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看到的確實陌生人。
還沒看到及反應過來,一張帶着濃烈藥物氣息的布蒙上來。葉菀梔掙扎了兩下,暈倒在地。
將葉菀梔層層綁好後,蘇克用解藥將她再次喚醒。
葉菀梔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着一屋子的陌生人,害怕的眼眸在打顫。
她想開口求救,可她的嘴被抹布堵着,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蘇克安撫道,“告訴我宴祁的手機號碼,我保證你不會出事,真的。”
葉菀梔想都不想的搖頭,他們肯定是來抓宴祁的。
“你可想清楚,宴祁是通緝犯,我現在通知警察你絕對構成一個窩藏罪,三年有期徒刑。”蘇克好心的提醒,“爲了一個男人搭上自己的人生可不值得。”
感情又不能當飯喫,而且,感情隨時都會有消失的一天,他就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麼會想不通這一點?
葉菀梔嚥了口口水,拒不同意。
蘇克頭疼不已。
如果不是宋念歡說了不要傷害她,他都要屈打成招了。
“大姐,你行行好吧可以嗎?我剛查過你,你家世清白,家境也算是不錯,你護着宴祁幹什麼?眼睛瞎了嗎?他是壞人啊。”蘇克軟硬兼施。
這女人怎麼要愛情不要自己的人生了,連三觀都不要了。
不過有句話說得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葉菀梔扭過頭,避開蘇克的眼神。
蘇克見她這模樣,是不打算說的。
一下火冒三丈:“你如果不告訴我,我會殺了宴祁的母親。”
葉菀梔終於有了反應,回頭惡狠狠的瞪着蘇克。
“我和你說真的,宴祁的母親現在就在這附近,還有他妹,你如果把他的聯繫方式給我他還有一條活路,如果不給,他媽,他妹,一個都跑不了。”
致於葉菀梔,她是無辜的,宋念歡不會動她,宴忱動不動就是他的事。
葉菀梔爲難的眼神簇滿了怒意。
良久後,她點了點頭。
蘇克拔掉她嘴裏的布。
葉菀梔深呼吸一口氣,念出了一串手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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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們來這裏後辦的。
蘇克記好號碼,重新堵住葉菀梔的嘴,撥打了宴祁的號碼。
正在海上的宴祁看着這串陌生的數字,心裏咯噔一聲。
葉菀梔絕對出事了。
“喂。”
“蘇克。”蘇克自報家門,“宴忱找到你了,你女人在我手上,想要她活命,殺了宴忱,否則我殺了你的女人。”
宴祁緊握着手機,臉色陰沉,怒意隔着網絡傳遞到蘇克這邊:“你憑什麼覺得那個女人對我有那麼重要?”
蘇克不管他現在有多生氣,他們現在只要宴忱死。
動手的不能是他們,那麼最好的人選就只有宴祁。
“嗚嗚~”葉菀梔聽到蘇克的話,急的發出聲音,想要阻止宴祁。
他不能再錯了,他已經錯的離譜,再殺人他就沒有回頭路了。
宴祁聽着葉菀梔的聲音,心急如焚。
怪他,都怪他要把她帶到這裏來。
“那你母親呢?你妹妹呢,她們也來了,難道,你就不想殺宴忱?嗯?”他清楚,宋念歡也清楚他不會拒絕,絕對不會。
“自己考慮清楚,槍,子彈包括炸彈,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如果想清楚了就去拿,沒想清楚就準備給你女人收屍。”說完,蘇克掛斷了電話。
宴祁看着被掛斷的電話,怒火中燒。
蘇克!
蘇克!
他這是要給許致報仇啊。
不過,也好,反正他也要殺了宴忱,剛好,一舉兩得。
宴祁讓同行的村民返航。
在電話裏蘇克有提醒他岸邊有宴忱的人,下船前他特地和村民換了衣服穿。
一身的休閒運動服,換成了一套髒兮兮,還散發着魚腥味的衣服。
用殺魚的血抹在臉上,遮擋住了大半張臉。
成功上岸後,宴祁小心翼翼的避開宴忱的人。
來到後山停放的一輛面包車裏,找到了蘇克留給他的東西。
槍,子彈,炸彈,一應俱全。
果然,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裝備好槍支,宴祁看了眼他和葉菀梔的小家,不知道她現在被帶到了哪裏去。
宴祁實在不放心,給蘇克回撥了一個電話。
“聽着,不準動她,一根汗毛都不準!明白嗎?”
即便已經虎落平陽,可是宴祁的氣場和壓迫感,都沒有縮減多少。
“放心。”蘇克爽快的答應。
他要想動早就動了。
眼看天色越來越黑,出海的漁船都回來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發現了宴祁。
他是提前知道了,又跑了嗎?
宴忱坐在車裏,周圍的氣壓漸漸縮減。
“人呢?”
“爺還沒回來。”閔澤支支吾吾的道。
“那他女人呢?把他女人給我帶過來!”宴忱怒了。
他好不容易勸說宋念歡和席旭堯來這裏一起見宴祁,等了這麼久可不能就這麼讓又逃了。
派過去的人很快折了回來。
“爺,不見了,那個女人不見了。”
“什麼?”宴忱怒了,“靠!”
席旭堯當初說那個女人是無辜的,他就沒想着去把她捲進來。
可是現在看樣子,宴祁是發現了什麼苗頭趁機跑路了。
宴忱氣惱的走下車:“找,給我找,我就不行她能插上翅膀飛走不可!”
現在這個小漁村裏裏外外都是他的人,他就不信了,會找不到他們。
宴忱的人到處尋找葉菀梔。
而這個時候,葉菀梔正躲在席旭堯的車裏。
席旭堯的車窗是特殊材質,外面根本看不到裏面,只要不開門,沒人會看到葉菀梔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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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菀梔看着宋念歡身旁的槍,嚇得靜靜的縮成一團。
這些人都這麼恐怖的嗎?
宋念歡剛湊上前,葉菀梔“嗚嗚”叫出聲。
“不想被找到就給我閉嘴!”宋念歡提醒道。
葉菀梔想了想,老實的不再說話。
這個女人看樣子,並不是想殺她。
宋念歡用小刀,割斷綁住她雙手的繩子。
葉菀梔拔掉嘴裏的抹布,揉了揉被勒疼的手碗,眼神不停的打量宋念歡。
宋念歡也打量着她:“你也宴祁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