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王妃被非禮了

發佈時間: 2025-05-21 09:4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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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二話沒說單手提着他便扔到了牀上,發出“嘭”的一聲巨響,險些沒把牀砸踏。

許雙柳嫌棄的捏了捏鼻子,隨即也脫了鞋躺在上面。

暗衛爲難的欲言又止,還是不吐不快,“王妃……這似乎不和情理吧?”

許雙柳得意的笑道:“這怕什麼,放心吧,只要他徹底暈過去了我就是安全的。暗衛,你先消失一下。”

暗衛不敢違抗命令,“咻”地憑空消失,實則只不過是窩在房樑上。

許雙柳搖了搖頭感嘆:“秦相離身邊的人果然出神入化,等處理完這樁事,我非把暗衛這個物種研究透徹。”

說罷,她把吳唯孫壓在自己身上,順手還嫌棄的把他的臉推的離自己老遠。

對虞兒吩咐道:“去,把府裏的人都吵起來,就連族裏留宿的親眷也別放過,有多大給我鬧多大。”

虞兒很快就明白了王妃的意圖,哭喪着臉跑了出去。

“來人吶,王妃被非禮了!快來人吶!”

她扯着嗓子大喊,在這片寧靜的夜晚裏顯得格外清晰。

她逢門便拍,逢人便喊,到最後都帶上的哭腔。

“救命啊!王妃被非禮了!”

“大半夜的喊什麼!”許昊志被吵醒,一邊繫着腰帶一邊走了出來,吳夫人也跟在他身邊。

虞兒的頭髮已經在奔跑中凌亂了,她哭的嗓子沙啞兩眼紅腫,噗通一下跪在許昊志面前,“丞相救命啊,王妃被非禮了。”

“休得胡言!”許昊志怒喝道:“在我丞相府誰敢對她不敬,別以爲你是攝政王府的丫鬟本相就處置不得你,再敢信口雌黃,本相這就把你趕出去!”

虞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拼命搖頭道:“奴婢沒有撒謊,真的有人非禮王妃,奴婢是出來搬救兵的。”

此時,丞相府裏的所有人都被吵了起來,他們圍在一起七嘴八舌的悄聲說話。

攝政王妃被非禮,這事可是捅了天的,若是一招處理不好,那就是滿門獲罪。

秦相離的手段誰都不敢輕易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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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裏宗親勸道:“昊志,還是去看看吧,若是真的就惹了大禍了。”

許昊志當然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才當着衆人的面訓斥虞兒,至於這事是不是真的,他並不關心。

只要認定了虞兒撒謊,那麼事情便會在明面上平息下去。

而許雙柳到底有沒有被非禮,根本不重要。

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他手裏握着許雙柳的生死大權,她還敢鬧到天上去嗎?

許昊志冷冷的道:“今日來的都是宗族親眷,下人們也都看管森嚴,誰會非禮她!我看就是這個丫頭再說謊。來人吶,把她給我扔出去!”

虞兒沒想到丞相竟然對女兒的安危完全不放在心上,連看都不去看就想把她趕出去。

爲了完成許雙柳的計劃,虞兒一咬牙,砰砰在地上磕頭,只磕了兩下額頭便見了血。

“求丞相大人看看去吧,再晚我們王妃就出事了!奴婢求您了,奴婢求您了。”

親眷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出聲勸道:“昊志,還是去看看吧,這丫頭都磕成這樣了,我看不像是假的。”

“是啊,去看看吧。”

許昊志聽着大家的勸告,知道現在是不去不行了,便沉着臉冷聲道:“好,那本相就去看看,若是有一句虛言,小心我宰了你!”

說罷,便拂袖向外走去。

許雙柳在牀上左等右等,等的都快睡着了,要不是吳唯孫還壓在身上,沒準真的會周公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聽到院中的腳步聲。

她伸出手用指甲狠狠掐住吳唯孫的人中,須臾便聽見他呼吸變了節奏,眼看就要醒了。

許雙柳哀聲哭嚎道:“放開!你放開我!我是攝政王的王妃,你竟敢如此非禮於我,是不想活了嗎?”

吳唯孫悠悠轉醒,間猾的小眼睛裏透着迷茫。

“放手!來人啊!誰來救救我!”

“嘭!”房門不知道被誰踢開,隨即一羣人闖了進來。

族中親眷看到屋裏的狀況頓時大吃一驚,上前七手八腳的把吳昊志拉開。

許雙柳抱着被子嚶嚶哭泣了起來,“你們終於來了,再不來我就要被他得逞了!”

許昊志陰沉着臉,上前狠狠踹了吳唯孫一腳,“畜生!”

吳唯孫哀嚎一聲跌到在地上,不明所以的問:“姑父,你這是幹嘛啊?”

“誰是你姑父!”許昊志咬牙切齒的道:“做出此等丟人現眼的事還敢叫我姑父?!我許昊志不認識你!”

吳夫人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見自己的侄子被打,趕緊上前說合,“老爺快停手,唯孫肯定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許昊志冷冷的道:“難不成是柳兒把他拉到自己房裏的嗎?!虧你也勸的出口!”

他心裏怒火中燒。

本來大喜的日子,卻因爲這個畜生給毀了,當着全親族的面這是把他老臉都丟盡了!

族裏的幾個女眷走到牀邊一邊幫許雙柳穿衣服一邊勸道:“已經沒事了,還好沒發生什麼,只是虛驚一場。”

“虛驚一場?”許雙柳泣不成聲的道:“那是因爲我拼死反抗,否則我現在還有臉見人嗎?”

她抽噎着擦了擦眼淚,“我知道在這個府裏自己不受待見,但好歹我還掛着個王妃的名,他、他怎麼就敢這麼對我?嗚嗚嗚。”

女眷們也心疼不已,都是女子特別能感同身受。

輕聲勸道:“快別哭了,仔細哭壞了身子。放心吧,你父親肯定會懲治他的。”

許雙柳吸了吸鼻子,披着外衣從牀上下來,柔弱的往許昊志面前一跪,道:“父親,女兒受如此羞辱,父親若不爲女兒做主,女兒便沒臉活着了。”

說着說着又哭起來。

許昊志臉黑的像鍋底一般,冷言冷語的道:“誰說不給你做主了,還不趕緊起來,堂堂王妃跪在這像什麼樣子!”

虞兒滿頭的鮮血只簡單的用袖子擦了一下便跟衆人趕了過來,現在還有血絲往外流。

她趕緊上前扶起主子。

許雙柳從善如流的站了起來,一轉頭見到虞兒頭上的血愣了愣,隨即眼底抑制不住的泛起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