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帶到這邊來。”
“我說了,我沒病,我沒病。”
文一鳴被駕到了一間屋子,當看到了裏面的擺設,他放棄了掙扎,蘇煙看了看他,若有所思。
“兩位大哥出去吧,我這就替他治療。”
門被關上,屋內就剩下兩人。
文一鳴率先走過去,直勾勾的盯着她看,“這,這,這竟然是擔架,吊瓶,還有這些儀器,這裏還通了電,姑娘是藍星球人?你什麼時候來的?”
他顫抖着雙手看着她。
蘇煙笑着不語。
“說話啊,說話啊!”
他走過去,雙手搖着蘇煙的肩膀,差點哭出來。
“文一鳴,你來醫院都都十多年了,怎麼還是這麼急性子,真想不通老師爲何讓你做心血管科的大夫的?”
“你…….你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還有我的職業。”
他要瘋了,這個女子竟然認識自己。
“我是蘇煙,你的緋聞女友。”
“什麼?”
他放開了抓着蘇煙的雙手,仔細盯着她看了看,此女子不到二十吧,確實長得像蘇煙,她不是離奇死在了公寓,還是好心的鄰居發現的,老師見她可憐,几几人合夥埋葬了她,如今突然出現在這裏,難道跟自己一樣,靈魂穿越了。
看着文一鳴對自己有所懷疑,蘇煙直接說出了他的一個祕密,文一鳴激動的抱住了她。
“你竟然真的是蘇煙,太好了,我終於來這裏見到了親人,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啊。”
“行了,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對了你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我本來在做一臺手術,要結束時突然地晃了起來,估計是地震了吧?還好忍着劇痛,我將那人的傷口縫合了,自己暈了過去,沒想到醒來之後發現在一個山腳,腿還受傷了;
被兩個莫名其妙的人送到了文家,那夫人硬說我是他的兒子,還說我摔傻了,就要將我帶到這裏,我本來是有疑惑的,以爲自己到了什麼拍古裝戲的地方,還有電,穿着古人的衣服,除了建築復古一點,其他什麼都是現代化的東西,沒想到那女人竟然說我瘋了,要將我帶到醫館來;
還好他們帶我來了,在這裏遇到了你,太好了,以後我們可以幹老本行了。”
“地震了呀,估計回不去了,就在這裏好好的呆着吧,幫我幹活,恰好我有一臺手術,涉及腦部,我一直放着不敢做,你來了這把握不就有了,行了你回去吧,好好在文家呆着,晚上咱們聚聚,我住在雲煙樓,到時候來找我。”
“嗯嗯!”
蘇煙推開門,帶着他走了出去。
“大娘,令公子的病已經好了,而且他告訴我他對學醫很感興趣,我想教他學習醫術,你看。”
“好好好,臭小子,還不謝謝蘇姑娘。”
文一鳴看着蘇煙,“謝謝……蘇姑娘,拜拜,咱們回見。”
他不情願的跟着那婦人走了。
既然天時地利人和,一切都可以開始了,她立馬讓習柔去請劉家人。
當初在逃荒路上,聽到蘇煙提起女兒的傷勢,他們以爲她只是隨口說而已,沒想到竟然可以治療自己的女兒,蘇煙告訴他們,若是腦部要動手術,可能要剃頭髮,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她怕劉可兒不願意,沒想到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與其自己可以開口說話,剃頭髮算什麼,於是幾人商定好三日後進行治療。
晚上,文一鳴如約而至。
蘇煙直接帶着她去了酒樓,兩人找了個靠窗戶的包廂,邊喫邊喝,說說笑笑。
廣默恰好經過,他看到蘇煙與一個平頭小子拉拉扯扯,似乎特別的高興,他揉了揉眼睛不相信那是蘇姑娘,可自己子欣看了一眼,果然是她,這要是被王爺看到,這小子死定了。
他準備離開,沒想到蘇煙率先發現了他。
“小默默,快上來。”
糟了被發現了,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蘇姑娘,在下有要事在身,下次吧。”
說完,他一溜煙跑了,一定要將這個消息告訴王爺,王妃她似乎……劈腿了。
此時楚雲景已經回了家,對於蘇煙的不在,他早已習以爲常,各忙各的,然後晚上呆在一起說說話,感情的事情,強求不得,得慢慢來。
剛歇下,一個身影風風火火得跑了進來。
“王…….王爺,王妃她,她”
“煙兒怎麼了?”
他騰的一下站起來,茶水打翻了,自己都沒發現。
廣默長吸了一口氣:“王妃跟其他男子在一起,說說笑笑,你隨我去看吧。”
不一會,兩人來到酒樓外。
此刻蘇煙似乎喝大了,跟文一鳴打打鬧鬧的從酒樓出來:“我給你說,以後千萬別給別人說我是你女朋友,我已經成親了,免得我相公喫醋。”
兩人完全沒有看到楚雲景,朝着遠處走去。
楚雲景臉黑了,嚇得廣默趕緊溜了,看樣子王爺是生氣了,這不怪自己,任何人都不能插足王爺跟王妃的感情。
“蘇煙?”
蘇煙看着文一鳴:“蚊子,你有沒有聽到一個什麼聲音,似乎在叫我?”
“沒有,我也喝大了,我送你回去。”
楚雲景看到兩人似乎裝聾作啞,還眉目傳情,他兩三步併到蘇煙跟前,堵住了兩人。
“楚雲景,你怎麼在這裏,是我眼花了嗎?”
文一鳴看着這個長得還算可以的男子,就是臉有些黑:“蘇蘇,這就是你的相公,也不怎麼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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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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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景一把推開搭在蘇煙身上的胳膊,將她抱起,蘇菸嘴裏喃喃自語:“蚊子,我先回了,記得來醫學院報到啊!”
“知道了!”
文一鳴看着已經走遠的人,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朝着文家走去,嘿嘿,她的相公似乎喫醋了耶,真是個小氣的人。
“他是誰?”
到了雲煙樓,他直接將蘇煙扔在凳子上。
“楚雲景,你慢點,疼!”
“他是誰?”
硬生生的語氣。
“他,我的好朋友啊,怎麼,我來這裏不能有幾個朋友了?”
朋友,勾三搭四的朋友,圖謀不軌的朋友吧!
楚雲景想問什麼,這個過分的女人竟然……睡着了,酒量不行還愛喝,喝了還不知檢點,與別人拉拉扯扯,要不是廣默告訴自己,他都以爲她還在搗鼓什麼新奇的玩意。
可惡的女人。
她直接將蘇煙抱起丟在牀上,奪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