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澤不以爲然的掃了一眼,面部表情一秒失控:“這這這”
“像吧閔特助?簡直一模一樣,我估摸着,爺都分不清來誰是他前妻。”
這已經不是像的問題了,完全就是一模一樣。
“這照片哪裏來的?”
“網上阿,到處都是,鋪天蓋地的都是她,叫什麼溫離吧,一個國外的網紅,因爲這張臉,現在頭條新聞都是她。”
閔澤打開自己的手機一看,果不其然。
他把手機還給員工大步走進電梯。
有問題。
一定有問題。
宋念歡確確實實是死了的,可現在出現了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這問題大了。
如果單純的只是撞臉,不會這麼的相似。
閔澤幾乎是大步走到宴忱辦公室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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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連忙叫住他:“閔哥,裏面有人。”
閔澤顧不得這麼多了,幹勁利落的敲門。
辦公室裏,被打斷的宴忱面露不悅。
他現在正在招待客人,助理是嘴巴短路了,沒有和來人說明嗎?
宴忱禮貌的和客人道歉:“抱歉,請稍等一下。”
隨後拿起電話撥通助理的內線:“誰在外面敲門?”
“是閔澤。”
他不敢攔,閔澤跟宴忱的時間比他長,他不顧一切的在這個時候敲門肯定是有急事的。
宴忱掛斷電話打開門:“說。”
“爺,是這,剛有個新聞.”
“一條新聞你就在這個時候敲門?”宴忱打斷閔澤的話。
他還以爲什麼事。
“如果是對公司不利的交給公關去解決就好了,找我做什麼?”
“不是。”閔澤急的語無倫次,“您看一下就知道了。”
閔澤把手機低到宴忱面前。
宴忱看了眼,結合剛纔閔澤說的話,問:“都五年了,還有誰在利用她炒作?”
“這不是宋小姐,這是一個叫溫離的女人。”
連宴忱都第一眼把她當成了宋念歡。
下一秒,他的手機被宴忱搶了過去。
宴忱看着網上她的新聞,還有現場視頻和照片。
“爺,這裏面一定有問題,我實在不放心,所以。”
就怕是有心之人故意安排人整容成宋念歡的樣子,把她給插過來的。
宴忱沒有迴應。
他看着現場的直播,說像,卻是和宋念歡一模一樣,說不像,兩個人的一些小動作又不像。
忽然,他腦海裏蹦出來一個猜想。
這個猜想他知道有點瘋狂,太瘋狂了,可是,他希望這個瘋狂的想法是真的。
“這個地方是在哪?”
“會展中心。”
一陣風快速刮過,宴忱已經沒影了。
“唉爺,客人?”助理連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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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忱的聲音緩緩飄來:“送客!”
開着車,宴忱一路狂蹦來到會展中心,動用了能力成功到了現場。
但是已經結束了,粉絲們正有次序的退場。
媒體們看着今天超標的任務,一個個興高采烈。
“你好問一下那個.和宋念歡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在哪裏?”宴忱攔住一個媒體。
“哦,休息室吧。”
他們在休息室堵了很久,都沒能採訪到她。
真是神祕的不行。
“謝謝。”
溫離洗完手正打算出去,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
“媽咪~”
接着,一個小包子飛快的撲了過來,保住了她的大腿。
溫離一臉狐疑,擡頭看向不遠處的人。
沈臨寒懷裏抱着醒寶,沒想到,只是來上個廁所正好就撞見了她。
醒寶也掙扎着從他的懷裏跳下來,直奔溫離抱住了她另一條腿。
溫離看着兩個孩子,一時間手足無措。
“媽咪,你爲什麼不要我和妹妹,是我們不乖嗎?我們以後會很乖的,你別不要我們好不好,不信你問爹地,我們一直都很乖乖的。”醒寶抽噎出聲。
雖然他只是四歲的孩子,但是從小就很聰明,說起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小朋友,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媽咪哦。”溫離耐心的解釋。
沈臨寒上前,費勁口舌,纔將兩個孩子拉回來,連忙起身和溫離道歉:“抱歉,你和他們媽咪長的太像了,所以就”
“沒事,我理解。”溫離禮貌的點頭。
溫離蹲下身,看着兩個漂亮的小傢伙。
他們眼裏還含着淚。
真可愛。
“小朋友,你們媽咪是不是和我長的很像啊?”
兩兄妹搖了搖頭:“你就是我們媽咪。”
“醒寶。”沈臨寒低聲呵斥二人,“說好的不鬧呢?嗯?”
這次好不容易帶他們回國瞭解一下自己的祖國,今天正好來這裏帶他們玩,兩人聽說這裏今天有熱鬧可以噌,非要過來一探究竟,說好的乖乖聽話,不能鬧的。
現在一看到這個和宋念歡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倒是什麼都記不住了。
醒寶知錯的低下頭。
溫離起身,和沈臨寒道別離去。
宴忱過來時,只看到那一抹限量的紅色身影。
就是她吧?
現場直播裏,她穿的就是這樣一身紅色衣服。
會是她嗎?
宴忱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的背影。
她的步伐和宋念歡不一樣,穿着一身紅婀娜多姿,姿態萬千,而且自信十足。
“爹地,我們錯了。”醒寶低着頭和沈臨寒道歉。
可是他確信,這個人就是他們的媽媽。
沈臨寒附身摸了摸他們的腦袋:“知道錯就好,那我們現在回去吧,嗯哼?”
“嗯。”沈臨寒一手牽住一個人,一轉身,和宴忱撞了個正着。
宴忱的視線被轉移過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上牽着的兩個孩子。
當即如遭雷擊一般。
那個小女孩,長的,特別特別的像宋念歡,眼神,五官,都特別像。
而男孩看着有點似曾相識,可他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這是巧合?
沈臨寒若無其事的牽着孩子準備離開。
宴忱側身,漫不經心擋在他們面前。
視線嚴肅。
“五年不見,都當爸爸了。”
“與你無關。”沈臨寒越過他。
“那我們就說說和我有關的。”宴忱再度擋住他的路,“念念沒死對不對?孩子,是她的對不對,也是我的,對還是不對?”
沈臨寒無語的笑了出聲:“宴忱你是患有臆想症吧?念念已經死了,死了五年了,骨灰都被魚兒喫的一乾二淨了,你不是都知道的嗎?能捐獻的器官都捐獻出去了,還不死,你當她有再生能力,一切器官可以自己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