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他不知道嗎?
明知故問!
這些年來,因爲兵權在君羨手裏,龍天麟一直都很忌憚他,爲此沒少對他下手,他都知道只是沒有挑破罷了。
說起來。
他真要想當皇帝,何至於等到今天?
君羨朝龍天麟看去說道:“讓皇上費心了,都是臣的不是,臣該跟你說一下再去找我那逆子的!”
“君澈又怎麼了?”
龍天麟故作不知的問。
君羨抿了下脣說道:“他性子頑劣,一天天的就想着到處跑,這不,幾天前不知道跑哪去了,然後臣就帶人到處找他。誰知道遇到了刺客襲擊,殺了我府上好幾個人不說,還用帶毒的暗器傷了我…”
“誰膽子這麼大,真是太可惡了,必須嚴查!”
龍天麟一臉生氣的說道。
君羨瞅見龍天麟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只覺得他不去戲班演戲真是可惜了!
君羨立馬捂着傷口,故作難受的咳了起來。
“君愛卿的傷還沒好徹底?”
龍天麟蹙眉問。
君羨搖頭,他蒼白着一張臉說道:“這毒藥太霸道了,臣手下的人只能壓制這毒,卻是不能徹底的將我體內的毒給解了。”
“你怎麼不早說呢!”
龍天麟立馬讓人將太醫院的人都傳了來。
經過他們的一番診治,君羨體內的確存在有毒素,而且他們都沒辦法。
解決不了。
他不就死定了嗎?
龍天麟心裏笑開了花,臉上卻一臉憤怒的瞪着太醫院的人:“一羣飯桶,要你們何用!都給朕滾下去!”
太醫院的人惶恐的收拾東西,離開了這裏。
他們剛走。
君羨就將自己的虎符拿了出來:“皇上,臣的身體無法在爲朝廷效勞,這虎符你收回去,給可信賴的人掌管……”
他就這麼給他了?
龍天麟意外不已,不過卻是沒好一下接過來,他想了想說道:“君愛卿,你放心朕一定找大夫給你把身體治好,這樣以後你還是能爲朝廷效命…”
真夠虛僞的。
“臣的身體臣有數,我之前就受過不少暗傷,如今又中毒,只怕是時日無多。我就澈兒這一個親人,我不想等自己死後他孤苦伶仃所以打算去找我師父,將澈兒拜託給他。也正好趁着這段日子,多陪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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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羨不由分說的將虎符塞到了龍天麟的手裏。
沒說幾句。
他就告辭了。
龍天麟彷彿被從天而降的餡餅一下砸中,他趕忙檢查了下虎符,確定是真的,他又召了自己的心腹來看。見他們也說是真的,他這才相信君羨是真的把兵權交還給他了。
龍天麟的幾個心腹齊齊跪了下來,恭賀他拿回兵權。
“好了,你們都起來,以後朕還指望你們替朕辦事呢!”
兵部尚書剛起來就出聲說起了話:“皇上,如今君羨沒了兵權,手上又沒有多少可用的人,正是對付他的好時候,要不要臣暗中派人…”
他講道後面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龍天麟擺手:“不用,他現在已經中毒了,死是遲早的事。這要是就這麼殺了他,反倒便宜了他!”
這邊。
君羨回到王府就讓冷風他們收拾東西,即刻離開帝都。
君澈知道後不免有些意外,因爲他們這麼些年來可從沒有離開過帝都,他走來就詢問起來:“父王,我們爲什麼要離開帝都?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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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只是去看看你太師父。”
君羨摸了下他腦袋說道。
君澈只覺得自家父王有事瞞着自己,可既然問不出來他便不問了。
包了一艘船。
他們一路南下經過濟州府,來到了雲城鎮。
他們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在鎮上休息了一晚上,他們纔出發去雲城鎮南郊三十里地的不老山的。
君羨的師父就住在這山上。
……
溫言自是不知道他們已經來了雲城鎮,她現在正在和溫大河他們商量將隔壁的鋪子租下來呢。
“爹,你不是說要辭工的嗎?現在正好可以辭了。因爲我們隔壁的鋪子不幹了,所以我打算將隔壁的鋪子也租下來,租金我已經問好了,還是跟我們現在的鋪子一樣三兩銀子一個月。”
兩個鋪子豈不就是六兩銀子一個月了?
溫大河思量了下說道:“大丫,你那鋪子的生意之所以好,是因爲賣得跟周圍的都不一樣。這要是新開的鋪子,跟這鋪子賣得一樣,這能回本嗎?”
關於這點溫言早都想好的了。
他剛說完。
溫言就笑着講了起來:“爹,我既然決定了把隔壁的鋪子也租下來,當然想好了賣些不一樣的了。你就放心辭工吧,到時候你跟娘打理隔壁的鋪子。”
“這,要不還是多等些日子吧…”
溫大河還是有些不放心。
蘭菊香上手就打他:“你是不是很不想跟我一起幹活賺錢呢?”
“哪能呢,媳婦,我是天天都想跟你在一起。”
溫大河立馬錶態。
溫言他們在一邊聽着都不由得笑了。
第二天。
溫大河一去碼頭就找上林工頭說了辭工的事,他要辭工林工頭一點不意外,只是有些可惜:“你走了,我這又失去了個幹活勤快的人了!”
“林工頭要不我還是…”
溫大河的話還沒說完,林工頭便知他要說什麼,他大笑着講道:“你啊,就是這麼實誠。我要是得應了,你豈不又要在這裏接着幹?你女兒一番孝心,你還是去開鋪子吧,這樣對你身體也好些…”
“林工頭謝謝你!”
溫大河感激不已。
林工頭打趣的說道:“溫老闆,以後我們來照顧你們生意,你可得給我們便宜一點點呢!”
溫大河的臉刷得紅了起來。
他面色一囧說道:“林工頭你別打趣我了,我哪裏是什麼老闆,你放心你們要是來照顧我們的生意,保管給你們便宜些。”
大不了少賺些他們的就是。
其他工友得知這事都很是羨慕溫大河。
溫大河離開這裏去到鋪子裏的時候,溫言還沒回來的,過了兩刻鐘的樣子她纔回來。
鋪子租下了。
眼下只用打掃乾淨,做出新的吃食就可以開賣了。
做什麼。
溫言都已經想好的了,早上賣豆漿、油條、豆腐腦,生煎包、生煎餃;中午賣各種炒飯;下午賣千層餅。茶水和白開水一天都有賣。
溫言教了他們沒幾天,他們就全部都掌握了。
開業的第一天。
溫大河他們就大賣。
一天純收入接近二兩銀子,比溫言之前的店收入都多。
有錢賺。
溫大河他們都充滿了幹勁。
他們的生意做火了,知道的人也多了,得知碼頭有兩家買吃食不錯的,鎮上有不少的人都坐着馬車來他們這裏吃早飯。
這天下午。
蘭菊香孃家同村的人坐船回來,路過他們的鋪子注意到是他們在開鋪子,生意還很不錯,回去就傳揚了開來。
蘭菊香的大哥、二哥他們知道後,土都顧不上挖就跑回了家。
“娘,娘…”
“奶奶,奶奶…”
他們一進門就大聲喊了起來。
韋氏這時正在指揮兩個孫媳婦做飯呢,忽聽他們咋咋呼呼的喊着跑回來。
她蹙了下眉往廚房外走來。
“老大,老大媳婦,老二,老二媳婦,大孫子,二孫子,你們這是幹啥呢?這天都還沒黑呢,你們就跑回來了,一個個想偷懶嗎?”
蘭菊香的大嫂王小娟笑嘻嘻的說道:“娘,我們怎麼可能偷懶呢,我們是有事跟你說。”
“娘,是大好事。”
蘭菊香的二嫂張金花不甘落後的說道。
韋氏掃了他們一眼說道:“怎麼?你們幹活挖到寶貝了?”
“娘,我們那破地有什麼寶貝。是小妹,小妹他們在鎮上碼頭開鋪子了,據村裏的人說他們的鋪子生意那叫一個好,走了一個客人又來個客人,一出手就是幾十文幾十文的給。”
老大蘭水生難掩激動的說道。
“真的?”
韋氏的眼睛不由得一亮。
老二蘭河生在一旁說道:“娘可不就是真的,大家都在說這事,不可能錯的。只是我們這麼久都沒跟小妹他們有來往,如今去找他們,只怕他們不會搭理我們…”
韋氏哼了聲說道:“她敢!她是老孃肚子裏爬出來的敢不管我,門都沒有!我們明天就去鎮上找他們去,看看他們鋪子的生意是不是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