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離咬着牙,不再動彈。
宴忱確確實實就是抱着她,但是這一抱,他就犯困了。
這些年來他幾乎沒有睡過幾個好覺,但是抱着她的時候,他就特別容易入睡,而且睡得很香。
真想把她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帶在身邊,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到。
不知不覺,宴忱緩緩閉上眼睛,睡的十分香甜。
溫離也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這一夜二人相擁而眠。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撒在牀上,照耀在牀上恩愛情侶的身上。
在陽光的襯托下,這幅畫面,洋溢着濃濃的幸福。
溫離慵懶的睜開眼睛,摸到旁邊有人,正要擡腿踹過去,纔想起來宴忱昨晚在這裏睡的。
立刻冷靜下來。
而一旁的宴忱還沒有醒。
他沉重的手臂還圈着她的腰。
二人的身子貼的密不透風。
他穿着居家服,早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釦子。
露出了他完美的腹肌。
緊緊的貼着她的背,隔着睡衣在灼燒着她的肌膚。
溫離醒了好一會後,宴忱才慢慢醒過來。
看到懷裏的人,他又抱緊了幾分:“早安。”
“你勒死我了。”
宴忱連忙收了力氣。
溫離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連忙催促着:“趕緊的起牀,還好沐沐今天休息,不然都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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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忱想了想:“今天星期幾?”
“星期六吧?”
“我怎麼記得星期五?”
溫離拿起手機:“還真是星期五!”
宴忱連忙跳下牀,奪門而出。
打開沐沐的房間,裏面已經空無一人。
“沐沐?沐沐?”宴忱大聲呼叫。
把閔澤給招了過來:“爺,沐沐已經去學校了。”
“誰送的?”
“我。”
宴忱放心的鬆了一口氣。
他的生物鐘一向很準時沒有定鬧鐘的習慣,沒想到這一次就這樣睡過頭了。
還好閔澤給送去了。
宴忱揉了揉眉心,想到昨晚答應溫離的事,立刻給葉菀梔發了信息。
讓她回去上班的同時,還不忘警告她,記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到了劇組後,溫離成功的在劇組看到了葉菀梔。
她的臉色看起來依舊不好看。
但看到溫離過來,還是裝模做樣道:“抱歉,昨天我有點激動了。”
“沒事,理解。”溫離大大方方一笑而過,“對了,你兒子,不會就是宴忱哥哥的兒子吧?”
葉菀梔苦笑的點頭。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失憶,還是假的失憶。
“那我們挺有緣啊,我昨晚才知道。”
葉菀梔笑笑不說話:“我先去走一走。”
“好。”
走出劇組,葉菀梔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
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可以回到溫離身邊,但是也好,給她創造機會。
雖然沒有了指紋鑑定,但是,現在她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她的母親,兒子哥哥都在加拿大,她看他這一次還拿什麼威脅她。
是的。
她沒有一分一秒,想過要放棄。
如果說,她無法接近溫離,那麼她可能會選擇放棄,但是現在,這不是老天爺給她的一個機會嗎?
她有什麼理由放棄?
什麼後果她都不在乎什麼代價,她都能承受。
傅遇修看到葉菀梔又來了,走進劇組詢問溫離:“不是開了嗎?怎麼又來了?”
“我喜歡她,就來了。”溫離笑盈盈道。
傅遇修皺了皺眉,宴忱到時候不會以爲是他和溫離說的吧?
靠!
不過
“你是不是和宴忱在一起了?”
他聽說宴忱花一個億買了她的新聞,而且她和宴忱的關係看起來特別的好啊。
溫離點了點頭,承認了:“有問題?”
“我沒問題,你腦子有問題。”傅遇修直言不諱道,“而且還是大問題,我覺得你該去醫院看一下。”
溫離白了他一眼:“我腦子好得很,不需要你擔心。”
呵~好得很?
好得很會和宴忱複合?當他傻子呢?
傅遇修看了看時間,道:“我先走了,晚上來我家請你喫飯,必須來,不來朋友沒得做了。”
傅遇修沒有給溫離拒絕的機會,轉身離去。
溫離覺得他今天似乎哪裏不對勁。
改去看病的應該是他吧?
晚上,溫離還是欣然赴約。
是傅遇修自己的公寓,沒有傭人,只有他自己。
因爲一年到頭常年在外,他自己倒是會做飯。
溫離到時他正在切菜。
“馬上就好了,你先坐着。”
溫離到處逛了好幾圈後,纔等到他的飯。
傅遇修拿出自己珍藏了多年捨不得開的酒,打開,破天荒的給溫離倒了一杯。
“你是不有病?還是快要死了?”溫離大膽的猜測。
不然這一次怎麼會主動給酒給她喝?
“今天呢,咱們來一個坦白局,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問我一個問題,必須回答真話,回一句,喝一杯。”傅遇修莫名其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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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離聳了聳肩:“隨意。”
她正想喝酒呢。
傅遇修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來,剪刀石頭布。”
溫離嫌棄的隨便出了個剪刀。
傅遇修出了石頭,他先開口。
“你喜歡宴忱嗎?”
第一局,就玩的這麼大啊。
溫離看着面前的酒遲鈍的遲遲不喝。
傅遇修知道了答案:“OK下一個問題。”
這次,溫離贏了。
可是她沒有什麼要問傅遇修的,就隨口問:“討不討厭我?”
“討厭。”傅遇修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很討厭,可是吧,他又喜歡和她做朋友。
第三個問題,傅遇修問:“你是不是在利用我?”
溫離沉默了一會,拿起了酒杯。
她無法否認這個問題,她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回到華夏。
而華夏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幫到她,只有利用他。
他就猜到了。
他就說嘛。
媽的是這酒過期了嗎?怎麼才喝一杯就這麼難受,要命。
第四個問題,還是他:“你不是溫離,對嗎。”
溫離緩緩擡頭眸,目視着他的眼神,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誰告訴你的?”她總算明白,今天爲什麼會有一場坦白局了。
“我自己發現的。”又是一杯。
“你是宋念歡,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