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如陰溝裏的驅蟲般噁心

發佈時間: 2025-02-22 17:5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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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六年已經在盡力放下這一切,可突然她就捲土重來了。

不,她無法接受。

宴忱慵懶的靠着沙發,手指很有節奏的一下下輕輕敲擊這沙發:“是嗎,那.你母親呢。”

“我說了有什麼你衝我來!想要我收手?我告訴你,不可能,你以爲你開除我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不,休想,做夢都不要想!”

“閔澤,把人帶進來。”宴忱懶理她的話。

閔澤拽着一青年男子走進來,將他推進了大廳。

葉菀梔看着來人一時之間目瞪口呆:“.哥.你怎麼在這?你不是在國外嗎?”

“我請回來的,意不意外?驚不驚喜?”宴忱笑裏藏刀的問。

葉菀梔憤怒的瞪着他:“你幾個意思?”

“你哥會告訴你。”

葉柏清兩三步走上前,揚起手一巴掌甩在葉菀梔的臉上。

葉菀梔狼狽的摔倒在地,臉立刻腫的跟包子一般。

“葉菀梔,你這個畜生!爸媽白養你了是不是?啊?你已經害死了爸爸,你連媽你都不在乎了嗎?”

葉菀梔捂着臉,心碎不已。

錯的是她嗎?

這件事從頭到尾錯的是她嗎?

“哥,我想給我們家報仇,難道我錯了?”葉菀梔不可思議的問。

她只是想要報仇而已啊。

“六年前你報仇了,結果呢?啊?父親自殺,母親住院,現在你還想怎樣?你還想害死我們所有人包括你兒子嗎?”葉柏清字字句句鋒利如劍。

“可錯的也是他,是他宴忱不是我啊!”葉菀梔崩潰的大喊大叫。

錯的明明是宴忱,是他纔對的。

“是他齷齪下流,禍及父母家人,手段骯髒的如陰溝裏的驅蟲一般讓人噁心想吐。”

“我不管錯的是誰,我只要一個於六年前完全不一樣的結果,我沒有這麼大度我也沒有這麼正義,我已經因爲你,而失去了父親,我不想死,我想活着,我想讓媽活着你活着,你兒子活着,葉菀梔,你真的,不配爲人女,不配爲人母,從一開始你就是錯的,你知道嗎?爲了一個惡貫滿盈的通緝犯,你像着魔了一樣喪心病狂,你覺得,你沒錯?”


葉菀梔哭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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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從一開始她就是錯的?

她只是愛宴祁而已。

宴忱聽着兄妹兩的話耳朵都麻木了:“我出去等着,給你們半個鍾,半個鍾後,給我答案。”

宴忱走到別墅門口,拿起一根香菸,閔澤拿起一枚精美的打火機點火。

打火機特有的聲音清脆響亮,特別好聽。

葉柏清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已經瘋魔化的葉菀梔,心疼,又心寒。

“菀菀,聽我一句,收手吧,商場上爾虞我詐,正當競爭在所難免,他當年沒有被迫打掉你肚子裏的孩子把你送進監獄,都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你知道嗎?啊?”葉柏清語重心長的勸着。

而且,他之前的恩師是政府高層,他打聽過宴忱。

他是總統的心腹,而且手上權勢滔天,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宴忱想要弄死他們,就跟弄死一只螞蟻一樣的簡單。

更何況,他的手上有他的把柄。

他甚至都不用承擔任何法律的代價就可以弄死他。

“哥~你.你怎麼變成了這樣?”他以前可是警校的學生啊。

從小勵志當警察,直到後來因爲一次事故受傷無法從事警察,纔不得被迫輟學。

可他的心,怎麼這麼快就扭曲成了這樣。

宴忱用卑劣手段打擊的葉家負債累累,讓他們的父親死的那麼悽慘,到了他這裏,卻成了正常的事?

“不是我變了菀菀,人,總要面對現實不是嗎?面對獅子前,你總的先確定確定你有多少本事吧?你有什麼本事?只有一顆抱着你死我活的心態,有用嗎?沒用,你傷不到他分毫,你傷不到任何人分毫還有可能讓自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變的不是他。

是社會。

“聽我一句勸,咱們把這裏房子賣了,帶上母親,我們去國外生活,忘了這裏的事,好嗎?”

葉菀梔木訥的看着葉柏清。

她這些年做夢都想得到他的原諒,可是此時此刻的原諒,她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甚至想要哭。

別墅門口外,宴忱腳下堆滿了菸蒂。

濃烈的菸草味環繞在他的身邊,經久不散。

終於,裏面看似是聊完了,靜了下來。

葉柏清來到宴忱身後,道:“我已經勸過她了,東西也拿出來了,在這。”

葉柏清把文件遞給宴忱。

宴忱接過文件,擡手輕拍了拍葉柏清的臉:“可別讓我發現還有備份哦。”

還不忘呵客廳裏失魂落魄的葉菀梔說一句:“喂,聽到了嗎?說你呢。”

葉菀梔咬着牙,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沒了。就這一份。”

一直被她隨身攜帶。

宴忱點燃文件,將文件燒成了一堆灰燼。

葉柏清感激的告別離去。

宴忱雙手插在口袋裏,不可一世的走進客廳,似在看一場笑話。

“六年了,本來以爲你能知道老實兩個字怎麼寫。”真讓人失望透頂。

“現在你滿意了吧?恭喜你啊宴忱,你夠狠,真的。”

“我更狠的時候你還沒看到呢,馬上,你就能看到了。”宴忱面帶着善意的微笑。

他不笑時恐怖,他笑時,更恐怖。

葉菀梔哭笑出聲:“你都被我哥叫過來帶我走了,我還能看到什麼?啊?”

“比如,把宴書懷給你的遺產多少也給我吐出來一半吧。”宴忱環顧着這座近兩千平米的別墅。

“你做夢!這是宴書懷送給我們的,明白嗎?是送的!”

“可我母親纔是他的合法妻子,這是屬於夫妻共同財產,就他一個人的簽名,好像不算數呢。”宴忱好意的提醒道。

本來是不打算和她搶的,畢竟他答應了宴書懷,他也不缺錢。

可是偏偏,她就是要在老虎的頭上拔毛。

葉菀梔牙關咬的吱吱作響。

宴忱轉身揚長而去。

“我兒子呢?宴忱我兒子呢。”葉菀梔響起葉祁炎,連忙追了出去。

“加拿大的飛機上。”宴忱停下腳步,“對了,在溫離面前,可不要說她是宋念歡的事哦,她失憶了,她要是知道了一點點不該知道的事,你們全家,砰~全部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