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這就是差距

發佈時間: 2025-02-22 17:4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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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奇的這一次沒有斥責,陳易如釋重負。

出奇的這一次沒有斥責,陳易如釋重負。

洛兮憤憤不平的回到家,將在席易初那裏受的氣全部都發泄在傢俱上。

乒乒乓乓一通亂砸。

從一開始席易初就瞧不起她,每次站在她面前,她都感覺自己矮她一截。

無論她現在已經不是五年前的自己,這種感覺都在日益增長絲毫沒有減退。

“我的祖宗唉,你這是怎麼了?”經紀人林珊珊進來看這一地的狼藉,連忙蹲下身收拾這殘局。

“還能怎麼,還不是那個席易初!我是不是上輩子挖她家祖墳了她這麼看不起我?”洛兮氣的面紅耳赤。

就算是她當初想勾飲席旭堯被她發現,可是都是過去的事了,再說她也管的太寬了吧,她勾飲的又不是她男人。

“怎麼了?不會是她從中插手,你沒拿到那個紀錄片角色吧?”林珊珊猜了個大概。

“不然呢?”不然她致於這麼窩火嗎。

她一個要什麼有什麼的千金大小姐,喫飽了沒事做進娛樂圈拍廣告做什麼。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攔截她的資源了,偏偏和宴忱訴苦也沒用。

他會幫她搶任何人的資源唯獨席易初。

林珊珊坐在她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安撫她:“你也消消氣,這種情況很正常,畢竟人家家族擺在哪裏呢。”

這是席易初與生俱來的自信,良好的出生,爺爺以前還參過軍,在軍方有一定的地位。

即便已經死了,可也是事實。

這個圈子裏就是這樣,小人物被八線藝人看不起,八線藝人被四線藝人看不起,大花看不起小花。

而在上流社會的名媛少爺面前,再厲害的藝人都難入他們的眼。

在他們眼裏,這些藝人無非就是古時候賣唱的和演皮影的。

洛兮五官扭曲:“就因爲她是席家的千金是吧?”

不過就是仗着自己的出生,就目中無人,可是出生這不是人能決定的,如果席易初出生在窮鄉僻嶺,現在還不如她呢。

“你也別太生氣,你要想的是,怎樣能改變她對你的看法,白先生那邊說過,讓你離席易初遠一點,擺明了就是不讓你去弄的她不開心,人家一起長大的,自然不會插手你們的事,宴爺那邊肯定也是這個意思,她如果一直這樣摻和下去,以後可有你受的。”林珊珊好言相勸。

洛兮知道這個道理,可是,她連一次好好和她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她就對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勸慰完,林珊珊提及今天的事:“那現在,紀錄片主角是已經定了席易初了嗎?”

洛兮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她說不會爭奪了,可她不爭就不爭了吧,還和陸導放話選誰都不可以選我。”

說到這個她就越來越氣。

氣席易初的態度,好像所有人都要順着她開心纔行,就連陸導也是默認的。

林珊珊蹙了蹙眉,這就有點過分了。

搶資源她能理解,畢竟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可是她光明正大的阻撓別人的資源,席易初怎麼這麼霸道。

“你到底什麼時候得罪她了?”

洛兮語塞,無法提起。

席旭堯早就有約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的心臟是宋念歡的,目前爲止,也只有少數人知道。

自然也無法和林珊珊解釋當初和席家的一段淵源。

“算了不說了。”

她總會有辦法報今天的屈辱之仇。

還讓她不要出現在她面前,席易初以爲自己是誰?全宇宙難不成都她家的?

她想怎樣就怎樣?

好大的口氣。

三日後,夜色下,宴忱急匆匆從機場出來彎腰跨進車內。

習慣性的看了眼表。

忽然發覺有點不對:“現在幾點?”

“爺,十點半啊。”

可他的表,顯示的還是十二點,是電子沒電了?

宴忱取下表,折騰了許久後確定了,應該是沒電了。

車子在鐘錶門口停下,宴忱讓閔澤去將表送進去更換一下電子。

本打算趁這個時間休息休息,卻不想不到十分鐘,閔澤就出來了。

“好了?”這麼快?

“不是的爺,這表它壞了.”閔澤低聲道。

宴忱一把拿過表:“你再說一遍。”

閔澤支支吾吾着:“師傅說,這表裏的一個零件懷了,他們沒有這款牌子的零件。”

這表是宋念歡送的,自從她走了,這表從來沒有離開過他身邊。

從宴忱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來,他此刻的心情是雷雨天。

宴忱不相信的試了一遍遍。

眉頭緊蹙。

這是宋念歡第一次送給他的東西也是最後一次,怎麼會壞呢?

他明明保護的很好的,都沒有磕碰過,也沒有進水。

閔澤默默的上車,示意司機開車回去。

“爺,我去找找這個牌子廠商,看看買點零件回來修一修吧。”

“嗯。”宴忱似感覺到了一點希望。


然而結果卻讓人大失所望,這家牌子公司兩年前破產倒閉了,根本沒有零件。

閔澤和宴忱通知了這件事,連忙退出了書房。

免得大難臨頭。

宴忱呆呆的看着表,沉默的從抽屜裏拿出修表的工具自己動手修復。

一定還有辦法可以挽救一下的,只要看看是那個零件懷了,從另一塊表上拆下來再換上去,不就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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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牌子的零件不匹配,他就不信十個牌子的零件還不匹配。

終於,他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宴忱小心翼翼將手錶的屍體放好,拿出自己珍藏的所有表,隨手抄起一塊表拆開,將零件更換上去。

不行。

再拆。

拆了一塊接一塊,都不行。

一個鐘的時間,他的辦公桌上都是手錶的殘骸。

宴忱越來越着急,拿着工具的手控制不住的顫抖。

聽說他回來的越向澤推門而入,看到一桌子的殘骸,眼睛瞪的老大。

“江詩丹頓?百達翡麗?伯爵?勞力士?大哥他們哪裏得罪你了你不要了你給我啊。”越向澤要哭了。

都被他解肢了,而且裏面一支百達翡麗還是限量版的。

雖然他不注重表,可是,這些表拿去賣了,可是能賣一筆不小的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