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喬想了想,還是給秦琛撥去了電話。
“秦總,你之前沒說,那是秦天朗的公司。”
隔着手機,秦琛的聲音比平時更加低沉,那語氣,似笑非笑。
“怎麼?怕了?”
“知道是他的公司,就不敢去了?”
林喬握着電話,臉上一臉平靜。
“沒什麼好怕的。”
一聲輕笑從聽筒裏傳來,那輕笑聲甚至有些撩人。
林喬感覺到耳朵有些發麻。
“那就好,已經和他說好了,到時候一定會好好招待你這位從集團總部來的顧問代表。”
秦琛的聲音越加低沉,聽起來格外的好聽。
壓低的低啞性感聲線透過聽筒傳遞到林喬的耳中。
“我這侄子能不能參與這次的新品發佈會,顧問代表說了算。”
……
許明月回家洗了個澡,收拾打扮後再度返回了醫院。
想起秦逸,許明月的腳步放得更緩。
她沒想到照顧小孩子,竟然是如此磨人的一件事。
若是她有了小孩,可不會像當初的林喬那樣,傻乎乎地自己親自照顧孩子。
許明月只會將孩子扔給保姆。
許明月來到病房前,深呼了一口氣,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才推開了門。
許明月見到程茹和秦天朗都在。
她的眼前一亮。
今天可是她表現的好機會。
“茹姨,天朗,你們都在呀。”
程茹看着許明月,也有些不是鼻子不是眼。
以前林喬在的時候,程茹看不上林喬。
許明月至少比林喬強過萬分,她自然願意留着許明月來噁心林喬。
但是現在,她兒子終於擺脫了林喬那個女人。
曾經她看在許明月努力上進,從國外留學回來,她還存着圓了許明月和秦天朗的心思。
可是現在秦天朗被林氏集團針對,企業危在旦夕。
現在還出現了一個林氏集團的真千金。
許明月的家世可就不夠看了。
許明月的一家子不過是靠着秦家手指縫裏漏出來的那一點爲生。
說得難聽些,不過是程茹養在手裏逗弄的玩意。
現在也是時候敲打下許明月的那個媽了,讓她警告許明月。
以後不能再這樣纏着秦天朗了。
秦天朗將來可是要娶林氏千金的。
程茹輕哼了一聲,算是打了聲招呼。
許明月敏感地感覺到程茹的不待見,她心裏有些發慌。
這邊的劉媽還在勸着秦逸喝藥。
許明月硬擠了過來,“讓我來吧。”
劉媽把手裏的藥遞給了許明月,讓出了位置。
許明月溫柔地看着秦逸,那熱切的眼神,比看着親兒子還要親。
“乖,小逸,來吃藥,吃了藥就會好起來了。”
“你這樣發燒,月亮阿姨看着太心疼了。”
秦逸燒得暈乎乎的,誰也面子也不給。
他小手一揮,這一次,藥水盡數潑在了許明月的衣服上。
許明月白色的裙子上,沾滿了星星點點的黑色藥水。
“啊!”許明月驚呼一聲,站了起來。
胸口處的藥水已經溼透了胸前的裙子布料。
溼透的布料,緊緊貼在許明月的身上,勾勒出她的渾圓。
下一秒,秦天朗的西裝已經披到了許明月的身上。
他沉下臉,讓劉媽再去拿一杯藥水來,他要親自喂。
秦逸看着爸爸沉下的臉,到底是不敢再胡鬧了。
許明月攏了攏西裝,那西裝還帶着秦天朗的體溫和香水味。
許明月聞到秦天朗的香水味就快要醉了。
她走過去,貼近了秦天朗。
許明月拉着秦天朗的手,柔聲說道:“小逸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生病了不舒服。”
秦天朗的大掌緩緩收緊,握住了許明月的手,低頭看着身前的女人。
她一身狼狽,卻還在替自己的兒子開脫。
“明月,委屈你了。”
“不委屈,小逸就像我親兒子一樣。”
一旁的程茹看着眼前的兩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沉下了臉,待秦天朗給秦逸喂完了藥。
“天朗,你和我出來一下。”
程茹和秦天朗走出病房,還沒走幾步。
程茹已經憋不住心中的火。
“你和許明月是怎麼回事?”
“你們在一起了?”
秦天朗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程茹有些痛心疾首。
“天朗,媽給你說的,你是不是通通都沒有放在心上!”
“想想你爸!想想我們!”
“這次林氏千金的認親宴上,你一定要找機會搭上她,只有林氏千金才能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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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茹見秦天朗半天不言語。
也軟下了聲音。
“明月也算是我看着長大的孩子,你若是真喜歡,以後養在外面當個小的也行。”
“但是,別因爲這個女人,壞了我們的計劃。”
程茹的聲音越壓越低,拉着秦天朗走得更遠。
許明月就藏在兩人身後的轉角處,她本想悄悄跟上來,聽聽母子兩人在說什麼。
卻沒想到聽到了這麼大的消息。
許明月的心跳得飛快,她將秦天朗的西裝外套裹得更緊。
鼻尖是秦天朗清冷的松木香水味。
她沒想到,程茹竟然存着那樣的心思。
但是秦天朗是她的,她會死死地纏着秦天朗。
林氏千金的認親宴……
許明月狠下心,不管如何,那個認親宴,她也要去!
……
時間很快就到了顧問代表來訪的日子。
一大早,秦天朗就站在了公司門口,身後是一排整齊站立的公司高層。
他們個個神情嚴肅,等待着顧問代表的到來。
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緩緩駛入公司大門,穩穩地停在衆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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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迅速下車,打開後座車門。
林喬身着修身的職業套裝,優雅地從車上走了下來。
林喬神情平靜地掃視了一圈衆人,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大家好,我是秦氏集團的顧問代表林喬,今天來聽取各位的工作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