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溫時就要去掀水芸芊的衣服。
事已至此,容辰也顧不得男女大防了,只希望水芸芊能夠醒過來。
不過,溫時也很有自知之明,並沒有看水芸芊沈身體,他只是輕輕的掀起來水芸芊最外面的衣服,就看見水芸芊插在自己身上的銀針。
“這是……”容辰自然也看到了,他欣喜若狂的對溫時說道:“芊芊是不是保住了自己的命?”
“沒錯,太子妃確實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她沒有死,只是脈搏微弱,需要救治。”
溫時說到這裏的時候,容辰也鬆了口氣。
“但是在京城之中,根本就沒有治療太子妃的藥物,她需要去藥王谷,太子殿下您還真是說對了,快點去吧,時間若是拖得久了,太子妃說不定真的死了。”
“呸呸,溫太醫,你不要說的這樣晦氣,太子妃是不會出事的!”
碧水和小綠聽見水芸芊沒事,也終於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她們抱着的憶秋,眨巴着朦朧的大眼睛,看着她們兩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容辰也知道,自己不能在這樣的時間離開京城,畢竟,他是太子。
所以……
“你讓我幫你代爲處理朝政?容辰,你瘋了?”
容思死死地盯着容辰的眼睛,想要從他的眼中發現什麼。
然而,容辰卻說道:“我知道,你以爲這是個陷阱,但,現在京城一片大亂,你不過是代替我看一段時間的朝政。”
容思並沒有說話,而是看着容辰,在想他是不是故意的。
容辰可沒有這麼多時間留給容思胡思亂想,交代了事情之後,就真的離開了!
他乘坐前往藥王谷的馬車,帶着水芸芊一路前行,十日之內就從京城來到了藥王谷。
……
“你們真會給我找麻煩。”
谷主看到水芸芊身體上的傷勢之後,皺着眉頭,白着一張臉說道:“在京城之中不是有時菖蒲和他的徒弟嗎,你們怎麼不找他們?”
其實,身爲皇室的谷主還想問,爲什麼容辰會擅自離開京城,他不是已經成爲太子了嗎?
但是看到容辰看向水芸芊着急的神情,最終還是把那句話全都嚥了下去。
他來到水芸芊的身邊,看到她身上的症狀後,冷聲道:“她沒事,我會盡力把她治好。等到她身體恢復了,你再來接她。”
“但是……”
容辰想要李璐仔水芸芊的身邊,卻被谷主瞪了一眼:“她費盡心思就是想讓你登上皇位,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若是你因爲她的身體失去了最佳整頓朝綱的機會,她不是白費心機了?”
容辰臉色鐵青:“我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置喙!”
谷主都要被容辰氣笑了:“好啊,你不聽我的,我就把你和水芸芊都扔出去,我看出了藥王谷,還有誰能救她!”
容辰這纔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沉着一張臉看向谷主,沉聲繼續說着:“好,那我就按照你說的去京城處理朝廷上的事情。不過,我希望第一時間能知道芊芊醒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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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主沒有理會容辰,走到了水芸芊的身邊開始治療她身上的傷勢。
容辰沉默的看向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水芸芊,最終還是離開了。
這一走,就是三十日,這三十日中,整個朝廷的人都處在人人自危的環境之中。
也不知道原本沉默溫和的太子殿下……不,現在是陛下了,爲何不舉行登基大典,也沒有再納妃的意向,就這樣一直在這邊不登基,沒有選秀。
沒日沒夜的處理朝政,就連皇宮內部的太醫都在說,說不定某一天容辰就累倒在龍椅上了。
而在京城中趨於穩定的時候,在外面,容宵找到了容曲,兩個人在北方一處小城鎮見面了。
“你在這邊要做什麼,別和我說,你在容辰已經獲得勝利的時候,還打算爭奪皇位!”
容曲覺得自己看不懂容宵,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在京城中了,失去了容凌空爭奪皇位時候,最佳殺死容辰的機會,現在卻打算出手。
難道他一直都看錯了,容宵其實是個傻子?
容宵喝了口茶,纔對容曲說道:“容辰一直沒有舉行登基大典,你知道是因爲什麼嗎?”
“是因爲那個叫水芸芊的女人?”
容曲對這種深情的戲碼一點都不放在心上,而是說道:“你不如找個女人送給容辰,他回心轉意,把心思放在了其他女人身上,把那個女人立爲皇后,你說不定能讓那名女子殺了容辰。”
容曲是不相信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至於容辰現在都沒有立後,容曲只當他在緬懷那個死人。
容宵神情古怪的看了眼容曲:“你還真是聰明,偶爾也能想到我到底要做些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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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宵說完,拿出一張紙,上面畫着一個女子的畫像。
這名女子容曲見過,是大理寺卿的女兒。
“你難道要把這名女子介紹給容辰?”容曲摸着下巴:“先不說大理寺卿會不會同意自己的女兒進宮,若是容辰真的得到了大理寺卿的幫助,你覺得你還能從他的手中得到皇位嗎?”
容宵搖了搖頭:“你怎麼就能確定,這名女子就是大理寺卿的女兒呢?”
容曲微微一怔,隨後道:“你……好,你要做什麼,我這就幫你。”
“沒什麼,只是讓朝廷上的人催促容辰舉行登基大典,然後催促他選秀。我想這件事對你來說並不困難。”
其實,容辰現在不登基,不選秀,已經讓朝廷中不少大臣不滿了。
但如今朝堂中見識了容辰的暴戾性子後,也沒有人願意主動去拽龍鬚,就聽之任之了。
可容曲在爭奪皇位的事情上一直都是很沉默平靜的,如今他領頭去說這件事,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
容曲答應下來的第二天,他就去找了不少臣子商量了這件事,在第三天,一大批請求容辰快點舉行登基大典的摺子就放在了容辰的桌子上。
從喜站在容辰的身邊,看着他臉色奇差無比,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去處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