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寒御冬,小名叫冬冬。”
寒冰澈點頭,從身後環住她的肩頭:“你決定就好!”
“答應我,一直愛他,好嗎?”顏洛詩低聲道。
“當然。”寒冰澈吻她側面的髮絲,“我會給他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寵愛。”
他的話,讓顏洛詩心中暖暖的。
她忍不住回頭,主動吻上他的脣。
這是顏洛詩第一次主動,自然帶給了寒冰澈不小的驚喜。
他深情的吻着她,隨手合上筆記本,再次擁抱着,將顏洛詩抱回臥室,放到大牀上。
今晚的顏洛詩從未有過的主動,從未有過的配合。
他們深深地契合,靈與肉的碰撞……
結束後,顏洛詩特別疲乏,沉沉地躺在牀上,一身的汗水。
她突然想到一句話,既然反抗不了,就只有乖乖的享受。
她現在爲了兒子,不得不留在寒冰澈的身邊,幹嘛還要故作矜持!
她想要就做,就當是滿足自己。
一聲嘆息……
“在想什麼?”寒冰澈聽到她的嘆息聲,低聲問。
“我真的很蕩是不是?”顏洛詩沉默了一會,睜開眼。
寒冰澈點燃煙,將金屬打火機丟到牀頭櫃上:“怎麼這麼問?”
“沒有什麼,我是在想,我這麼欲求不滿……如果被你拋棄了,我也許會離不開男人了。”顏洛詩苦澀的一笑。
寒冰澈的眸子猛地一冷,掐住她的下巴:“你是不是還想逃走?還想要離開我?”
“我又沒說要離開你,我爲了孩子,自然不會離開你。”顏洛詩神情有些落寞:“可不代表你不會離開我,總有一天你會膩煩我,所以我說的是如果我被你拋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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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這種‘如果’。”寒冰澈毫不猶豫的回答。
顏洛詩卻覺得不是沒有可能。
她跟寒冰澈已經離婚了,現在不過是爲了孩子,才生活在一起。
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法律約束力,而寒冰澈身邊又有那麼多女人。
她憑什麼自信寒冰澈會要她一輩子?
就因爲她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嗎?
外面想要給他生兒子的女人多了去了。
他總會再婚的,到時候她跟她的兒子要怎麼辦?
想到這裏,顏洛詩的心裏又開始惆悵起來。
人爲什麼總是不滿足了?
之前她一心期盼着,只要兒子回到她的身邊就好。寒冰澈理不理會她都無所謂。
可是現在兒子回來了,寒冰澈跟她的關係又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她又奢求的更多。
想着,顏洛詩不自覺攏起眉頭。
寒冰澈的大掌,輕輕撫上她的臉:“有心事?”
顏洛詩搖搖頭。
寒冰澈在身下墊了幾個枕頭,半臥着,將顏洛詩拉到懷裏,讓她大半個身體都依偎着自己。
他剛剛抽過雪茄,身上有一股好聞的菸草味道。
這是屬於他的味道,顏洛詩想,以後聞到這種味道,就會想起寒冰澈吧。
“你抽的是什麼牌子的雪茄?”
“沒有牌子。”寒冰澈拿出
一個雪茄盒,“特製的。”
“我看看。”
顏洛詩伸手拿過來,是一個漂亮的雪茄盒。很顯然這個雪茄盒並不是原本的,而是寒冰澈專門裝雪茄的盒子。
盒子的設計很簡單,銀色的,只是有淡淡的凸起來的雕花,在燈光下一看,圍繞着盒身有一條盤旋起來的龍。
“有打火機嗎?”
寒冰澈把打火機遞給她。
顏洛詩打開盒子,拿出一根雪茄。
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裏特別憂愁,特別想要找一個出口發泄。
她拿出一根雪茄叼在嘴裏,正要點燃,寒冰澈拿了她的打火機,很快又把雪茄也抽走了。
“你不要命了?”寒冰澈把她的臉扳過去,看她的眼神帶着慍怒。
她只是想嚐嚐寒冰澈的味道……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忽然很想嚐嚐。
不就抽一根雪茄麼,怎麼就不要命了?”
“女人不能抽菸。”雖然寒冰澈的雪茄是特製的,跟一般的香菸什麼的比起來,危害很小,也不存在二手菸的說法……可是也不行!
他絕不許自己的女人碰這種東西。
“我抽一口吧。”顏洛詩晶亮的眼睛看着他。
“不行!你永遠也別想碰!”寒冰澈眯了眯眼,威脅道,“若是讓我知道了,你知道下場麼?”
顏洛詩也沒有堅持,淡淡磕着眼,只留一點兒眼縫,看着天花板。
寒冰澈碰她,跟她說話,她都不搭理。
寒冰澈有些煩躁地拽了拽她的鼻子:“聽話。”
“我很煩。”顏洛詩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煩什麼事?”
“不知道,我就是很煩,胸口很悶。”她翻了個身,擡眼望了望他,“讓我抽一口吧,就一口!”
她的眼神有些空茫,他的影子印在她的瞳孔裏,但她彷彿沒有在看着他一樣。
寒冰澈皺了皺眉,這個女人一定是他的剋星。不然,他所堅持的事情,爲什麼只要她一個細微的表情,就可以扭轉。
他真是太寵她,太嬌慣她了……
拿起那根雪茄,他叼在嘴裏,點燃了以後,拿給顏洛詩。
“就一口。”他冷眸說。
顏洛詩點點頭,忽然打起精神坐起來,拿起那根雪茄。
彷彿,只要抽一口,她的煩心事就都會跑光一樣,她帶着興奮的表情,將雪茄放進嘴裏,一吸:“咳咳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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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所有初學者一樣,她嗆到了,大聲地嗆咳着。
平時聞到的煙霧,分明帶着淡淡的香味,那味道縈繞着寒冰澈,成爲他的味道。
可是,她剛剛卻沒有吸出那種味道來,只覺得被煙衝了喉嚨,咳得厲害,連淚水都要掉下來。
寒冰澈拿走她手裏的雪茄:“還敢不敢抽?”
顏洛詩嗆咳着搖搖頭。
寒冰澈滿意地將雪茄叼回嘴邊,套了一件衣服,下牀,接了一杯水遞給她。
顏洛詩喝了幾口水,好不容易纔止住咳嗽。
她想了想,捧着水杯,愣愣地看着站在落地窗前抽菸的寒冰澈。
他側了半個身子,旁邊就是立式的檯燈,暖暖的燈光灑落下來,在他的臉上照耀了漂亮的光亮,五官顯得極爲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