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氣流襲遍姬夜全身,他這纔回神。
耗子也趁這個時候,向姬夜的虎口咬去。
“小心!”蘇昕妤喊了一聲。
姬夜馬上鬆手,耗子從他手上飛了出去。
蘇昕妤趕忙跳了上去,
耗子飛竄出去的方面是門口。.七
走廊上,男人閒情逸致的站在那裏看風景,只見眼邊一團白影飛來,他出其不意的一擡手。
耗子被困在了他的掌心。
已經跳到半空中的蘇昕妤眼見韓翊琛輕輕鬆鬆抓住了這只耗子,想剎車已經來不及了。
韓翊琛轉過頭來,移開手,蘇昕妤穩穩當當落在他懷裏。
掉他懷裏不說,正臉還與韓翊琛的脣擦過。
落地時更是順勢抱住他的脖子。
韓翊琛的神情異常冷凜。
“逮着機會就親上來,昨晚上沒親夠嗎?”
罵完她,韓翊琛又看向那只倉鼠:“你敢咬,我就敢拔你的牙!”
嘴巴大張的耗子,不動了。
它發誓自己不會咬他,只是想親親他表示友好。
蘇昕妤把手從韓翊琛脖子上放下來,臉紅得像蘋果。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以爲我喜歡聞你的味道。”
男人看了她半晌,淡淡吐出幾個字:“口是心非。”
蘇昕妤退了好幾步,才離開他氣息的重圍。
這叫什麼事?
逮個耗子還能和他親上一口。
不過,她現在有了新的顧慮。
剛纔眼看姬夜要被這只老鼠攝住心神,她毫不猶豫的用法術給它破了。
這麼一來,五分鐘內,她的尾巴將無所遁形。
她有點急了。
“你看什麼看!”
韓翊琛扭頭對上耗子那雙黑溜溜的放着靈光的眼睛,伸出一根手指給它一耳光。
耗子:“……”
見這只耗子控制心神的法術對韓翊琛不起作用,蘇昕妤有點小驚訝。
不過她趕忙從姬白手裏接過籠子,讓韓翊琛把那只耗子放了進去。
隨後,女孩提着籠子往車上跑去。
尾巴出來前,她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韓翊琛蹙眉望着女孩兒頭也不回的跑走,一臉不悅。
連個謝字也沒有,不懂禮貌。
姬白趕忙遞上溼巾,韓翊琛沒接。
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竹方,對姬白說道:“你守在這裏,等他醒來問問他還能記得多少。”
吩咐完姬白,韓翊琛才大步返回車裏。
一開車門,女孩縮坐在後座上,不停的看……她的屁股下面。
這樣的動作不得不讓韓翊琛眸色幽深。
韓翊琛坐了上去,踢踢腳邊的籠子,安靜下來的耗子又興奮起來,在籠子裏亂竄。
韓翊琛沒管它,而是看向蘇昕妤:“出血了?”
蘇昕妤微微一愣,一時沒明白他在說什麼。
早上是有一點點,不過她有處理的。
他怎麼知道?
“醫生怎麼說?”見她不迴應,他又問。
“消炎呀。”她愣愣的應道。
韓翊琛臉色冷了下來,不再說話。
蘇昕妤摸不透他在想什麼,不過她現在有更需要關注的事。
她的尾巴,尾巴。
五分鐘了,竟然沒有出現!
她疑惑了許久,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而韓翊琛把她一臉愁容看成了痛苦,以致姬夜上車後問他去哪裏,韓翊琛說先送蘇昕妤回酒店。
換做往常,就讓她自己打車回去了。
今天的六爺還真是不一樣。
“能自己回房間?”
車停在酒店大堂門口,韓翊琛看向一直走神的蘇昕妤。
蘇昕妤點頭,拎上籠子下了車。
她和韓翊琛沒什麼好說的,連個再見也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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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昕妤回房間的時候,還問前臺要了一雙一次性筷子。
回到房間時,再沒有早上出門時的凌亂。
從這種清理速度上的來說,酒店的服務還是不錯的。
蘇昕妤把籠子往地上一扔。
籠子的門就打開了。
裏面的倉鼠抓住機會噌的跳了出來。
蘇昕妤不慌不忙的將一次性筷子扔了出去。
這雙筷子在半空中變成了一個十字架造型,而那只眼看要跑掉的耗子,被一股拖拽力給拖了回來,並且四肢給綁在了筷子上。
它此生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被綁成十字架造型。
“你警告你,快放了我,不然我用金子砸死你。”
蘇昕妤這才聽見從耗子心裏發出來的聲音。
“原來是運財鼠,修煉到你這種份上的耗子鳳毛麟角,爲什麼要跑到人間來?”
財鼠一聽對方清楚自己的底細,有點被嚇到了:“你是誰?抓我幹什麼?”
“裝得夠像,知道你是怎麼露餡的嗎?”蘇昕妤說道。
財鼠沒有出聲,但猛搖頭。
“就是因爲昨晚我聽不到你心裏的聲音,才覺得你奇怪。”
韓宅那只老八哥她都聽得到它的聲音,這只倉鼠卻不行,唯一的解釋只有一種:封閉妖氣的時候必須要封閉得夠徹底纔不會被發現,所以本來蘇昕妤可以探知一二,卻感應不到它一點聲音。
“你到底誰呀?大家是同類嗎?要是同類的話一起切磋切磋,你把我放了吧。”財鼠在心裏說道。
蘇昕妤正要回應它,突然打了個哆嗦,臉上劃過一抹怪異的表情。
這麼這次使用法術,尾巴又出來了?
財鼠眼見她發生了變化,恍然大悟的說道:“不是同類呀。一千年的狐狸可以稱仙,你爲什麼不飛昇?”
“我的事不用你管。昨晚上酒裏的藥是不是你下的?”
蘇昕妤雪白又絨實的尾巴高高揚起,目標明確的問它。
“是我,但我是受人指使。”
“誰?”
“不能說。”
“好,不能說就將你剝皮。”
“你們怎麼都這麼狠吶?”
一個要拔它的牙,一個要剝它的皮。
是什麼樣的運氣才能遇到這夥人。
“說不說?”
“真的不能說,他可兇了,知道是我出賣了他,他會毀我修煉。”
“成,不說你這麼待着吧,什麼時候老實交代,什麼時候放你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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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昕妤伸了個懶腰,去浴室洗澡。
出來後,也不理它,坐在牀邊吹她的尾巴。
早就想把尾巴洗一洗了,今天才逮着機會。
“我餓了,給我吃點東西。”某鼠提出過分要求。
蘇昕妤看了它一眼,拿起電話打給酒店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