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幾天寧沫的生意更加火爆了起來,她們出攤也早了點,5點出攤。一個晚上賣10鍋是少的。
所以寧沫讓李大濤每一天送100斤小龍蝦,而因爲小龍蝦的稀缺,收購的價格也漲了一點,8分錢一斤了。
這幾天寧沫每天都有給張老太太扎針,她的咳嗽已經改善了不少,晚上也能睡個好覺了。
現在她白天也幫忙洗小龍蝦,兩祖孫一天下來也能洗100斤,所以洗完剛剛好給林娜賣。
本來寧沫還想招一個人,晚上幫忙林娜忙的,可曉梅毛遂自薦了,所以就讓她幫忙了,一個月是30元。
見一切都上了軌道,寧沫也就踏上了去廣市的路,臨走時讓林娜有遇到麻煩就去找程建國,而後她也跟程建國交代了一番。
這時候海島還是屬於廣省的,而去往海島的途徑就是從廣市上船。
有了上一世去廣市的經驗,寧沫駕輕就熟就去了之前的批發市場,她想多拿點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
這時候都在換季,現在的秋裝和夏裝都正在狂甩。
這一次沒有瑕疵的一套衣服竟然只要4元,沒有款式但是耐髒耐洗,考慮到現在海島的現在的經濟狀況,寧沫直接拿了五百套。
當然是分批拿的,一個攤子拿一百套,每次就藉着廁所之便弄進去了空間。
而後她又逛了起來,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之前那不講價的攤位,就見攤主無精打采着,也不大聲嚷嚷吸引來客。
而店裏的衣服都明碼標價着,之前的那些長袖連衣裙還是8元一件。
這攤主也太有個性了,這衣服都快賣不出去,寧願在那招灰塵也不降價。
不過他的衣服不管是做工還是質量都屬於上乘,值得這個價格。
那攤主明顯還記得她,看到她的時候,本來耷拉着腦袋的他立馬眼前一亮了起來:“靚女,來了呀,上次的貨賣得怎麼樣?”
她那些貨可都在空間裏呢:“挺好的,我看看有沒有新的款式!”
“好勒!”
兩人一來一回也熟絡了起來。
原來這攤主姓周,他們家可是祖傳的裁縫世家,可因爲之前不允許私人買賣,所以就家道中落了。
這不改革了,所以他們家也就重新開始了,他老爹負責做衣服,他則負責賣。
本來這樣也挺好的,可奈何他爹可不做低端產品,所以價格都比別家的高,這也導致了店鋪經常無人問津。
當然也有識貨的人,可這種人還是少數,就比如寧沫,所以老闆對寧沫就記憶猶新了。
而後寧沫又要了50件連衣裙,合計四百元。
臨走的時候,寧沫看到了角落唯一的一款紅色大衣,“周老闆,你這呢大衣怎麼賣?”
“這個80元一件!”
寧沫的眉頭微皺,這衣服她是真喜歡,款式時尚,就是在後面的十年都是流行的存在,可是這個價格屬實有點貴了。
不過想到如果海島的事情成功的話,她肯定是要去一趟京都的,於是拿了10件這樣的呢大衣。
從那家攤子出來,寧沫又四處逛了下,又買了幾百塊錢的東西。
這一趟逛下來她都花了四千左右了。
考慮到異地取款需要手續費,她出來的時候直接去了銀行把裏面的九萬五千都取了。
開始的時候銀行還沒有這麼多現金,她就找了李經理,人家二話不說就去其他分行調了,下午的時候她也就拿到這錢。
她走的時候那李經理還特地送她了一段,就怕她出現什麼危險呢。
雖然對於李經理的殷勤不明所以,她還是很感激他貼心的舉動。
雖然她用不了,其實麻袋裏面的錢在她拿到手的那一刻,已經被她放進了空間了,可這心意得領。
從批發市場離開,寧沫就揹着小包坐上了去洲頭碼頭的公交車。
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而後就是買票,一二等早就沒有了,索性還買到了一張三等票,票價是18.2元,普通工人半個月的工資。
船體主甲板的最上層也是一等艙,而她的三等艙和二等艙就在下一層。
甲板下還有兩層分別是四等五等的客房,據說四等艙有小窗戶,還能透氣,不過是16人一間。五等艙就完全看不到外面了,還是硬座。
寧沫很慶幸她買到了三等艙。
這是四人間,兩張上下鋪的牀相對放着,而她的牀就是上鋪。
對面的上下鋪是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下鋪的女孩鵝蛋臉,柳葉眉,長得挺漂亮的,就是有點黑。上鋪的女孩長相一般,不過甚在挺白的。
兩人估計是好友,一直在說話,看到寧沫時候,那白皙的女孩想打招呼,被黑的女孩拽了下衣服,到嘴的話縮了回去。
寧沫也沒在意,畢竟是陌生人,徑直走了進去。
她的下鋪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看到寧沫的時候還衝了她笑了一下。
寧沫回以微笑,就把自己的小包放在上鋪,這纔出了房門。
她可不想一直窩在那狹小的空間,外面的空氣多新鮮,而且她想更近距離地看看這汪洋大海。
她走到了甲板上,杵着那船上欄杆,眺望着遠方。
隨着汽笛聲的響起,這船就開了,海面也激起了浪花,此時已經是下午十二點半。
這海風有點大,她的髮絲隨風起舞。聞着這新鮮的空氣,好不愜意!雖然空氣夾雜着一絲鹹味。
正享受着的寧沫哪裏知道這一刻已經被上一層的一個照相機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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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寧沫聽到了照相機‘咔嚓’的聲音,不過只以爲人家拍攝的是風景,畢竟這汪洋大海,這跟隨船體飛翔的海鷗,哪一處都是風景。
慢慢地風大了,船體也顛簸了起來,而後就是此起彼伏的嘔吐聲,這味道實在讓人受不了,寧沫只好回到了自己的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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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哪裏知道,在她離開後兩分鐘,就有一個襯衣西褲的戴着蛤蟆鏡,長相帥氣的男生找了過來,看到空無一人的地方,不禁面露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