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制一點

發佈時間: 2025-05-21 10:3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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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雙柳努了努嘴巴,沒有說話。

關鍵她不知道怎麼說能顯得更有底氣一些,出京城之前,她給自己的身份是小妾,因爲更合乎常理些。

但這個身份要是告知眼前的女人,怕是……

過於自取其辱。

許雙柳的沉默不言,讓周時雨自以爲是的篤定開口,“看來你是他的小妾,也是,一般的正室大娘子也不會拋頭露面的。”

猜測許雙柳的身份是小妾後,周時雨鬆了口氣。

小妾,也算是比較好拿捏的,到時,她若是順利的進了門,趁着眼前的男人不在,找個由頭,隨意發賣了便可。

那副狐妹子樣,讓周時雨心裏堵的很。

許雙柳語氣加重了些,“小妾怎麼了?就算我是小妾,也有修養的,不會直接用繡球將人家頭上戴的好好的簪子砸掉。”

周時雨確定了她的身份,還不等竊喜,心裏就閃過一陣嫉妒,忍不住的在想。

眼前的女人,還挺有手段的,只是區區的一個小妾,就能用那麼上好的簪子。

此刻的簪子被許雙柳緊緊的握在手中,遠遠瞧着,就價值不菲。

周時雨在秦相離面前,裝的一副歉意滿滿,“我不是故意的,但你放心好了,我會賠你的,小琪,給她銀子。”

貼身婢女小琪上前,將銀子遞上。

很大的一塊銀錠子,一眼就看的出來夠買下了。

許雙柳無動於衷,“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不是銀子可以買到的,三爺,我們走。”

秦相離強勁有力的手臂放在她的後面,攬着女人的腰肢,就往前走。

他不欲跟無關緊要的多費什麼口舌。

周時雨匆匆的跟上,試圖說服他,“公子,你真的不考慮娶我嗎?娶了我,便可一步登天,日後,任憑你要做生意還是要當官,我爹都會滿足。”

拋出的話,佑惑力太足,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心動的。

她不相信對方還無動於衷。

當官兩個字狠狠波動着秦相離的神經,隨意的亂在官位上安插德不配位的人,算是動了社稷之本。

這同時也是他的底線。

秦相離離開的腳步硬生生地頓住,“哦?你爹一個商人如何能辦得到?”

周時雨還以爲他是心動了,便沾沾自喜的說道:“反正我爹是有手段和辦法的,必定會保證你當上官的,五品以下的官員你隨便選擇。”

“呵。”男人冷冷的笑。

那笑過於的陰森可怖,讓靠近看熱鬧的人都忍不住的渾身打了個冷顫。

周時雨心裏也不可控的跟着畏懼,此刻的她,有種說不上來也道不明的恐慌感。

這股恐慌感撥亂她的心緒,讓她竟然有點不敢直視秦相離的眼眸。

許雙柳輕輕的拉扯了下他的衣裳,這動作明顯是提醒,後者自然知曉。

他不再多說什麼,擡腳快速的離開。

居住的庭院內,啪的一聲巨響驚得落在枝頭的鳥兒都瞬間四散開,飛的無影無蹤。

秦相離將瓷器杯子狠狠的砸在地面上,饒是此刻力道大的已經四分五裂了,但仍舊不能夠掩飾住他心疼的怒火。

他氣的眉骨處的青筋狠狠跳動着,“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一個商賈竟然也能左右官位。”

許雙柳見他如此的生氣,忙不迭的伸出手拍着他的手背,動作輕柔的安撫着。

“相離,別生氣了,或許是那周大小姐胡說的也說不定,此話做不得真。”

他心如明鏡,知曉此人是在哄自己。

察覺女人的心思,秦相離到底還是將怒火給壓制住了,他扯了扯嘴角,嘲弄的笑,“你看她剛剛沾沾自喜的那副樣子,像是隨便開玩笑的嗎?”

半點都不像是。

更像是在炫耀,炫耀他們周家一個商賈,多麼的有實力,也可以左右官場。

許雙柳嘆息,“相離,其實很多地方都是如此,若是你每一次都要這麼生氣,肯定要將身體給氣壞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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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時候,她將男人往座椅處拉。

身側的桌子是珍貴的玉石砌成的,許雙柳纖細的手指沒入杯子中,裏面有水,她沾染了些才伸出來,在桌面上寫寫畫畫。

“相離,你看,這是一個聾子,拆分後就是一條龍若是被壓住了耳朵,那麼就真的是聾了,如果你不想如此,就得多多的走動走動,親自去感受。”

秦相離苦澀不已,心頭跟着掀起巨大的震撼,轉眼之間,他狠狠的將女人抱在懷中,“柳兒,還好朕身邊還有你。”

至少,她是不會讓他當一個聾了的帝王。

許雙柳抱着他的脖頸,聲音輕輕軟軟,“放心,相離,我會陪着你的,永遠永遠。”

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會不離不棄。

爲了讓氣氛輕鬆下來,不那麼緊繃,她故意道:“三爺,沒想到你還挺討人喜歡的,看看剛剛那位周家大小姐都要被你迷成什麼樣了。”

秦相離深情的望着他,認認真真的說道:“是想迷你。”

除了她之外的女人,他都沒有任何的興致。

許雙柳嘟了嘟脣瓣,撒嬌的意思明顯,“那你成功了。”

“是嗎?”

她乖巧的點着腦袋,順着男人的話往下說,“是的。”

秦相離寬大的手掌放在她的脖頸處,輕輕的摩挲着,璦昧感十足,“那你證明一下,被我迷住。”

證明?

要怎麼證明?

許雙柳明白過來時,眼睛微微瞪大了些,伸手推了他一把,“你好討厭,這可是白天,白日宣銀是不好的。”

男人哭笑不得,被她的說辭逗笑。

“我是這個意思嗎?”

許雙柳重重點頭,堅持道:“你就是這個意思,三爺,你還是節制一點,常做這種事情不好,萬一過兩年身體被掏空……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脣瓣便被一雙炙熱的脣狠狠堵住。

任憑女人再怎麼努力,一句完整的話語都沒有辦法從喉嚨裏面說出來。

秦相離親的女人呼吸不上來氣息時,才鬆開對她脣瓣的禁錮,他指腹蹭了蹭她被吮發紅的地方,意味深長道:“還亂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