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工作嘛,沒辦法的事。”
“那也不準。”宴忱又道,“等身體好了再拍。”
然後抱着溫離,放鬆心態,慢慢的沉睡過去。
他太累了,可是他又想見她,所以就強撐着身體趕了過來。
溫離安靜的躺在他懷裏不敢動也不說話。
她能感覺到他的男性特徵現在正散發着雄風。
萬一把這頭惡狼喚醒,她不知道這一次還能有什麼藉口推開他。
溫離的大腦處於緊繃的狀態,強行打起所有的精神以防萬一。
但這一夜十分的安靜,宴忱什麼都沒做只是抱着她睡覺。
溫離漸漸的也撐不住了,閉上眼睛昏睡過去。
後半夜,她被宴忱的夢語聲吵醒。
他抱着她的姿勢沒有任何變化。
他說的話就在她的耳邊,近在咫尺。
他在一遍遍的叫着,“念念。”“念念。”
樂此不疲。
再無其他。
從知道宴忱喜歡自己時,她就從未懷疑過他對自己的感情。
可是相信歸相信,只是她累了。
太累了。
宴忱還在一遍遍的喊着她的名字,溫離聽的頭都大了。
在他一遍遍的底喚中,溫離再次睡着了。
第二天,她在宴忱懷裏醒了過來。
睜開眼對上了宴忱明亮的眼眸。
他似乎醒了好一會了。
溫離轉身不動聲色的滾到一旁。
宴忱的胳膊輕輕一扣,將她再度抱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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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看她任何模樣,也喜歡看她睡覺的樣子。
陽光灑在牀上,襯托的他們是那麼的幸福和諧。
“醒了就不要再賴牀了,嗯?”宴忱剛睡醒的聲音又酥又欲。
如果說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他,溫離一定往死裏撩。
溫離慵懶的伸了個懶腰:“你好點沒?昨晚你發燒了,都沒吃藥。”
“好多了,已經沒事了,不信你摸。”宴忱抓着她的手附在額頭上。
確實,退燒了。
“那就給我做早餐去,我餓了。”
“好。”
好不容易把宴忱支走,溫離倒頭繼續補覺。
只是這房間裝飾的是真的受不了。
也不知道溫耀安是什麼審美。
溫離爬回了自己的房間。
宴忱做完早餐後,溫離也已經起來正在洗漱。
宴忱嫺熟的拿起自己的牙刷站在她身後刷牙。
從鏡子裏看,溫離都覺得他們看起來,真的很像一對恩愛情侶呢。
洗漱完,溫離在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喫早餐。
宴忱冷不丁問道:“你們劇組放假那麼久,要不要去哪裏玩玩?嗯?”
溫離停下動作,匪夷所思得看着他:“你乾的?”
就說呢,怎麼會突然停工。
敢情是他做的。
宴忱弱弱的點了點頭:“嗯,你別生氣,我是擔心你身體。”
溫離嘆了一口氣,生氣又有什麼用:“好了沒事,停就停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是溫離頭一次這麼的聽話,宴忱很滿意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像是在哄一只小狗一般。
溫離低頭喫着早餐,扔他像逗狗一樣摸着自己的頭髮。
“就不去玩了,不想動,而且我過兩天有事要辦。”
“什麼事?”
溫離一臉羞澀的看着他:“我爸媽過兩天要過來。”
宴忱恍然大悟,連忙道:“那到時候,我也一同過去拜訪拜訪他們吧。”
終究是照顧了她三年,怎麼着也要當面說聲謝謝。
“別了吧。”溫離小聲嘀咕着,“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現在見了父母,到時候萬一分了,收不了場可怎麼辦。”
宴忱聽了面露不悅,他湊上前,緊盯着溫離的臉故作生氣的問:“你的意思是,你撩了我,就不打算對我負責?”
溫離癟了癟嘴:“這個.好啦好啦,見啦真的是。”
宴忱這才笑了起來。
喫完早餐,溫離把宴忱送走後躺在牀上如同一具屍體一般一動不動。
一覺睡到了大晚上。
深夜,溫耀安穿行在熱鬧非凡的酒吧,端着酒杯喝的不亦樂乎。
他走到吧檯前,和正在喝悶酒的陳墨打了聲招呼:“嘿~”
陳墨擡頭,失落的眼神嚇得溫耀安以爲自己碰到鬼了。
“怎麼了,跟死了人一樣。”
陳墨扭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沒什麼。”
溫耀安在他身旁坐下,又要了一杯酒。
他大大咧咧的把手耷拉在陳墨的肩膀上,安慰道:“好了差不多得了,不就是失戀了嗎,兩天腿的蛤蟆找不到,兩條腿的男人.不對,是女人,兩天腿的女人還找不到嗎?來來來你瞅瞅這酒吧,多少美女,說不定還就能瞧上一個看到上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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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不感興趣的撇開他的胳膊。
他知道,都知道,可是他就是偏偏跟着了魔一樣就喜歡溫離。
溫耀安長嘆了一口氣:“好了,我妹和姓宴那小子不是還沒結婚嗎?你至於這樣嗎,說不定你還有機會呢?”
“呵~”陳墨忍不住笑了出來,“誰告訴你的?嗯?”
溫耀安搖了搖頭,且又語重心長道:“不知道,就是感覺吧,感覺你比宴忱更適合我妹。”
得到了心上人哥哥的認可,陳墨的心裏,說好受又好受說不好受又不好受。
他感覺有個屁用,他又不是溫離。
陳墨低頭喝着悶酒:“她和宴忱,相處的還好嗎?”
溫耀安倒吸了一口涼氣後,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你應該也挺了解宴忱的吧?就他那個脾氣,能好到哪裏去。”
“不好嗎?”陳墨頓時來勁了。
語氣即興奮又憤怒。
溫耀安鄭重的搖了搖頭:“一般般吧,你還不知道我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哪裏能和宴忱那個老狐狸相提並論,唉~會同意和他在一起,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你什麼意思?”陳墨徹底精神起來,“是宴忱逼阿離和他在一起的?”
溫耀安一臉傷神,就是不回答。
“你說啊到底是不是你急死我了。”
溫耀安頓頓的點了點頭。
陳墨氣的臉色漲紅:“我找他去!”
“你找他有什麼用啊。”溫耀安叫住陳墨,把他按回到椅子上,“合着,你以爲就你和他那點交情,他就會聽你的?做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