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未央院。
曹文第一次登門拜訪。
幾人看着文鄒鄒的他,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他是皇帝派來的,會不會跟那周春一樣,也是來斂財的。
蘇煙特意將糧食那樣放着,一的確是爲了老百姓,二亦是爲了試探他。
那人走到楚雲景跟前。
“微臣曹全拜見楚王。”
“行了,叫我楚公子吧,曹刺史此次你來徐州上任,有何想法?”
“各位好,此次陛下派我來徐州,本官將那些流落在外的災民都帶了回來,已經讓他們回到了原來的住處,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進行摸底。”
摸底?倒是讓蘇煙很意外。
“怎麼個摸法?”
“之前周刺史在時,書房被燒,所有的人員存檔都沒了,朝廷有備份,我讓人已經去找了,到時候將人員進行分類去實地查看,對於條件好的,過的去的,我們就適當的救濟一些,以蔚民心,此次專門針對那些受災的羣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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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放糧食,安撫他們,然後去親自去各個縣,查看受災情況,全員出動,進行災後重建,至於銀兩有那周春留下的,應該不成問題,尤其是河道,我在路上也看到過,這裏的河道還需要整治……”
幾人安靜的聽着他的話,看來此人是做了一些攻略的,雖說不是太完美,可對於一個古人來說夠了。
李修斯看着他:“既然刺史安排的如此妥當,那我們也就放心了,一定要安置好受災羣衆,
切不可在引起民憤。”
“是,殿下。”
曹文的行動很快,果然不出幾日,他不知從哪裏採購來的袋子,給老百姓分發糧食,老百姓感慨,終於來了一個好官,都自發的前來幫他,看完張貼的告示,竟然沒有一個人搗亂,幾人算是鬆了一口氣。
滄州。
“大人,不好了。”
一官差匆匆趕了過來。
“說!”
葉江擡起了頭。
“大人,城外有人生病了,上吐下瀉,如今已蔓延到城內了,已經有人死了,死狀慘不忍睹,不到兩人就變成了皚皚白骨,怕是得了什麼怪病。”
“如此嚴重,爲何此時纔來告知本官,快隨我出城去看看!”
葉江稍作收拾,便出去了,沒想到這所謂的怪病比那官差說的嚴重,他去了最近的村子清池。
那裏有一股難聞的味道,他趕緊拿着面紗遮住自己的鼻子,這氣味也太沖人了。
他朝着村裏走去,一個男子揹着藥箱在不停的奔波。
“老人家,這些人得了什麼病,能治好嗎?”
那人看着他搖了搖頭:“公子有所不知,這些人的症狀很奇怪,嘔吐、拉肚子、這些也就算了,我當正常的疾病醫治,可毫無功效,奇怪的是那些已經無法施救死了的人,不到兩人便成了皚皚白骨,太奇怪了。”
葉文通過不停的打聽,帶着人去看,果然那骨頭白的瘮人,兩日就成了這樣,身旁的人吐槽一句,怕不是有什麼鬼魂作祟吧,他心裏咯噔一下。
神話故事他聽說了很多,若是有鬼怪作祟,那這種情況也說的過去,可奈何他偏偏是一個不信那些邪祟的人。
“此事比較特殊,待我起一封奏摺給京中,讓他們派人來看看。”
葉文急匆匆回了刺史府。
幾日後,項尤來到了滄州,身後追着一個跟屁蟲……李含之。
項尤:“公主此去滄州,異常兇險,你跟着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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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含之:“怎麼,本公主何時跟着你了,恰巧要去滄州,跟你順路罷了,你少自作多情了。”
項尤:“那好吧,那公主路上小心。”
李含之:我……
徐州刺史府。
“曹全,我們這就走了,你就好好在這裏當差吧,你的所爲所爲本殿下看在眼裏,希望能保持初心,好好做好這個地方父母管,我自會在父皇面前替你美言幾句。”
“謝三殿下。”
幾人告辭離開。
蘇煙回過頭看着曹全,然後幾人轉身離開,此次他們是要去徐州的下游,滄州,據說那裏有一條特別大的江,那江是及各個市州河流匯聚而成,如此這南水北調的工程也該給幾人提提了。
“大人,我們回去吧,別看了,殿下他們已經離開了。”
曹全看着那人:“三殿下爲民着想,比那位靠譜多了,我們回去吧,如今災民已經安置妥當,糧食還有介餘,也該去管轄的各個地方看看了,也不知道上任刺史留下來的銀兩夠不夠。”
他起身回到了屋內,不經意間看着地上放着幾個箱子,剛出去的時候沒有的,這是什麼時候來的。
他疑惑的打開一個箱子,裏面滿滿的全是金元寶,幾個箱子裏面皆是,這是何人放的,他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打開一看:
【曹刺史,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希望你這把火可以真正放在百姓身上,爲民造福,也是爲自己積福,不管有無何人威脅你想禍害老百姓,你都記着,楚公子我是你的後盾。】
【再會!】
是王爺,是楚王,他還是那個心繫百姓的好王爺,我就知道他一切都與他無關,他在心默唸:本官一定會不負你們的期望,好好當好這個父母官的。
“徐州很好,以後不會再來了。”
“曹全是個好官,希望他能一直好下去。”
“行了都坐穩了,估計明日傍晚我們就能滄州了。”
“好嘞了,蘇蘇,沒想到你這車技是越練越好了,待會你休息會,讓我開開。”
“沒問題!”
滄州。
“項大人,這滄州怎麼跟書上記載的不太一樣?”
“爲何?”
“比書上說的更好看,更要氣派許多。”
“公主,如今我們到了滄州,這裏是我的家鄉,不知我送你去客棧休息,還是”
李含之看着他:“怎麼,項大人,就我這個小身板不佔多大的地方吧,你家沒有多餘的客房?”
“有是有,怕是委屈了你。”
“帶路!”
“是!”
李含之如願住在了項尤的老宅,可惜項家全部都搬到京城了,如今這老宅就一個看門的老伯。
兩人去後看着還算乾淨的屋子,稍微收拾就可以入住了。
“公子,你怎麼回來了,是路過嗎?”
福海看着他。
“來這裏算是查案子吧,對了福伯,你身子骨可硬朗?”
“咳咳,公子你們先休息吧,我出去了,咳咳!”
李含之看着老人離開的背影,有些心疼。
“項大人,你這福伯莫不是病了,我偷聽父皇說這一代得了怪異的時疫,你去看看吧!”
“那公主先去休息吧,我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