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誰打電話”趙欽剛要收起電話,突然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趙欽嚇了一跳,回頭就看見了趙國強;“爸,你怎麼過來了。”
趙國強冷哼了一聲;“你這麼大的動靜召集了用刑專家,你還想瞞住我說吧,禁閉室裏那女人,到底是什麼情況”
趙欽咬了咬牙,蕭景深囑咐過他,暫時不要說。
“爸,等過幾天,我再告訴你。”趙欽說道。
趙國強翻了個白眼,擡手對着趙欽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爸,我都幾歲了,你還打我,你”趙欽惱了。
趙國強擡手,對着他的腦袋,直接又拍了一下:“幾歲了我也是老子。老實告訴我,非洲那邊,你是不是還隱瞞了什麼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小時後的果照,張貼在部隊的公告欄裏。”
趙國強現在心中也還很奇怪。非洲那邊關於暗夜組織的事情,趙欽和蕭逸,都第一時間說出了詳情。
華國都已經開始嘗試着牽手其他國家,對暗夜進行雷霆打擊了。
這件事情,已經可以說是相當重磅的消息了。
可趙欽好像還隱瞞了什麼更重要的事情
還能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呢
趙欽:“”
他爲什麼攤上這麼一個爸
但是,果照的威脅,是巨大的。
趙欽鬱悶了一會,還是只能老老實實地把事情說了出來。
趙國強聽得臉色連連變幻。艾洛病毒,現在是已經有解了,他原本以爲,曉曉這一關就算是過了。
沒想到,那個單薇竟然還留了這麼一個後手
“我現在已經找人折磨了她四天,可她就是不肯開口。”趙欽說着,聲音也有些鬱悶了起來:“爸,你說這事怎麼辦總不能讓景深真跟這麼個女人在一起”
且不說曉曉會傷心,這個單薇手上握着這麼張王牌,現在她可以要求景深和她在一起,以後,未必不會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趙國強的腦子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他只能咬牙說道:“這不是還有三天嗎一定要讓這個女人開口”
如今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趙欽也只能點了點頭。
月光如水。
蕭景深靜靜地擁抱着蘇曉。
蘇曉有些鬱悶地擡起頭:“景深啊,我在這裏,都住了好久了,我這不是沒事了嗎還是讓我出院吧。”
雖然這醫院房間也裝飾地豪宅一樣的,可是她還是比較想念自己家。
“再住幾天。要是再跟上次一樣突發高熱怎麼辦”蕭景深沉聲說道。
“那只是一個意外啦。我可能是那天不小心吹到風了,我以後小心點就是了。”蘇曉柔聲說道。
她真的是不想再醫院中呆了。
蕭景深的眸裏閃過一絲悲哀,他輕輕揉了揉蘇曉的頭髮,然後說道:“再忍忍,不要任性。”
蕭景深對她,一向是有求必應。這會難得這麼堅持,蘇曉也只能作罷。
蕭景深不由緊緊抱住他。
日子過得飛快。
單薇坐在灰暗的房間裏,眼底帶着一絲瘋狂的光芒。
此刻,她周身上下,已經全是傷口。
稍微動一下,都是刺骨的疼痛。
可她竟然還在笑。
趙欽日夜不停地守在一邊,看見單薇在笑,他不由怒聲說道:“你笑什麼”
“笑什麼”單薇笑的更加燦爛了:“當然是笑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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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是對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呀。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蘇曉應該就要病發了呀。”
“你”趙欽忍不住走進去,一把將她拎了起來。
單薇微笑着;“很想要殺我是嗎那就殺呀。我死了,蘇曉也會跟着我陪葬,黃泉路上,我不寂寞。”
“你做夢”趙欽強忍住怒氣,寒聲說道:“你墳頭草跟你人一樣高了,曉曉都不會有事。”
“那你就殺了我呀。”單薇一點不怕,反而把脖子往前送了送。
她的臉上,滿是篤定的神情。
趙欽氣的呼吸都有些沉重起來。
“將軍。”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士兵走了進來:“蕭景深蕭先生在門口等着,是否讓他進來。”
蕭景深
單薇的眼睛,騰的一下亮了起來。
這個男人,終究是來了。
“讓他進來。”趙欽說道。
很快,蕭景深被帶了進來。
大門被打開,有光芒滲透了進來。
單薇一直呆在昏暗的房間中,光一進來,她下意識地眯了眯眼睛。
然後,她看着帶光而來蕭景深,眼底閃過一絲迷醉的光芒。
這個男人,終究是來了。
看見他的一剎那,她就知道,只要他能屬於她,那她的所有痛苦,都是值得的。
“景深,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曉曉那邊”趙欽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
蕭景深搖了搖頭:“曉曉暫時還沒事。”
趙欽不由鬆了一口氣。
蕭景深看着單薇,然後開口說道:“我想要單獨和單薇談一談。”
趙欽也沒有多說什麼,帶着緊閉室中的其他人,就都離開了。
禁閉室的門被關上,房間裏,只剩下蕭景深和單薇兩個人。
單薇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夢幻般的笑容:“景深,你來看我了”
蕭景深的眼底,頓時閃過一絲嫌惡,他面無表情地問道:“你確定什麼都不說,對嗎”
他冷冷地打量着單薇。
趙欽找來的人,絕對沒有留手。
單薇現在已經被折騰地只剩最後一口氣了,可她的目光,還是那麼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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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我得到你的唯一方法呢,我怎麼能說”單薇微笑了起來:“我說過了,爲了你,我可以不要命。”
看着瘋子一樣的單薇,蕭景深擰了擰眉:“我想,我似乎從未迴應過你什麼吧你有那麼愛我”
蕭景深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莫名其妙。
她還是蘇瑩瑩的時候,自己就不曾給過她任何迴應。
而且,自己還曾將她踩到塵埃裏。
就這樣,她還能喜歡自己到這種地步
這是神經病,還是瘋子
“你不懂。”單薇深情地看着蕭景深:“你是我的一個夢。”
什麼鬼蕭景深乾脆不說話了,聽着單薇胡扯。
“小的時候啊,你就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孩子。可是那時候,你只跟蘇曉玩,都不理我。我一直想要靠近你,卻沒有辦法,那種不甘的感覺,就一直留在我的心中。”單薇輕聲說道:“之後,我再度遇到了你。一開始,我只是看上了你的身份地位,可知道了你就是他之後,心中的不甘,就開始生根發芽,最後長成了執念。有很多人可以爲自己的夢想付出一切,而你對我來說,就是夢想,是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哪怕你曾經那般踐踏過我,可我仍是想要得到你。我也對我執念,感覺很無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