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她拋棄了他們父子?

發佈時間: 2025-07-07 11:5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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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洛詩站在洗手檯前,望着鏡子裏的自己。

鏡子裏面那個女人的眸子是如此妖嬈嫵妹,性感迷人,卻又淡定從容,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顏洛詩笑了,原來她已經是一個如此會僞裝的人,任憑心中驚濤駭浪,面上依然淡定如初。

可是就在這時,一個深不可測的眸子出現在了鏡子裏。

寒冰澈,他怎麼會走出大廳,來到這裏?

顏洛詩的笑收起,從眼神到嘴角開始冷漠。

“顏洛詩。”寒冰澈叫出她的名字,雙眸緊緊睇着她,彷彿就要噴出火來,灼熱而又複雜難懂。

顏洛詩再次泛起笑,她的笑疏離,但是美麗。

“寒總,您好。”她轉過身,伸出手,客氣而禮貌地望向寒冰澈。

寒冰澈打量着她,犀利如鷹隼的目光不停地在她身上掃視,恨不得可以望進她的內心深處。

眼前的這個顏洛詩,舉手投足都透露着屬於女人的性感風韻,他不得不承認,三年後,她比之前更加嫵妹動人,更加能俘獲人心。

顏洛詩始終保持着合理的笑容,絲毫沒有畏怯,或是別的什麼情緒。那樣清澈,坦蕩蕩的回望着他。

寒冰澈低頭看了看她的手,纖細潔白,近乎透明,這是他曾經熟悉的一張手。

只不過曾經的那雙手纖細,這雙手卻帶着堅定的味道。

寒冰澈的眸子沿着她的手向上,定在她的頭髮上。

曾經,她是一頭長髮如瀑般垂下,如今卻是燙成了大波浪的捲髮。

顏洛詩笑了:“寒總,您的樣子,倒像是想起了什麼舊人?”

寒冰澈定定地望着她,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在寒冰澈的注視下,顏洛詩擡手,想撩起耳邊的髮絲至耳後,卻在一擡手間,被寒冰澈猛然抓住了手腕。

他盯着她:“你不是那個顏洛詩,那個顏洛詩喜歡留着一頭柔順的直髮。”

顏洛詩擡頭,眸子裏隱隱有一絲悽然:“是的,我不是你認識的顏洛詩,我沒有你的顏洛詩的直髮。”

寒冰澈劍眉皺起,喃喃地說:“可是你卻再次出現了,三年了,你拋棄了我們父子,跟那個戴徳在一起。”

他的語氣飽含着憤怒的責問。

如果說一開始,他還不相信舒紫玥的話,可今天在宴會上,他親眼看見她挽着戴徳的手出席,他再也無法欺騙自己下去。

原來這三年來,她一直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

她就是爲了那個男人,才狠心離開他們父子嗎?

寒冰澈緊盯着顏洛詩,加重了語氣,狠狠地問:“你爲什麼要再次出現?你到底要做什麼?你有什麼資格祝冬冬幸福快樂?”

迫人的氣勢,凌厲的眸子,伴隨着冰冷狠厲的話語,直逼的人步步後退卻無法喘息。

不過現在的顏洛詩當然不是以前的顏洛詩,現在的顏洛

詩早已練就銅牆鐵壁金剛不壞之身,現在的顏洛詩,有誰能傷她的心?

顏洛詩迎視着他冷厲的目光,薄脣輕輕吐出:“我爲什麼要出現在這裏?我是受寒先生的邀請,來參加您兒子的生日宴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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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低涼從容,漫不經心。

那種漫不經心幾乎瞬間激怒了寒冰澈。

他上前一步,猛地攫住她的下巴。

她的下巴尖尖的,一如多年前,捏在手裏觸感柔滑,以前的他總是在這個時候軟下心來。

可是這次的寒冰澈卻沒有心軟,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精緻如瓷娃娃般的臉龐被迫擡起。

她的臉龐,白淨光滑卻透着疏離冷漠,彷彿他就是一個完全不相關的陌生人般,彷彿她根本沒有被一個怒氣正盛的男人那樣捏着下巴。

她濃密修長的睫毛一如多年前那樣垂下,但這次卻沒有絲毫顫動,她很平靜,平靜得猶如沉睡中的娃娃。

不過她當然沒有沉睡,顏洛詩輕輕啓開嫣紅輕薄的脣,慢慢吐出讓他更爲惱火的字眼:“放開我。”

寒冰澈忽然笑了,是冷笑。

他剛毅的臉龐慢慢靠近,再近,只要稍微再近一點,他的脣就可以碰到那抹嫣紅了,但是他停下了。

他停下來,靜靜地看着她,口中吐出的卻是輕蔑不屑的話語:“顏洛詩,你即使再怎麼變,你也是顏洛詩。”說到這裏,他好像看到她低垂的睫毛有一絲顫動,但隨即便歸於平靜,平靜到他以爲自己看錯了。

寒冰澈冷厲的盯着她,繼續說:“今天我邀請的是wrop負責人,你跟戴徳是什麼關係,爲什麼會跟他一同出現?”他的聲音並不大,但那質問聲低沉有力擲地有聲步步緊逼。

顏洛詩終於擡起眸子,她的眸子清亮而大膽,她直視着眼前怒氣迸發的男人,低緩沙啞地說:“關你什麼事,寒總不要忘了,我跟你在三年前就已經離婚了。”

寒冰澈再次笑了,他這次笑得很諷刺,他飽含挖苦地說:“離婚了?所以你就攀上了戴徳?顏洛詩,你還真是可以,爲了榮華富貴背叛我,捨棄了自己的親生孩子!如今你有什麼資格出現在這裏?”

顏洛詩清亮的眸子掠過一絲傷感,原來寒冰澈是這樣想她的。

他以爲她三年前失蹤,是攀上了戴徳,才拋棄了他們父子?

他一直記恨着她,所以才決心娶舒紫玥,給她兒子另找一個媽?

顏洛詩忍不住冷哼:“寒冰澈,我畢竟是冬冬的親生母親,就算你娶了別的女人,也改變不了這一事實。”

寒冰澈不禁蹙起了眉頭:“親生母親?有哪個親生母親會拋棄自己的孩子?”他下了這樣一個的結論,然後他再進一步:“我真懷疑,你是女人嗎?你有女人的自覺嗎?”

顏洛詩也笑了:“隨便你怎樣以爲,我無所謂。”

她嫣紅略薄得脣笑起來很佑人,猶如一顆嬌豔欲滴的櫻桃,待人採擷。

寒冰澈的目光便落到了她的脣上,他忽然覺得這個脣實在可恨,這個女人的淡定從容實在需要打破,於是他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