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
“我沒事,而且,你忘記我最討厭什麼了?”溫離湊上前詢問着。
宴忱點了點頭。
討厭任何人爲她做決定。
“行。”
“那開車去你家,我給你做飯好不好?我讓溫耀安去定生日蛋糕了,本來打算等結束,給你一個驚喜來着。”
宴忱調轉車頭,往御景園開去。
到了御景園,溫離看着空蕩蕩的冰箱,別說煮碗面,就算是粥都做不了。
宴忱看出了溫離的窘迫:“沒食材是嗎?你等等。”
隨後一個電話,閔澤把越向澤家搬空了。
越向澤看着被掃蕩一空的冰箱,重重的摔上了冰箱門:“你們爺幾百年沒喫飯嗎?就不能給我留點?”
“有急用,我等會就讓人補給你。”說着閔澤一行人搬着所有食材走了。
“爺,東西都”閔澤放下手上的箱子,看到宴忱身邊站着的溫離,愣住了,“夫夫人?”
“不不不,不對,溫小姐,你好。”閔澤及時改口。
都已經確認溫離不是宋念歡了,他居然一時半會還改不了口。
“你好。”
閔澤等人把東西全部都放下後便退了出去。
溫離嫺熟的擇菜洗菜,頗有一副家庭主婦的韻味。
宴忱洗乾淨手,和溫離一起在廚房裏忙活。
二人邊幹着活,邊打鬧着。
笑聲蔓延在整棟別墅。
這是這五年來,御景園最最最熱鬧的一天了。
過年都沒有現在這麼熱鬧。
宴忱看着眼前給自己洗手做羹湯的女人,心裏情不自禁的在想。
如果未來的每一天,都能這樣度過,該有多好。
那他一定會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幸福的人了,沒有之一。
“叮鈴~”手機鈴聲響起。
宴忱起身離開廚房拿起電話接通。
溫耀安取來生日蛋糕,順便買了長壽面,遞給溫離。
溫離看着手上的長壽面,看了看菜刀。
拿起菜刀剁了幾刀下去,長壽面頓時斷成了無數截。
“媽耶,你這是幹什麼?難不成你以爲,把長壽面剁成這個樣子,他就能折壽了?”溫耀安無言以對。
而且如果喫長壽面就可以長命百歲,他一定把每一天都當作生日來過天天喫長壽面。
“不是你買到不好的長壽面了嗎?你說你,還能做點什麼?”
“唉~你這”
溫離一個眼神,堵的溫耀安無話可說。
“得我的錯我的錯,我先走了我就不當電燈泡了,再見。”
“不送。”
做好菜,就剩下面條了。
宴忱從身後摟住溫離的腰,下巴大肆的抵在她的腦袋上:“差不多了吧,我們兩個也吃不了這個多。”
“就剩下這個了,不過對不起啊,溫耀安這個白癡買到不好的面條了,全斷了。”溫離氣的不行。
宴忱被她逗笑了,長壽面就是圖個吉利而已,斷了又如何?
他揉了揉溫離的腦袋:“沒事的,哪有這麼多講究。”
煮好面條。
溫離握着筷子,期待的看着宴忱:“宴忱,你上次說你家有很多酒來着,你看你今天生日,沒有酒的話,是不是有點太單調啊?”
宴忱看着眼前這個小饞貓,苦笑不得。
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沾上了酒癮的?
“卻是需要酒,不過你可喝不得。”
“就一杯嘛。”溫離嬌滴滴道。
宴忱本以爲,自己對女生的撒嬌早就免疫了的,但是唯獨碰到她,他敗的是潰不成軍。
“好好好,就一杯。”
宴忱叫來閔澤,讓他去酒窖取一瓶酒過來。
真的就給溫離倒了一杯,就收起來了。
是她之前提過的魔藥。
還是典藏版的。
溫離聞着酒香,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花香果香,頓時包裹住了她所有的味蕾。
不愧是典藏版,和普通版就是不一樣。
喫完飯切完蛋糕後,宴忱把溫離送回到家。
一路上一直握住她的手,一秒都捨不得鬆開。
每一次和她見面他都希望時間可以過的慢一點,最好是停下來。
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她分開。
可是時間從來不等人。
到了小區樓下,宴忱戀戀不捨的鬆開溫離的手,目送她走進小區,直至已經消失在視線裏,才捨得離開。
酒店的事政府全力的壓了下來。
畢竟這件事非同小可,爲了避免引起羣衆的恐慌,除了在場的人,幾乎沒有人知道,在酒店裏發生了些什麼。
但是宴書懷被捕的消息就攔不住了,傳的沸沸揚揚。
溫離拿起手機撥打溫耀安的電話:“宴書懷怎麼樣?”
“好好的,包喫包住,肯定爽翻了。”
“讓裏面的人動手不要太重,別打死了。”
隔天下午,一家男裝店內,走出來一個嬌小的身影,坐上了一輛套牌汽車。
溫離發動車子往監獄趕去。
登記了信息之後,她隔着牆見到了宴書懷。
一夜之間,他又老了不少。
似乎被昨天的失敗打擊的不清,整個人都魂不守舍,不在狀態。
溫離敲了敲玻璃窗從,才引起他的擡頭矚目。
宴書懷看着眼前的陌生人,拿起話筒。
“哪位?”
“宋念歡。”溫離自報家門,等待着他的表情。
聽到這個名字,宴書懷的怒火再度燃燒起來:“宋念歡?”
“很意外嗎?你不是已經知道,溫離就是宋念歡嗎?”溫離冷嘲着。
宴書懷緊緊攥住話筒,隔着話筒,溫離聽到了他恨的直磨牙的聲音。
“你來做什麼?看我笑話的嗎?啊!”宴書懷激動的起身咆哮出聲。
如果不是昨天的炸彈沒有爆炸她現在已經死了。
已經起地獄裏見他兒子了。
溫離對他的表情十分的滿意。
她輕笑着,喃喃的道:“我這次來,主要是想問你,宴忱和宋喻訂婚的那一夜的真相!”
![]() |
她自己清楚真相如何,可是,她必須得親耳聽到,順便親耳聽到他得道歉!
https://www.power1678.com/ 繁星小說
這局裏,有太多太多的推手。
宴祁是,宋喻是,周靜靈也是,可是,宴祁和宋喻已經死了,周靜靈不知道跑哪裏養老去了她根本就找不到。
得知她的來意,宴書懷忍不住笑出聲,聲音滄桑的跟打磨的砂紙一般:“現在問這個,還有意義嗎?宋念歡,你已經贏了,你全家都贏了你還想怎麼樣?這對你來說有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