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結實的臂膀死死的攥着她的腰身,不管她怎麼用力掙扎,都無法掙開。
“啪……”
宋知婉一記耳光扇的男人偏過頭。
“蕭世子,請自重。”
宋知婉紅着眼睛,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個字。
這一巴掌她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男人的臉迅速紅腫起來,嘴角都流出了血。
感受着手心火辣辣的疼,看着男人腫的發亮的臉,宋知婉心裏又有些後悔。
自小一起長大,她心裏很清楚,這個男人雖然表面看着不着調,其實向來都是恪守禮節的,如今突然對自己幹出這種事,讓她屬實有些驚。
蕭長風垂眸苦笑,“抱歉,失禮了。”
再次倒了碗酒,一飲而盡,他的眼眶溼潤嗓音沙啞又有些哽咽,“婉婉,咱們一起過吧。”
“反正我現在還沒成婚,也沒有什麼合適的,剛好你這和離了。”
“咱們小時候不是說過嘛,以後你嫁不出去咱倆就湊合過,現在剛好。”
“我未娶,你未嫁,剛好搭夥過。”
宋知婉見他恢復了正常,又說出這種不着調的話,沒好氣的悶了一口酒,“說什麼胡話呢?你未娶,那也是這京城炙手可熱的世子爺。”
“至於我,一個和離婦,往後還談什麼嫁不嫁的,就這麼過日子挺好。”
“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蕭長風的語氣有些急促道,“婉婉,你就是嫁了我,也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不會有人約束你。”
“在我這兒,你永遠都是自由的。”
“我不是那個混球,不會讓你過之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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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婉醉的更厲害,她打了個酒嗝,看着眼前滿眼認真的男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醉了,淨說些胡話。”
“回去吧。”
說完她就自顧自的倒酒喝。
在閨閣時她就喜歡喝酒,自從嫁給那個男人之後,滴酒未沾,這些年都快憋出毛病了。
蕭長風眼裏閃過一絲鬧惱怒,默默的陪着女人一碗一碗的喝着。
喝到最後,兩人都已經神志不清。
宋知婉扔了手裏的酒碗,看着臉色酡紅的蕭長風,嘴角勾起一絲淺笑,軟着身子湊過去,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臉。
“哪裏來的俊俏郎君,長得挺眼熟啊。”
蕭長風看着宋知婉傻笑,“你家的。”
宋知婉摸着男人俊美紅潤的臉,嘟嘴親了上來。
蕭長風順勢含着送到嘴邊的脣輕輕啃咬舔舐,伸手摟着女人纖細的腰身摸索。
已經許久沒有碰男人的宋知婉已經迷糊了,任由男人親吻撫摸。
蕭長風已是弱冠之年,從來沒有碰過女人。
十三歲時母親安排的通房他沒興趣,這些年更是想着法的讓自己碰女人,他心裏有人,對其他人根本提不起興致。
如今,中意之人就在懷裏,他把所有的禮儀廉恥全都拋之腦後,任由自己在欲望中沉淪。
已經放過一次手了,既然那人不珍惜,那這次自己就算是死也不會再放手。
兩人親着親着,蕭長風抱着宋知婉轉移到軟榻。
衣服散了一地,蕭長風微微喘息,湊到宋知婉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婉婉,我可以嗎?”
宋知婉難耐的挪了挪沒有說話,而是送上了自己的脣。
蕭長風輕笑,“你自己給我的,醒來不許耍賴。”
說着他再次吻着日思夜想的脣,再也沒有了絲毫顧忌。
房間裏很快響起女人的嬌喘以及男人的隱忍的低吼。
守在門口的琥珀跟素雲急的團團轉,她們雖然未經人事,可伺候這幾年,很清楚這動靜是什麼意思。
自家小姐剛剛和離,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傳出什麼荒唐事兒,那自家小姐還怎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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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趙老太太,那若是讓她聽到一點兒風聲,指定會到處宣揚,把自家小姐的名聲給搞臭,到時候是自家小姐怕是要被逼的出家爲尼才能了。
以前她們還覺得蕭世子雖然名聲不太好,跟自家小姐確實沒得說,現在看來分明就是登徒子。
兩人急的想要敲門阻止,卻被蕭長風的侍衛蕭莫跟貼身小廝王根死死的攔着。
王跟一手一個的拉着琥珀跟素雲的手臂哭唧唧道,“兩位姐姐,千萬別敲,宋小姐是什麼人你們伺候了這麼多年心裏肯定有數。”
“我家爺跟宋小姐的關係你們也清楚,既然能有這事兒,那肯定是你情我願的,要是現在敲門,擾了兩位主子的興致,咱們誰都吃罪不起。”
“兩位好姐姐,算我求你們了,這時候咱們別添亂了行不。”
“你們自個兒想想,如今我家爺跟宋小姐成了好事兒,往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咱們做奴的不就盼着主子好嗎?”
“兩位姐姐,小的在這給兩位磕頭了。”
王根說着真跪在地上開始磕起了頭,那模樣十足十的誠意。
琥珀跟素雲被王根纏的臉色難看。
聽着房間裏越發激烈的動靜,其實她們自己也不敢貿然去打擾。
兩人矛盾的站在門口,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青。
王根眼見勸住了兩人,悄悄的鬆了口氣。
幾人就跟石像似的比賽着在門口當石柱子。
房間裏的動靜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凌晨。
琥珀跟素雲臉都黑了,心想這世子爺果然不靠譜,太能折騰了。
王根心裏苦哈哈的吐槽,自家爺還真是老光棍開葷,沒完沒了了。
這日子得細水長流的來啊,咋能一晚上就把攢了這麼多年的東西一股腦的都給交出去呢。
最後一次完事,宋知婉已經累的早就睡過去了。
蕭長風看着女人滿臉淚痕,乖巧酣睡的模樣,稀罕的多親了幾口,撕了裏衣給宋知婉擦乾淨。
摟着香香軟軟的嬌軀幾乎是一秒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