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像沒有她洛兮,就不會有劉兮王兮一樣。
“不,我不是怪你我是恨你!我最恨的是你席易初。”
因爲她見過自己最丟人的一面,因爲她時時刻刻的在提醒她,宴忱對她的好,都是因爲宋念歡。
打破她一次又一次的幻想。
明明她是棋子,屬於他們那邊的棋子,可是她卻毫不猶豫的一次次重傷她的內心。
“那你又能怎樣?啊?”席易初挑釁的問,“你還不是什麼都做不了,你將一次次的陷入這痛苦的折磨裏,不忍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不是嗎?”
席易初一語中的。
她怎麼可能敢去告訴宴忱。
洛兮緊攥着手心,羞憤交加。
席易初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在看着一只螞蟻一般:“你現在知道,溫離的後面都站這些什麼人吧,我奉勸你,給我乖乖的,再敢對她做什麼,多的是人排隊殺了你。”
洛兮擡頭,苦笑不得。
都是人,宋念歡,還真讓人羨慕呢。
那麼多人護着她。
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席易初轉身下車。
表面冷靜又淡定,可是心裏卻慌的不行。
誰知道洛兮會不會想要魚死網破,公開溫離就是宋念歡的事。
席易初心不在焉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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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溫離正要離開,洛兮走出來,站在了她面前。
只有她一個人。
“又有事?”
洛兮悶聲道:“請你喫飯,順便,有事要聊。”
“聊什麼?”
“聊宴忱”
溫離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飯店包廂內,洛兮盯着眼前的這張臉,蔡上齊後將服務員都遣了出去。
溫離拿着筷子漫步驚醒的喫飯:“說吧,宴忱有什麼要聊的。”
“離開華夏,回你的美國去,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進娛樂圈不就是爲了錢嗎?我知道你很有錢,可是我全部資產也並不低。”
溫離如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我有點不明白哈,你爲什麼要讓我回美國去?”
“因爲宴忱!”洛兮鏗鏘有力道,“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這一次回來是爲了報復宴忱的吧?”
她想了很久纔想明白,她回來的原因。
她不是回來搶宴忱的,那結果就只有一個,來向宴忱復仇的!
他們之間的事已經過去了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當初她受傷,封殺,被送到魅夜的事,圈子裏沒有人不知道。
“和宴忱有什麼關係?”溫離一臉無辜。
“宋念歡!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啊?你知不知道當年你詐死後,宴忱是怎麼過的嗎?他頹廢了一年,整整一年,現在好不容易走出來了,可你又回來了,就不能各自安好好好的過自己的人生嗎,你爲什麼又要回來?”
他如果知道溫離就是宋念歡,肯定又會陷進去的。
宋念歡這個名字,真的,將他拿捏的死死的。
溫離眸光慢慢淡下,手指靈活的把玩着筷子,嘴角似笑非笑:“可是其中一個無法安好,另一個,又憑什麼安好。”
說完,溫離的眼神徹底變了。
洛兮被這個眼神嚇的坐回到椅子上。
她終於知道,爲什麼導演說她演技好了。
是真的好。
她演自己不是宋念歡演的那麼的像,此時只是提到宴忱,她的眼神就鋒芒如利刃。
可是她和宴忱面對面時,卻不是這樣的。
她自愧不如。
溫離放下筷子,拿起紙巾擦了擦手:“這麼喜歡宴忱,怎麼不直接跑到他面前去說我是宋念歡呢,說我是回來復仇的,讓他離我遠點不久成了,偏偏跑到我這裏來逼逼。”
她不會這麼傻,她做不到這麼傻。
“說到底,洛兮,你說什麼爲了宴忱,其實是爲了你自己。”溫離打開天窗說亮話。
是,她是宋念歡。
是,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失憶。
“你胡說。”洛兮矢口否認。
她沒有。
“其實你也不用擔心的,只要你給我乖乖的,不要鬧事,不要招惹我,我保證,你不會失去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溫離十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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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歡”
“叫我溫離!”溫離十分嚴肅打斷她的話,“宋念歡已經死了。”
她很喜歡當年她前半段人生裏最後的落幕,觀衆也很喜歡,就沒有必要讓她重新回到這個世間了。
洛兮被她的語氣喝住了。
真難想象,一個女人身上,居然會有這麼大的氣場。
“溫離.你.你如果是要復仇,完全可以對所有人宣佈你是宋念歡,宴忱那麼愛你,你想要接近他分分鐘的事,爲什麼,要假裝不是?看着我跟一個跳樑小醜一樣,啊?你看着我在你面前趾高氣昂的時候,心裏,是不是在諷刺我呢?”
“我怎麼做事需要和你解釋?”溫離反問,又道,“不過你說得對,我確實在諷刺你,洛兮,其實我們本來還真可以很好的相處的,可是你啊,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平衡。”
差一點,她就死在了她的手上,差一點就毀掉了她所有的計劃。
溫離看了看時間,起身離開。
“溫離你給我站住!我話還沒有說完”洛兮緊接着追了上去。
一把攥住她的包。
溫離用力甩開,不想幅度過大,將自己甩在了地上。
“洛兮你幹什麼!”宴忱震怒的聲音赫然響起。
洛兮擡頭,宴忱迎面而來。
溫離看着摔在地上的溫離慌忙解釋:“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做啊。”
她只是攥住了她包包的繩子,是她自己摔倒在地上的不怪她的。
宴忱扶起溫離,將她打橫抱起。
動作乾淨利落,彷彿形成了習慣一樣。
他憤怒的瞪着洛兮,最終一句話沒說,轉身離開。
溫離撇過頭,衝她露出一抹微笑。
洛兮明白了,她被溫離算計了。
而且她變臉的速度,簡直比臉譜都還要快。
宴忱將溫離抱上車,在她面前緩緩蹲下:“有沒有傷到哪?”
溫離搖了搖頭,嬉皮笑臉着:“還好你來的及時,不過,我沒有打擾到你吧?”
“沒。”宴忱脫下她腳上的高跟鞋,放到一旁,“以後少穿高跟鞋,對腳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