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誰都逃不掉真相定律。
傅遇修嚥了口口水:“切,大不了等會我再去買它個十幾二十份,哼~”
喫飽喝足,傅遇修纔想起來他一開始,到底爲什麼到這裏來又爲什麼,喫這些小喫。
“東西我已經喫完了,說吧,到底什麼意思。”
溫離喝了口奶茶,漫不經心的問:“你覺得,那個人最需要的是什麼?”
“錢咯。”窮成這個德行,跟乞丐一樣可不就最需要錢。
“對,但是我給他的是假幣,所以他從小賣部出來時,氣成那個樣子,然後緊接着,又當着大街上那麼多人的面,哭了起來。”
傅遇修皺了皺眉,還是不太懂。
溫離:“.你的腦子應該很值錢,因爲從來沒有被用過。”
“你但凡說句人話我都不至於聽不懂。”
溫離無耐的打開天窗說亮話:“讓一個人痛苦,難過的最好辦法,就是讓他得到他做夢都想要得到的東西,然後,再失去,明白?”
傅遇修恍然大悟。
原來這麼深奧呢。
果然女人不能得罪,太狠了。
他怎麼想得到這些啊?
經過溫離的點播,傅遇修頓時恍然大悟:“所以你和宴忱.”
溫離笑了笑,默認了。
宴忱最想要的到什麼?
她的愛。
一直以來他瘋了般想要得到的東西卻就是沒有得到的東西。
她的愛,她現在給了。
等到失去時,那場景,想想都覺得壯觀。
可是她現在不僅僅只滿足於讓他失去。
傅遇修豎起了大拇指:“絕!牛批PLUS我的姐,你真的,牛批,來,我以奶茶代酒敬你一杯。”
溫離翻了個白眼。
虧得他現在才明白。
結完賬,傅遇修跑到臭豆腐攤面前要了十份臭豆腐打包帶回家。
回家的路上,溫離聞着這滿車的臭味愈發想吐。
她雖然喜歡喫臭豆腐,可是這聞這麼久她也受不了的。
溫離嫌棄的捂住鼻子催促道:“快把敞篷放下,你想薰死我?”
傅遇修打開敞篷,溫離這纔好了不少。
回到帝都已經是深夜。
傅遇修將溫離送到御景園門口後,掉頭離開。
宴忱看着傅遇修,滿臉不悅。
“今天不是休息嗎?跑去和傅遇修玩了?”
“昂。”溫離如實交代。
宴忱臉色越漸沉下。
周身戾氣瘋狂肆虐。
如果換了以前,他一定把她壓在身下讓她長長記性到底誰纔是她的男人。
居然和別的男人出去玩,也不和他說讓他着急了一整天。
直到查到她和傅遇修在雲城才放心下來。
溫離走上前,伸手環住他的腰:“喫醋了?”
宴忱掐住她的腰,轉身將她按在牆上:“知道我會喫醋你還去?”
溫離撒嬌的戳了戳他結實的胸膛:“好啦下次不去了,不生氣啦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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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離軟乎乎的幾句話,方纔還大動肝火的宴忱如同一只被順毛的野獸般,頓時恢復正常。
“好,你們去了哪?去做了什麼?”
“就雲城,吃了很多好喫的。”
“我也要和你一起去。”他不是在詢問,是在確定。
“可是我接下來幾天沒有時間唉,等我有空好不好?”
宴忱拿起手機,撥通一個電話:“讓劇組明天放假。”
溫離:“.”
“大哥,你上次放假已經耽誤了進度,你還放?你幹什麼呢?不賺錢啦?你花這麼多錢做慈善呢?”
“和老婆約會。”宴忱說完,掛斷了電話。
白桉:“.”好傢伙,他直接反手一個好傢伙,上他這裏來撒狗糧了是吧。
宴忱低頭一臉得意:“現在可以了吧?”
溫離:“.好好好明天就去。”
隔天,溫離再次來到了雲城,只是這次是和宴忱。
到了目的地,宴忱一下車便吸引了諸多目光。
他無論走到哪,都是最吸睛的一道風景線。
宴忱看着周圍的路邊攤,露出了比昨天傅遇修都還要嫌棄的眼神:“你們昨天就喫的這些?”
不怕喫死嗎?
“昂,可好吃了,是你要來的,必須得喫哈,不然以後我不和你來了。”溫離直接撩下了狠話。
宴忱腦袋上方飛過一羣烏鴉。
溫離拉着他的手穿梭在一個個攤位面前,買了所有她想喫的東西。
隨後找了一家奶茶店坐下。
宴忱看着這些亂七八糟的小喫,連看一眼都覺得污了自己的眼睛。
“喫啊,愣着幹什麼?來,你嚐嚐這個奶茶,可好喝了。”溫離遞上自己最鍾愛的檸檬汁。
宴忱吸了一口,味道是挺不錯。
可是這其他的
溫離看他不爲所動,臉色立刻垮了下來:“你要是不喫,我可要生氣了。”
“喫,喫,沒說不喫啊。”宴忱立刻繳械投降。
宴忱第一次喫這種小喫的反應不同於傅遇修。
喫的每一口都跟要了他的命似的,眉頭皺成川字形。
跟咽刀子一般。
好不容易喫完所有的東西。
宴忱渾身難受的緊。
溫離偷笑着,心情特別舒暢。
早知道剛纔應該帶他去喫螺螄粉看看他的反應。
宴忱忍着難受的肚子回到車上。
車子原路返回。
溫離看他似乎很難受,拿出藥遞給他一片:“要不要喫一片?”
宴忱搖了搖頭:“不是疼。”
溫離收回藥,自責不已:“早知道就不帶你過來了,對不起啊,還非逼你喫下那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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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忱伸手將她摟進懷裏,下巴輕輕擱在她的腦袋上:“你幫我揉一揉,我就原諒你好不好?”
“好。”
揉着揉着,宴忱靠着溫離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一睡睡到了御景園門口。
溫離叫了他好幾聲他才醒過來。
宴忱擡起睡眼惺忪的眸,和溫離一前一後進了客廳。
溫離踢掉高跟鞋累的一頭栽進沙發就不想起來。
太累了,累的她腳都快要抽筋了。
宴忱塞給她一杯水,一聲不吭的抓着她的腳,修長的手指覆在她的腳踝上輕輕揉捏。
溫離不適的試圖將腳抽出。
宴忱輕輕按住她的腳,命令道:“別動,走了這麼久,不疼嗎?”
“疼~”疼死了。
雖然經歷過手術,可她的腳也不同於常人那般。
“那就別動,我給你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