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棱兩可，卻又字字珠璣。
只是前一句是對着現場的衆人的。
後一句，卻是針對白啓輝的。
當下，姜茗羽臉上的笑容再度收緊成淡淡的一抹，看着白啓輝額頭爆出的隱忍的青筋，無辜的聳了聳肩膀。
沒有人會認爲這兩人有什麼私情可言。
那種恍若兩種火藥在一起碰撞的場景太過駭人，即便還有着一段距離，卻已經足夠讓人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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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不用說此刻就站在臺上，被與其說是南宮家的保鏢，不如說是姜茗羽的保鏢團團圍住的幾人。
半點脫身的可能都沒有不說，這會兒聽到白啓輝竟然毫不猶豫的就將他們吐了出來，當即便慘白了臉色。
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這纔剛一出場，就直接成了炮灰。
然而此刻他們的心中也尚且還不知道，姜茗羽的目標從一開始，就不是他們幾人。
關於南宮集團內部出現分裂的事情她早就有所察覺。
而一直縱容，甚至不惜引火燒身，不過就是爲了一網打盡而已。
又何況如果她不這麼做，又怎麼可能會“請”的動白啓輝，這尊大佛！
此刻，對面
面對姜茗羽的凌厲攻勢，白啓輝確實有些意外。
他原本以爲，自己一直潛伏在境外，絕對不會引起這個女人的注意。
倒是沒想到，竟會被她挖到這一層。
不過很顯然的，姜茗羽似乎並沒打算將“真相”直接公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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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下她如此的“直言不諱“，又似乎目的不純。
至少，不僅僅只是想要威脅震懾他，這麼簡單而已。
稍稍沉銀了一會兒，白啓輝纔開口迴應道，
“姜總還真是“慧眼識珠”，名不虛傳。”
“所以白總，現在願意陪我好好喝一杯了嗎？”
依舊是看似劍拔弩張，又迷霧重重的一場對話。
衆人紛紛表示看不懂這兩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但白啓輝卻清楚明白的知道，姜茗羽是在試探自己。
試探自己是否願意先行休戰，否則，也不會如此的語出驚人。
只是……他又怎麼會毫無準備的直接殺過來。
少時，白啓輝忽然點了點頭，似是贊同又似是惋惜。
臉上的表情變得莫測難辨，開口，更是陰沉無比的嘆息道，
“我倒是願意，只是姜總啊，在此之前，我還是有一個問題，想要請姜總正式回覆一下。”
“您請講。”
“我知道，這個問題其實和我無關，不過既然姜總也知道我和南宮家“交好”已久，那麼關心一下也是正常。”
“可以理解。”
“我想請問一下，關於學校的那份投資，姜總是怎麼跳過南宮集團股東會的同意，擅自決定的呢？”
衆人，“！！！！”
誰都沒想到，白天已經討論過的問題被再次拿了出來。
一直圍在周圍斂着聲音的記者聞言也是眼前一亮。
看着白啓輝的神情中多了幾分期待，不約而同的覺得，這其中……
難道還有什麼變數？
而這一側
面對白啓輝的質問，姜茗羽意外也不意外。
早上對一衆記者的打壓本就不算夯實，有朝一日被人反撲，倒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
實際上，她就是故意留下這個漏洞來看一看，到底會是誰……
要借走這股東風。
只是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似乎……比她想象中還要順利。
此刻看着白啓輝不動聲色的沉穩表情，姜茗羽更甚。
然而還沒等她開口說話時，不遠處的電梯間突然發出一聲輕響。
衆人聞聲齊齊的轉過頭去，卻沒想到這一看……
竟是差點直接被驚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