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爪子不想要了?

發佈時間: 2025-03-12 17:4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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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遠行只跟李玉嬌說了自己和離的事,可怎麼和離的他就沒說了。

所以他們都不知道還有溫言他們參與了進來。

李清明這麼一說。

宋遠行一下想到了溫言,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她因爲溫暖那麼討厭他,怎麼可能還將他跟李玉嬌湊一起,這不是間接的幫他嗎?

“師父,我前妻不過就是個無權無勢的農家女子不可能有那樣的本領,你要說她拿錢收買人,那更不可能她都沒多少錢。”

宋遠行一口否決了。

李清明視線定格在宋遠行身上說道:“遠行,爲師很看好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你既然決定要跟我女兒在一起,那你以後就必須對她好,不準有二心。”

“師父,你放心我肯定會對玉嬌好。”

宋遠行沒有一點猶豫的保證道,說完接着說道:“對了,我已經跟我娘他們商量好了,過兩天就上門提親。”

“嗯。”

……

兩天後,親事定下。

牛菜花別提多嘚瑟了,一回來就滿房子的到處走,逢人便宣揚。

以至於。

其他幾戶租房的人都知道了這事。

這其中就有之前告訴溫言他們溫暖在哪裏幹活的那個婦人。

她也姓牛。

名字跟牛菜花相差無幾。

她叫牛荷花。

得知宋遠行剛跟溫暖和離就與別的女子定下親事,牛荷花不免爲溫暖感到不平:“老天真是瞎了眼,竟然讓他們攀上那樣的人家…”

“好了,你就少說幾句吧,這要是被他們聽到就麻煩了。那李小姐的爹可是清越書院的院長,他大的兩個兒子如今都在朝中爲官,可不是我們能得罪的…”

牛荷花的男人說道。

牛荷花哼哼了兩聲沒在理他,轉身走了去給菜澆水,帝都啥都貴所以他們也種了菜的。

這天去菜市賣菜。

牛荷花走着走着見不遠處買菜的人有些眼熟,走近一些看,發現是溫言他們,她大步走了過去跟他們打招呼。

互相打過招呼。

牛荷花張口就講了起來:“溫暖,我真替你感到不值。你前腳跟那宋遠行和離,他後腳就跟那什麼李家小姐定下親事了……”

原以爲自己已經不在意了,可一聽她提起這些事,溫暖心裏還是止不住的難受。

溫大河看在眼裏對着牛荷花道:“沒什麼不值得的,宋遠行那樣的人我女兒跟他繼續在一起纔是不值,牛大姐你以後莫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是,是…”

牛荷花也注意到了溫暖的情緒變化,她趕忙改口。

溫言沒說話,手卻是緊握在了一起。

她不能就這麼算了。

可眼下找不到機會,要怎麼辦纔好?

這天。

溫言剛離開攤子沒多久,就感覺有人盯上了自己,她看了看前方不動聲色的走着,走了好一會兒看不遠處有一個巷子,她大步走了過去。

跟着她的人也跟了過來。

溫言沒有停下一直走到巷子的拐角處她才停下來。

在那男子跟來的時候。

溫言一拳朝着他打了去,那男子堪堪閃避開,拔腿就要跑。

她豈能讓他跑。

追上前。

溫言一把拎住他的衣領,拖着往裏走去,將他扔到角落冷着臉問:“說,跟着我做什麼?!”

原以爲是個好欺負的,卻不想是個厲害的。

“我,我就是看你們擺攤生意還不錯,尋思着你身上肯定有不少錢,我,我就動了心思。你,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男子一個勁的求饒,頭磕了一次又一次。

這種人典型的就是欺軟怕硬。

要是遇到的是個膽子小的,沒有身手的,他不就得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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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

有什麼東西,從他懷裏掉落了出來。

溫言定睛一看是一個荷包,她伸手就撿了起來,荷包用的什麼布料,她看不出來,不過從做工和手感卻是能猜到這荷包挺值錢的。

“這荷包不是你的吧?”

溫言說着打開看了起來。

“是,是我偷來的。你要喜歡都給你,只要你放了我!”男子一邊說着,一邊悄悄的從自己的衣服裏掏出一把白色粉末撒向了溫言。

饒是溫言用袖子擋了下,還是吸入了一些粉末。

男子搶過溫言手裏的荷包,拔腿就跑。

溫言咬了下脣追了上去,沒追多遠她就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她忽然覺得很想喝水,身體像被火燒起來了一樣。

不會吧!

他撒的是那種藥粉?

溫言剛準備喝點靈泉水,看看能不能緩解,一輛馬車停在了自己面前。

君羨先前坐着馬車過來,正好看到她追着那人出來。

於是。

他鬼使神差的讓冷風將馬車開了過來。

溫言一看是君羨,還沒說一個字,他就沉聲下令:“冷血,去拿下那人!”

“是,主子!”

冷血領命飛身朝着那人追去。

君羨注意到溫言的臉色有些不對勁,擡手就在她額頭上碰了下:“你發燒了?發燒了還追着人跑,你怎麼想的?”

“你才發燒了!”

溫言身子晃了晃說道。

冷風在一邊看着,出聲說道:“主子,他,他好像是中了那種藥…”

君羨一下明白過來。

他看向溫言說道:“跟我走,我帶你看大夫!”

“不用!”

溫言轉身要走。

君羨一把拉住了她,然後當着冷風的面將她抱上了馬車。

冷風:“……”

什麼情況?

他家主子該不會喜歡男的吧?

也不怪他這麼想。

他一來沒見過溫言,二來不知道她是女的。

君羨見冷風還在原地待着,沉聲道:“還不上來!”

冷風趕忙將凳子放好,爬上了馬車:“主子,冷血還沒回來,這……”

“他找不到家嗎?”

君羨聲音聽不出喜怒的道。

冷風沒在說什麼了,問了下君羨去那裏,他駕駛馬車就往城外駛去。

馬車還沒駛出城。

溫言就有些受不了了,她真是沒想到不過一點點就這麼厲害,她沒理會一邊的君羨,朝着一邊趴下。

她本想偷偷弄點靈泉水喝。

誰知道。

她剛趴下,君羨就坐了過來:“你怎麼了?”

“你說我怎麼了,換你,你難受不?”

溫言蹭的坐了起來,兩人離得近她幾乎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腦袋上,她下意識往後坐了些:“你離我遠點,不然我對你做了什麼,我可不負責!”

君羨還是第一次遇到像溫言這樣的女子,他笑了出聲。

冷風還是第一次見自家主子這麼笑,他覺得自己猜對了,自家主子就是喜歡男的。

“笑你大爺!”

溫言覺得自己要被烤熟了。

君羨一把握住了溫言的下巴:“你還真是一點輸不得!”

“你說對了!”

溫言張嘴嗷嗚一口咬在了他手掌的虎口處。

真是個惹不起的小野貓。

君羨沒有動就這麼看着她,溫言咬不下去了,哼了聲靠到了一邊。

“你妹妹找到了嗎?”君羨問。

“找到了。”

溫言看了看一邊發現有茶水,她拿起就要倒可因着腦袋暈乎乎的,直接給倒在了外面。

君羨拿過倒了杯遞給她。

溫言不客氣的接過喝了,然而茶水是燙的,緩解不了不說還更難受了。

她咬了咬脣,拉、扯了下衣領同君羨說道:“你這裏就沒有冷水?”

“沒有!”

君羨忽然想到自家兒子平時吃的蘋果,拉開馬車一旁的箱子看了看,拿了個蘋果給她。

溫言接過啃了半個都啃不下去了。

“還有多久到?”

君羨撩開簾子看了眼外面說道:“一刻鐘…”

她忍!

半刻鐘過去。

溫言徹底忍不住了,她朝着君羨靠了過去,眼睛紅得跟兔子一樣:“讓、我、摸、摸。”

冷風:“!”

進展這麼快的嗎?

君羨也驚到了,他沉着嗓音道:“你爪子不想要了?”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摸我額頭,捏我下巴,我摸、你、一、下,怎麼了?!”溫言一把將君羨的手拿了過來,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她將他手放在了自己額頭上。

君羨望着眼前的一幕,忽然想到了自己以前給君澈退燒時用的帕子,也是這麼貼着的。

她還真敢!

沒過多會兒,馬車總算停了下來。

馬車一停下。

溫言就一把拿開了君羨的手,冷風的凳子還沒搬來,她就一下從馬車上跳了下去。

只是她高估了現在的自己。

撲通一聲。

摔在了地上。

臉着地。

君羨出來看到,嘴角一下揚了起來,這大概就是報應,叫她那麼對自己!

冷風想上手去扶溫言,可又覺得不妥,糾結了下還是沒過去扶。

溫言剛爬起來。

藥廬的大門從裏面打了開,一個身穿白色衣袍的俊美男子,出現在了溫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