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莫名其妙的敵意

發佈時間: 2025-02-22 17:5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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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忱擦乾淨手,看到走過來的溫離,表情頓時跟換了一個人一樣,迎面上前:“好了?”

“好了走吧。”溫離目視着扮演成服務員的李隊臉頰通紅,問,“你打人家了?”

“沒,自己摔的,不信你問他。”

“是是是,我自己摔的。”不等溫離開口,李隊小雞啄米般猛的點頭。

溫離苦笑不得,能摔成這樣,也是個人才。

“走,送你回去。”

深夜,國防辦公大樓內。

面對今日宴忱的行爲,辦公室的衆人開起了他的批鬥會。

“證據確鑿的事,那麼多人都可以作證,本來應該出現在行舟身上的定位器,卻出現在了他的身上,不接受檢查就算了,還把人給打了,這不是做賊心虛嗎?”

“先生,你真的該考慮考慮這件事了,那麼巧他就剛好也在世紀酒店,定位器也出還出現在他身上,哪裏會有這麼巧的事。”

陳隼揉了揉疼痛的額頭:“具體情況等我瞭解過後再說OK?而且還有一點,宴忱現在還是17號的領袖,他爲我們國家做了那麼多的貢獻爲什麼你們現在卻連相信他都做不到?”

如果宴忱知道,還不知道有多心寒。

就像他也不知道,他們對宴忱的敵意,到底來自於哪裏?

是,有很多細節都指向宴忱,可是越是如此,他就覺得越是不對勁。

而他們卻毫不客氣的發現一點點的線索,就如此吝嗇自己的信任。

衆人面面相覷。

許久後,白珉道:“先生,不是不相信,我們都是爲了你啊。”

“爲了我?”陳隼苦笑不得。

“對。”白珉鄭重的點頭,“他在17號的職位已經是掛名的,六年,整整六年不曾管理17號所有事物可是這個職位上的名字還是他,名譽,勢力,都還是他一天天只增不減,我知道,先生和他是師徒關係,可是他這算怎麼回事?要麼就走的乾脆要麼就回來繼續爲您效力,可他偏偏兩者都不選擇,先生,你忘了當年的譚先生爲何忌憚他,不是沒有原因的。”

“白珉你不要胡亂猜測!”陳隼急了。

譚懷安是譚懷安他是他。

譚懷安懷疑他難道他就也要懷疑他嗎?

而且他至今都不會忘記,當初他是怎麼走上這個位置來的。

“先生,你知道外面都在說什麼嗎?”

“什麼?”

“都在說宴忱纔是我們的總統,而你,是副總統。”白珉低聲道。

這並不是胡編亂造,而是真的。

宴忱的的名氣比譚懷安都更要的大。

陳隼看着白珉,表情頓然失去顏色。

宴忱是總統?

“先生,你不瞭解外面大衆的情況,可是我們瞭解,如果你執意相信宴忱,那也不是沒有辦法,削弱他的勢力,對你,對這個國家都好。”有人提議道。

陳隼沉默了幾秒:“你們先出去。”

幾人看了看他,轉身十分有序的離開辦公室。

陳隼雙手交叉緊扣,眉頭微微皺起。

宴忱把溫離送回家後便回了御景園。

他脫下外套準備洗漱,忽然,從口袋裏掉出來一枚小小的鈕釦。

宴忱蹲下身撿起鈕釦看了看。

是定位器。

聯想到剛纔在酒店發生的事,宴忱總算是明白,爲何,他們非說他有這個嫌疑了。

這個定位器,就是行舟身上的嗎?

可是爲什麼會在他的口袋裏?

全程除了溫離都沒有人進過他的身,爲何,這枚帶着定位器的鈕釦,會在他這裏?

宴忱左思不得其解。

他思索了許久,終於,想到了一個面孔。

那個小女孩。


越是不可能的事,就越有可能發生。

是那個小女孩,藉機塞進了他的口袋裏?

那行舟可真是膽大,居然讓一個小孩,來完成這麼艱鉅的人物。

還有這小孩的父母,也真不夠負責的。

宴忱洗完澡出來,看着鈕釦陷入沉思。

“扣扣~”

“說。”

“爺,陳隼先生來了。”

宴忱穿上浴袍,順手拿起定位器下樓。

隨手從冰箱裏拿了一瓶水遞給他:“家裏沒傭人了,你勉強湊活一下吧。”

陳隼點了點頭。

“爲了李隊的事來的?”宴忱打開天窗說亮話。

陳隼十分慈祥的看着他,並不責怪:“阿忱,我呢,知道你脾氣就是這樣,但是你這次下手真的是,太狠了。”

不是大得很,而是扇巴掌的方式,太傷一個人的自尊了,還當着他那麼多部下的面。

宴忱似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着頭不去看他。

隨後拿出鈕釦,扔在他面前:“這件事是我錯,找時間我會登門拜訪道個歉,我想他說的定位,應該就是這個。”

陳隼拿起鈕釦看着宴忱,心亂如麻:“這哪裏來的?”

“洗澡的時候發現在我口袋裏,在酒店大堂碰到一個小孩,她抱了抱我,然後她走了不到三分鐘,李隊就出現了,應該是她。”宴忱分析的頭頭是道。

“他們今天埋伏在世紀酒樓,就是爲了抓行舟?”

“嗯,好不容易根據手機移動IP找到她,而且聽說她今天和德國那邊的黑火商要會面,所以今天才會在世紀酒樓埋伏起來,可是人沒看到,就她不小心暴露了定位,他們跟着找卻沒想到找到了你身上。”

宴忱喝了口酒。

這麼說,行舟當時是在世紀酒樓。

可他卻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一點徵兆都沒有更沒有看到什麼不對勁的人。

“好了,話都說開了就好,我到時候和李隊打個電話,你呢也找時間去慰問一下。”

宴忱點了點頭。

陳隼捏着定位器緩緩離開,回到車上,他回想着在辦公室裏他們的化,回頭看了看別墅,不知道,該如何平定內心的波動。

沒有忌憚是不可能的,他只是一直在逼迫自己選擇信任他而已。

但僅僅就只是忌憚罷了。

隔天,宴忱來到李隊的辦公室,敲響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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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

宴忱推門而入,看到宴忱,李隊“嘩啦”一聲立刻從椅子上坐起。

“別這麼激動,坐你的。”宴忱擡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