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子開進了山景公園。
這裏看日出位置絕佳,以往他們來過。
但這個公園除了特定觀景日,其餘時候入夜都是對外關閉的。
傅司宴的車有s級通行證,所以暢通無阻。
他把車停在山丘上,然後把明溪抱到引擎蓋上,雙手撐在她兩側,問:“記得這嗎?”
明溪的臉瞬間又紅又白。
一週年紀念日的時候,她給他的回禮就是在這裏做了三次。
現在,他帶自己來這是什麼意思。
就在她亂想時,傅司宴已經把她按倒在引擎蓋上,脊背緊貼着冰冷的鋁面,又硬又涼。
明溪用力推他,卻被傅司宴狠狠地壓住。
然後,薄脣從額頭到鼻尖再到脖頸,每一處都沾染,每一處都掠奪,肆意至極。
親了好久,他擡頭,好看的鳳眸染了冷冽的欲氣。
“你有需要,我就能滿足你,何必去找別人。”
他又靠近,輕咬了下她的耳垂,意有所指道:“別人能有我瞭解你嗎,你喜歡什麼姿.勢,只有我知道。”
明溪瞬間變了臉色,他是想羞辱她。
她氣憤又羞惱,“傅司宴,我不願意,你不能強迫我!”
傅司宴輕扯嘴角,鳳眸晦暗不明,“你會求我。”
說完,他把她抱回後座,按下一個按鈕,天窗打開,兩個座椅往前面移動,後座頓時寬敞不少。
但也更羞恥,就像是躺在野外。
傅司宴掐着她纖細的腰,眼神像一頭餓了很久的狼,一舉一動都是勢在必得。
明溪心底慌得不行,她攥緊胸口的衣服,嗓音發顫,“傅司宴你不要發瘋,我不行,我不舒服,我……”
她差一點就要說出口。
突然,手機震動起來。
掉落地上的手機屏幕,閃爍着‘薄學長’三字,讓男人變了臉色。
他扯了下嘴角,涼涼的說:“我來讓你舒服。”
說完,他撩起她的裙襬,把手機放在她腳下,按下了接聽鍵。
接通的瞬間,是明溪咬着脣隱忍發出的悶聲。
電話那頭,薄斯年變了臉色,他剛包紮好,擔心明溪便打了這個電話。
“明溪?你沒事吧?”
聲筒傳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放大,明溪這才發現,這個變態竟然接通了電話。
她表情變了,想要推開他,卻換來男人更爲肆意的‘欺負’。
明溪忍不住,又哼了哼,聽在那頭卻像是在哭。
薄斯年有些焦急,着急問,“明溪,你怎麼了,是他欺負你了?”
男人一聲哼笑,從口腔溢出。
“老婆,我在欺負你麼?”
明溪皺着眉,因爲緊張,手指攥到發白。
傅司宴鳳眸帶着惡劣的笑意,繼續道:“你放鬆點……”
兩人的對話,成年人一耳就能聽明白,這是在弄男女那檔子事。
“嘟嘟嘟——”
那邊佔線聲傳來。
傅司宴的表情愉悅幾許,低頭看着隱忍的人兒,啞聲問:“想不想?”
明溪臉色發白,只有滿滿的羞憤,她抖着聲說,“傅司宴,你瘋了……”
“不要……這樣……”
明溪語不成調,顫着聲說。
“不要我伺候你?”男人蹙眉問。
他衣冠整潔,沒有一絲錯落,表情像是要參加什麼國際會議。
明溪快要瘋了,她死死咬住脣,直到脣上溢出紅紅的血珠。
……
傅司宴幫她整理好裙襬,抱着她到副駕駛坐好。
明溪整個人像個失了魂的布娃娃,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一直到他回到駕駛座,抽出溼巾慢條斯理地擦手,她的臉色才變了變,扭過去看向窗外。
她額角的發溼溼的,沾在臉頰,傅司宴擡手去掠開,卻見明溪驚慌向後縮,滿眼戒備,“你要幹什麼?”
傅司宴表情僵了一瞬,“還生氣?我不是讓你到了,也算是給你賠罪了吧。”
隨後,他還加了句,“你體諒過我嗎?我還是個病人,憋着對身體不好,我還不是忍下來了。”
他是想做來着,可她實在是哭得太厲害,雖然知道她是愉悅的,但那種哭法,他沒忍心,怕她昏過去。
“你……要不要臉!我跟學長什麼事都沒有,你爲什麼要接電話給他聽那種事!”
聽她這麼說,傅司宴只冷冷嗤笑一聲。
“他大半夜打電話給你,爲什麼不能接?是不是我不在,這電話你能聊得更暢快?明溪,你還知道自己是誰老婆嗎?你三番四次爲了那個男人跟我吵,我沒捏死他,純粹是因爲我在行善事。”
明溪不想吵下去,越吵越可笑。
他從來都是毫無顧忌,明知道林雪薇的心思就是當傅太太,他還是當着她的面去關心林雪薇,擁抱,安撫,甚至爲了林雪薇拋下她。
而她卻連普通朋友的關心都不能擁有。
這種雙標行徑,她實在無力吐槽。
她懶得說話,沒什麼力氣道:“我要回清水灣。”
傅司宴本來想拒絕,可看她的狀態,還是默不作聲將車開到清水灣樓下。
他拉開車門,習慣性地想抱她,可被她厭惡推開。
“別碰我。”
傅司宴臉沉了沉,積累了一路的怒氣,已經壓不住了。
就因爲那個電話,她就這種反應,這是有多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他擰起眉角,譏誚道,“剛剛碰你時,你可不是這種反應。”
想到剛剛,明溪杏眸倏地睜得發紅,怒道:“你無恥!”
林雪薇說的沒錯,她對傅司宴的價值,就只剩下發泄。
他自己也說了,上癮了,是這具身體讓他上癮了。
她的反應,能給他帶來征服感。
她越厭惡,傅司宴越冒火,他冷冷諷刺,“我不無恥,怎麼能讓你舒服?”
明溪面色倏變,抖着脣不想說話。
傅司宴冷聲嘲諷,“還是說那個姓薄的親你時,你來感覺了,想換個人做?”
明溪又無緣無故被扣上罪名,可她已經解釋了很多遍。
他有聽過嗎?
他永遠先入爲主,心裏認定什麼就是什麼,從不聽她的解釋。
所以,現在她也無所謂了,隨便他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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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道,“傅司宴,別把別人想得跟你一樣噁心,行嗎?”
傅司宴被氣得額角青筋暴起,一把攫住她的下巴,扯脣:“我看我是太縱着你了,剛剛就應該不管你哭不哭,直接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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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溪被他捏得臉頰通紅,冷笑道:“傅司宴,你就這點本事了嗎?在一個女人身上逞威風?”
這話成功讓男人變了臉色,觸到了逆鱗。
他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