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光棍沒想到她那麼警惕,只得耐着性子說了一堆好話,把她哄得開心了。
孫小草被他摟緊,心裏和喝了蜜一樣,鄭光棍可比張二寶那個銀樣鑞槍頭好多了。
別的地方不行,可至少比張二寶那軟腳蝦硬氣多了。
孫小草被哄開心了,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姜紅豆的情況給倒出去了。
鄭光棍越聽眼睛越亮,這個姜紅豆可真是完美的姘頭,不是,完美的婆娘人選。
有錢不說,還年輕,又只帶着三個女兒,這要是娶到手了,他下半輩子就不愁了呀。
那三個女兒也不難搞,到時候姜紅豆生出自己的孩子來,就隨便找個人打發了就行。
等有了兒子,女兒算什麼東西,保管她心裏就只有兒子了。
越想越覺得這主意真不錯,似乎已經預見了自己住上了大房子,每天吃喝不愁,還有個漂亮婆娘的日子了。
越想就越對孫小草不滿意,肥婆一個,滿肚子贅肉,又粗俗心眼又黑。
鄭光棍眼看時間還早,就哄騙着孫小草帶他去了柳河村。
光聽沒有用,還是得找個機會看看姜紅豆什麼樣子,畢竟是未來自己的婆娘,太差了,他可不喜歡。
孫小草雖然不樂意,可被他哄住了,還許諾了好處,只好帶人過來了。
剛好姜紅豆帶着姜平平她們出來,在村子裏跟大家嘮嗑。
孫小草指給鄭光棍看了之後,就避嫌的先回了家。
老光棍子躲在樹後,悄悄打量姜紅豆。
姜紅豆現在整個人容光煥發,臉色紅潤,因爲天天鍛鍊,身形也不胖。
最主要的是,她用習慣了化妝品,在村子裏雖然無法用太好的,可是用的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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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養的人就比不保養的農婦看起來要好看的多。
這一看,鄭光棍就更滿意了。
只是他是打算明媒正娶姜紅豆的,可不打算像跟孫小草一樣,私下偷人。
畢竟看這個姜紅豆的穿着,就知道不是個窮的。
雖然也穿着粗布麻衣,可是對比其他人,她的更新,也更有光澤,也沒有補丁。
和其他人那穿了兩三年,已經被磨得破損打了補丁的衣服對比,太明顯了。
鞋面上也沒有泥土,很顯然是不下地的那種,頭髮盤的一絲不苟,插着一根帶着石頭珠子的木簪子。
雖然沒有多餘的飾品,但很顯然過得不差,更別提三個女孩子頭上還戴着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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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人家誰捨得給丫頭片子買花戴,這不是浪費嗎?
鄭光棍又偷偷去了後山那裏,看了一眼房子。
毛坯房可是有瓦片做屋頂,這瓦片也不便宜。
自己親身來見一趟,果然比別人嘴裏說的要清楚很多。
鄭光棍滿意的回了村,當下就找了本村的鄭媒婆,讓她來說媒。
以前不興相看,都是盲婚啞嫁,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那麼多的慘劇了。
鄭光棍就是打算利用這一點,讓媒婆好好吹噓自己一通,把姜紅豆騙過來。
一次不行,多去幾次,她沒了男人,總是寂寞的,總要有個說體己話的人在。
再怎麼離經叛道,那也是個女人,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安慰。
至於孫小草說的什麼一個打一羣男人,今天他也看過了,就那小身板,打的了誰。
孫小草那就是赤赤果果赤果果的嫉妒,嫉妒人家姜紅豆長得好,又離開了張家,才那麼說的。
至於姜紅豆的父母,到時候隨便找個屋一丟,反正都靠着姜紅豆養,給口吃的餓不死就行。
沒見過讓女兒養娘家的。
鄭光棍似乎已經篤定姜紅豆肯定會被騙,已經開始打算未來了。
一個女人不成親不着找男人,會被村裏人指指點點到死的。
很顯然鄭光棍是只看見了一面,其餘的都沒注意。
孫小草有些地方也沒說,她是嫉妒,所以只透漏了姜紅豆有錢,至於錢怎麼來的,她沒說。
甚至沒告訴光棍,姜紅豆在村裏收野菜。
甚至光棍追問她錢是哪裏來的,她模棱兩可給帶過去了。
因此鄭光棍也不知道,就憑姜紅豆給大家收野菜換糧,就沒人會說什麼閒話。
相反,大家會祈求姜紅豆不要離開村子,長長久久的在這裏待下去。
只要能帶給大家好處,管你是寡婦還是休夫。
姜紅豆完全沒料到她被孫小草給賣了,也不會料到她被人惦記上了。
她當天傍晚,趁着沒人的時候,拿走了村子中央那棵大樹下的紙條。
她之前找的幾個賭徒,每個人給的答案都不一樣。
最先找的那個把張大寶和張二寶弄進了賭坊,其餘的把張四寶和張大海弄進去了。
而還有一個很顯然是剛剛放上去的,他把張大石弄進去了。
姜紅豆拿着紙條,差點笑出聲來,張家的成年男人,除了張三寶和張大江,其餘人全軍覆沒了呀。
全都被弄進賭坊裏,成了賭徒。
要不是張三寶現在還在炕上癱着,估計他也得進去。
沒事,誰進去都行,她不挑,只要是張家男人進去就行。
反正不管是誰,到最後結局都會一樣悽慘。
既然已經有了結果,姜紅豆也就不囉嗦了,她第二天一早就啓程去了大同村。
半路上換了男裝,把自己臉抹黑,穿了好幾層衣服顯壯,才走了進去。
電擊槍昨晚上買了大功率電池充好電,今天做好了萬全準備纔來的。
她還需要看看張家幾個人的慘象,確定好了,要不然她不信。
剛剛進了村子沒多遠,還沒看見那幾個人,就看見了張大寶。
短短不到半個月時間,張大寶已經憔悴不堪,鬍子拉碴,身上衣不蔽體,沒了鞋襪。
身上值錢的東西能當的都當了,兩眼無神的看着進出的賭客。
和之前那些賭徒一樣,祈求着別人賞幾個銀錢。
姜紅豆依次去找了人,讓他們帶着自己確認了張家幾人的現狀。
一個個早沒了之前的囂張硬氣,狼狽的遊蕩在路邊,混的比乞丐還不如。
朝着每一個路過的賭客求食,求錢,被人一腳踢開。
路上遇見了彼此,也直接錯開,因爲沒臉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