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行咬在了她的脣上,挺狠的,瞬間就流血了。
蘇念眼淚狂飆,可這會也分不清哪裏更疼,腰、手、脣,沒有一處不是傷。
咬完她,陸景行故意用手指用力去揉那個傷口,讓血越流越多。
蘇念疼得嘶了聲,可又不敢躲開,因爲陸景行有幾百種方法對付她,就是他那一屋子小玩具,隨便挑幾樣都讓她生不如死了。
“疼嗎?”他大拇指上還沾着血珠,問她。
蘇念使命點頭,順從會讓她好過一些,也讓蘇家好過一些。
陸景行現在是在溫水煮青蛙一樣,對蘇家壓一壓放一放,全憑心情。
討好他就能讓蘇家喘口氣,她爸爸就不會血壓飆升。
惹怒他,說不定他一把火就把蘇家這只青蛙給煮熟透了。
蘇念也覺得自己剛剛有些過分蠢了,偏要去剛他。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忍耐,等陸景行和陳家大小姐結婚,以陸景行對陳嬌的重視,自然會控制自己不要胡來,到時候再想辦法脫身會容易些。
蘇念現在算盤打得很好,也是後來才知道她真的是大錯特錯。
完全算錯了方向,陸景行不是人,也根本沒有人性。
陸景行看着她血浸透的脣,瞬間就有了感覺。
他掰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來,再低頭親那抹櫻紅,也不急着探入,而是反覆揉擰她的傷口,感覺到她疼得身子都顫抖起來,他就有說不出的快感。
長長一個深吻後,蘇唸的血,把他的脣都跟着染紅了。
看上去格外妖冶。
蘇念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討好地親親他的脣,說:“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
她知道今晚逃不過,但無論如何也不能在爸爸的病房裏。
那比讓她死還叫她難過。
陸景行此刻想紓解,也比平時順毛,直接拉着她就去了外面。
兩人驅車來到陸景行的公寓。
進門時,蘇念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她不聽話時,曾被陸景行關在這裏兩天兩夜,跟噩夢一樣,被各種東西折磨。
陸景行在國外那麼久,學了不少手段,玩具也多,他自然是捨不得用在陳嬌身上。
蘇念就是現成練手的那一個。
蘇念今晚很聽話,一進門就主動去了浴室,洗了一半陸景行進來。
四目交匯,蘇念捂着胸口,整個人僵住,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時,她無力地放下雙手,也就不再擋着了。
……
浴室裏折騰了兩次,蘇念因爲站得太久,出來時腿一軟就跪到了地上。
可陸景行也只是淡淡看一眼,眼神像是在看一條狗,並沒有要扶她起來的意思。
蘇念咬着脣,自己扶着牆壁慢慢站了起來。
陸景行的電話響了起來,裏面哭哭啼啼,應該是陳嬌打來的。
只聽陸景行柔聲哄她,“乖,不怕,噩夢有什麼好怕的,我讓小鐘去接你過來。”
蘇念聽在耳裏,心裏卻是高興的。
陳嬌這噩夢做得太是時候了,她來她就可以解脫了。
她撿起地上的衣服,想穿起來,卻聽到陸景行說:“我讓你穿了嗎?”
蘇念臉色變了變,低聲說:“我有點不舒服,而且陳嬌她不是要過來了嗎?”
兩次她已經虛脫到快升天了,實在是不能承受更多了。
陸景行冷笑着走過來,直接捏着她的後頸把她按到牆上,是背對着他的姿勢。
“陳嬌也是你叫的?”
蘇念連忙說,“對不起,我沒有不尊敬陳小姐的意思。”
陸景行眉眼冷戾:“寶貝,你最好學聰明點,記住,我纔是制定規則的人,你只能聽命,知道嗎?”
蘇念艱難的點頭,表示知道了。
可陸景行的靠近讓她冷汗直冒,他怎麼又開始……
陳嬌馬上就要到了,他還這樣做,真是想整死自己。
心裏這麼想,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陸景行拍了下她,不耐煩地說,“別那麼緊。”
蘇念:“……”
不一會,門鈴響了起來,陸景行匆匆結束,還沒等蘇念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塞到衣櫃裏。
衣櫃裏很黑,蘇念自從那一次被搶劫後,掉進山坳裏,便得了幽閉恐懼症。
這會,恐懼無限蔓延開來。
她只能抱緊膝蓋,極力地蜷縮起來。
她的身體還沒有清洗,還有某種味道,讓她覺得很髒。
很快,門外響起女人嬌滴滴又臉紅心跳的聲音。
“唔……輕、一點……”
蘇念連腳趾頭都是僵硬的,諷刺地笑了笑。
陸景行不是什麼都要給陳嬌最好的嗎?那怎麼還用剛跟她用過的身體,去給陳嬌?
蘇念想捂住耳朵,可發現無濟於事,那聲音根本阻隔不住。
她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如果陳嬌發現自己,那作弄自己的人就會從一個變成兩個。
她不會自找麻煩。
門外那嬌呼聲還在不斷,看得出來陸景行很會伺候人。
才一個小時的功夫,陳嬌起碼到了三次以上了。
蘇念一直在櫃子裏待到天矇矇亮,陸景行拉開衣櫃的時候,她還在半夢半醒的狀態。
剛想開口,卻見陸景行眼神示意她出去。
她抿着脣,從衣櫃裏爬出來,腿都是軟的。
下意識朝陸景行伸手,可他只是用腳板接了下她,然後用眼神示意她快走。
蘇念一眼就看到躺在柔軟大牀上的陳嬌,一雙玉腿白如凝脂,還有着被人疼愛過後的妹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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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濃密的睫毛顫了顫,說不上什麼滋味,最近一直都很難過,可她不願意表現出來,這會倒是有點撐不住的感覺。
但也僅僅是有點,她根本沒有時間悲天憫人。
她撿起地上的衣服,想穿,可陸景行不讓,直接把她推出門外。
門‘砰’一聲在她眼前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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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月就入冬了,外面很冷。
她身上就穿着個三點式。
好在,陸景行的公寓是一梯一戶,很高級,不用擔心被別人看到。
她抹了下眼角,一件一件把脫掉的衣服再穿回去。
然後,轉身離開。
房間裏,陸景行站在門口盯着那貓眼看得一清二楚。
這女人向來沒什麼自尊,就算這樣也不覺得難堪,反而跟無人之境一樣大大咧咧穿好衣服。
看着她身上那青紫紅痕,陸景行眼眸暗了暗,突然又來感覺了。
突然,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搭在陸景行背上,嬌滴滴道:“景行,你站這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