震痛差點讓赫連昀瀝手裏的球棍都掉下去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眼睛一晃,砸到你的手了,你還好嗎?”赫連霍熠假惺惺地問,語氣卻更是囂張跋扈,“昀瀝,你是打不贏我們,所以打算和我計較是吧?”
“那沒事,只要你們認輸,跪下來說不如我們,你想怎麼和我計較都沒問題!”
赫連昀瀝被這無恥話語氣的面色鐵青,可又不知要怎麼和他反駁,只能冷怒道,“我們是不會認輸的,赫連霍熠你等着……”
看到赫連昀瀝被打,赫連昀崢和赫連玉芳都緊蹙眉頭,緊攥的手青筋暴起,差點就要衝上去將赫連霍熠給打一頓。
因爲這不是一次兩次的碰瓷了,他們就是故意對赫連昀瀝下手的,誰打馬球會打到別人手上,腿上身上,除非是瞎子,不然就是故意的。
前幾次赫連昀瀝等人都有所防備,能躲得開一時,也不能躲開好幾次的故意爲之。
“這赫連霍熠分明就是故意打二弟的!”赫連昀崢猛地站起來,冷冰着聲音道,“不行,這哪裏是打馬球,分明就是藉機給我們下馬威打臉的!”
“這場馬球,必須停止!”赫連昀崢正當要下去喊停馬球賽。
“回來。”安邑王冷然開口,阻止了他。
“父王……”赫連昀崢眉頭蹙的更加緊了。
“昀瀝若是連這都應對不了,那就只能活該認輸下跪求饒認輸,否則他一開始就不應該被激將法激怒,落了赫連霍熠的圈套。”
這擺明了就是早就預謀好的。
身爲王者,安邑王還是能夠看得出來這些小狼崽的目的的。
和他們的爹一樣間佞狡詐。
他的這些兒子狠勁不如他們,連腦子都差的話,他一死,他的勢力就會全部被翼臨王他們吞併。
他其實並不太主張殺戮,但若有時候爲了西涼的百姓,他也不得不做出一些抉擇。
赫連昀崢因爲安邑王這話徹底沒了氣。
父王說的是,既然答應了應戰,如果他去喊停,或者說,他們就等着他們這一方喊停,不僅僅他們會丟臉,他們安邑宮也會因爲他們丟臉,甚至是丟他父王的臉面。
他們已經設計好的圈套,他們入局的時候,他們就不會輕易罷休讓他們出來的。
唐煙寒並沒插話,只是淡淡的看着球賽。
不過安邑王卻朝着唐煙寒開口問道,“十一啊,你有什麼想法?”
唐煙寒沉默了一下,問道,“父王是問我怎麼反擊?還是問我對赫連霍熠設這一局的看法?”
安邑王眼底閃過一絲訝異,他只是隨便問問,沒想她這麼認真提問他問的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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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長大了。
也許,時寅算的是真的……
他如果讓十一成爲安邑王的話,能夠扭轉西涼現在的局面。
“怎麼反擊赫連霍熠?”安邑王笑的慈愛,隨即又補充一句,“你隨便提建議就行。”
“這何難啊?”唐煙寒道,“他們打我們,我們就打回去啊。”
赫連霍熠要打他們的臉,最好的辦法就是先給他們一嘴巴子打他們的臉先。
反正她可不是好惹的,誰敢陰她,打她,她絕對不會罷休。
安邑王楞了一下,隨即哈哈笑了起來,“十一說的對!這纔是吾兒!”
赫連昀崢,“……”
他父王寵十一簡直是沒邊了。
赫連玉芳卻有點聽不下去了,反嗆了她道,“說的這麼容易?且那你有本事,你下場去打回來,給父王掙個臉。”
“光會說,不覺得讓人恥笑嗎?你當着自己家人面說就算了,可別和別人說,免得覺得你還是一個笑話。”
“玉芳,你怎麼和十一說話的?他是你弟弟,再說,他說的也沒錯。”
唐煙寒卻並不在意赫連玉芳懟她這麼一句,她對安邑王道,“父王,沒關係,玉芳姐說的也對。”
“你瞧瞧,你十一弟多懂事,你多和他學着點。”
唐煙寒,“……”這個就沒必要了吧。
赫連玉芳差點沒氣吐血,和他學?
和他學被人怎麼嘲笑,窩囊廢?
和他學在戰場上被嚇的尿褲子,成爲慫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