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
他單手摟着她的腰,聲音慵懶蠱惑,“這麼主動,就不怕我做到你下不了牀,嗯”
她不服氣,衝他大聲嚷嚷,“來來來,咱們大戰三百回事,看明兒到底是誰下不了牀。”
“嗯哼”
“姑奶奶我今天非得要榨乾你不可”
他從喉嚨裏發出低低愉悅的笑聲,輕而易舉的就將她壓在了身下,化被動爲主動,咬着她的脖子,“好,那就做到你滿意爲止。”
那天她都不知道自己和他做了到底有多久,做了有多少次,只知道嗓子都叫啞了,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最後還是哭着一遍遍求饒,他才肯放過了她。
她後悔的要死,早知道就不該跟顧夜白叫囂,平時他也沒見他那麼能耐,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她就完全不是對手,只能節節敗退了呢
按道理說,這不科學啊
她從他的懷裏擡頭,一臉懷疑的瞧着他,質問他,“說,你是不是嗑藥了實話實說,不準撒謊。”
他抽着事後煙,眉目間染着的,盡是笑意,“你竟然懷疑我嗑藥,看來以後我也沒必要再心疼你了。”
從那天以後,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在這事上總是沒完沒了的,她簡直是受不了,有時候一見他就害怕,抱着枕頭就要溜去客房睡,結果三兩下就被逮回來,這樣這樣,那樣那樣,累得她直翻白眼。
從那天以後,他終於明白了,原來她對顧夜白,一直有很深的誤解,以前在這種事上,他只是心疼她年齡小,又要忙着拍攝,所以才總是適可而止的。
而她呢,竟然還懷疑他,懷疑他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算是領教到了。
後來有一天晚上,他忙完一回家就開始脫衣服,嚇得她那叫一個瑟瑟發抖,就差沒有噗通一聲給他跪下了。
她帶着哭腔求饒,“求求你了,顧小白,讓我睡幾天素的,可以嗎”
他眯了眯眼,眼底瀲灩着笑意,一邊解襯衣的鈕釦,一邊朝她步步緊逼,漂亮的嘴脣勾了勾,給了她幾個字,“乖,睡葷的。”
她扁着小嘴控訴他,“顧小白,哪有這樣的,在公司上班都好歹一個星期還放兩天假呢,你就不能給我也放放假。”
“寶貝兒,我也想給你放放假,可我答應,它不答應啊,我能有什麼辦法”他指了指自己的褲襠,滿眼滿臉的無辜,可脣邊的笑容越發深,“要不,用你的嘴,替我說服說服它指不準,它就給你放假了。”
什麼,用嘴說服
它那玩意兒,還聽得來人話不成。
不對啊,她一下子反應過來,小臉一陣通紅,直接用手裏的枕頭砸向他,“顧夜白,你流氓”
他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枕頭,順道把她撲到了牀上,嗓音蠱惑的要命,“這點,我承認。”
她雙手抵在胸前,欲哭無淚,“顧小白,我錯了,你別這樣,講真的,最近我一看到牀,就害怕,以後還能愉快的和你做這種事嗎”
“嗯”他眉梢一挑,喊她的名字,“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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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她以爲他終於有所鬆動,含着熱淚點頭,“嗯,顧小白。”
下一秒,耳邊是他低低的笑聲,“你是在暗示我,不要在牀上嗎”
“什、什麼”
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聲音又低又輕,帶着致命的吸引力,“沙發、浴缸、洗手檯、衣帽間、車裏、野外似乎都不錯,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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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
“現在就讓你明白。”
他一個攔腰,將她抱進了浴室。
下一秒,是她殺豬般的叫聲,“啊啊,顧夜白,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惜爲時已晚,自己選的男人,就算就幹暈過去,也得張着腿,夾着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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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他們的戰場,無處不在,最牛逼的時候,是在商場的試衣間裏,他不過讓他替她拉個拉鍊而已,就被幹了。
她哭着控訴他,他卻抽着煙,視線輕飄飄的落在她的身上,脣畔笑意深深,“我以爲,你是在邀請我。”
她吃驚瞪大眼,氣的差點吐血,邀請他,邀請個妹啊
這麼冠冕堂皇的藉口,還真是符合他一貫不要臉的性格。
臉是個好東西,麻煩顧公子要點成嗎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了他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親在一起,一起進了酒店遲遲沒有出來,電話也打不通,她或許還在天真的以爲,顧夜白會一生一世,只愛她唐果兒一個人。
她或許還在天真的以爲,顧夜白真的改了,有了她,就再也不會和別的女人亂來,他們會在一起一輩子的,相親相愛一輩子。
可是,這些她以爲的美好,被他統統給毀掉了,親手毀掉了。
哪怕顧家人壓根看不上她,不讓她進顧家的大門,她都沒有退縮過,進不進顧家又如何,嫁不嫁給顧夜白又如何
結婚證不過是一張紙,只要他和顧夜白就這樣愛着彼此,有沒有那張紙,她覺得無所謂,也不在意,都說女人的青春耗不起,可她不覺得在耗,和顧夜白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很開心。
未來是怎樣的,她不知道,也不去憧憬和妄想,她只要過好和他在一起的現在,只是沒想到,他毀了她所有的開心,所有的美夢。
喝了大半杯水,她擱下了水杯,側過臉去看顧夜白。
他本來就生的好看,一張臉迷死人不償命,在淡淡的橘色燈光下,他被襯得越發動人,尤其是那雙狹長的眼,幾乎要把人的魂兒都給勾走,她當初,就是沒能抵制得住他的佑惑,一不小心就上了賊船。
而現在
“我先回房間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即使她同意了和他和好,可不代表她能接受他犯下的錯誤。
那件事,就像是一根刺卡在了她的喉嚨裏,取不出來,也咽不下去,讓她覺得很難受,始終過不去心裏的那道坎。
纔剛從沙發上起身,她的手腕就被拽住了。
下一秒,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已經被顧夜白拖到了公寓外,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