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澤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連一只貓都抓不着。
宴忱帶着那孩子的一系列可疑的證據,來到李晉的辦公室扔在他面前:“這足以證明這孩子和她父母大有問題,你,立刻馬上停止對溫離的調查把人也給我撤走。”
“再讓我知道你找人跟着她,我要你好看!”宴忱怒氣衝衝的警告道。
李晉拿起來掃了一眼,既然事已至此,那麼溫離確實也就沒有什麼調查的必要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人去找這孩子,實在抱歉,我也是公事公辦而已。”
宴忱冷哼一聲,屁個公事公辦,是已經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深夜,宴忱回到家,溫離已經做好飯在等他。
頓時,所有的壞心情和疲憊全部被他拋諸腦後。
“怎麼自己下廚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
“反正也無聊,就做做飯咯,趕緊過來喫飯吧。”溫離催促道。
宴忱放下外套,看着客廳總感覺少了點什麼東西。
“等等。”宴忱環顧着客廳,總算髮現少了什麼東西。
他的藝術擺件呢?他的鋼琴呢?他擺了幾年的畫呢?
宴忱看着客廳,一時半會沒有回過神來。
“閔澤,閔澤!”
閔澤聞聲而來:“爺,怎麼了?”
“客廳爲什麼變成了這樣?”宴忱絕望的攤手等待一個回答。
閔澤連忙解釋:“是這樣的,那個卡普汀啊,特別特別的皮,你的擺件都被摔的差不多了,然後你的畫也被它給撓壞了,它總是去踩琴鍵,溫小姐讓我把鋼琴搬走了”
宴忱恍然大悟,扭頭看向正在撓沙發的卡普汀。
看得出來,它現在心情還挺不錯的。
溫離十分愧疚的起身:“不好意思啊,你那些東西一共多少錢?我這邊賠給你可以嗎?”
宴忱輕笑一聲,環住溫離的腰打趣道:“那得仔細算算了,可是我又不需要錢,不如,把你自己賠給我?”
這裏整座別墅都是她的,更何況這些小擺件。
溫離面色潮紅,嬌嗔的推開他:“你想得美,好了快喫飯了。”
喫完飯,宴忱難得的回了自己的主臥睡。
這幾年他都是睡在宋念歡的臥室。
現在突然回自己房間,還真是有點不太習慣。
而此時此刻的溫離,看着闊別多年的臥室,如今再故地重遊,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六年了,房間裏的擺設裝置都沒有任何變化。
看着衛生間裏的男性用品。
看來這幾年,宴忱是住在這裏的。
房間裏還充斥着他的氣味。
讓人無法喘息。
這一夜,溫離失眠了。
重新恢復工作的宴忱恢復了以前一樣的生活。
而且比以前更加的繁瑣。
陳首同堆積了不少事,現在一口氣全部甩了過來。
他一時半會還不知道何時才能處理完。
宴忱看了一上午的文件,瞭解了一些事物,一上午什麼都沒做,就這樣過去了。
他揉了揉眉心,拿起手機撥通閔澤的電話:“訂一張去美國的機票。”
溫離得知宴忱要去出差,十分不捨的給他收拾行李,送他上車。
宴忱也十分頭大,還想着和她住在一起了,相處的時間就會更多了,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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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家等我,我處理完馬上回來。”
“好,對了,你一去要去那麼久,需不需要我去看望一下你母親?”
宴忱想都不想的拒絕了她:“不用了,她喜歡清淨,你有事就和我打電話,或者聯繫閔澤,好嗎?”
“行。”
宴忱一步三回頭的坐上車,到了車上,還頻頻看向溫離。
直到後視鏡裏的人影慢慢的消失不見了蹤影。
整個別墅頓時就剩下溫離,和一些保鏢。
她忙忙碌碌了許久,煮了點湯和一些食物。
毫不客氣的開着宴忱的大G從車庫緩緩駛出。
“溫小姐您要去哪?”
“隨便逛逛。”
踩下油門,車子絕塵而去。
到了醫院,溫離來到文詩的病房門口,鄭重的敲響房門。
“誰啊?”
“伯母你好,溫離。”
聽到她的聲音,文詩的神經頓時緊繃起來。
“伯母我給你帶了湯過來,我可以進去嗎?”溫離禮貌的詢問。
文詩機械的吐出一個字:“好。”
溫離推門走了進去,將湯盒打開,支好餐桌小心翼翼放在她面前。
“伯母,宴忱這幾天去出差了,沒空過來看望您,所以我就替他過來照顧你哦。”
文詩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看着她精心準備的雞湯,文詩的心裏慚愧不已。
溫離勤快的倒水,削蘋果,像一個極力討好未來婆婆的準媳婦一般。
越是如此,文詩就越高興不起來。
“阿離,你先別忙了。”文詩叫住她,“我我想和你聊聊。”
“好。”溫離也不推辭,放下手裏的活在椅子上坐下,“伯母您說,你想要聊什麼?”
文詩優柔寡斷的問:“阿離.你,你爲什麼會喜歡阿忱?”
明明可以重新過自己的生活了,失憶,多麼美妙的一個詞。
對於經歷過痛苦的人來說,失憶就相當於與是第二段人生。
可她還是再一次的和宴忱有了糾葛。
“我也不知道。”溫離如實回答,“就是覺得他人挺不錯的,而且不知道爲什麼,我看着他,總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感情的事嘛,都說不準的。”
文詩在心裏苦笑不得。
何止是似曾相識。
簡直不能再熟悉了。
“對了伯母。”
“嗯?”
“您的先生,就是宴書懷先生,之前因爲一些事在監獄裏,您知道嗎?”
文詩愣了下:“什麼時候的事?”
她住在病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看新聞,宴忱不說,她自然就不知道。
“有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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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詩不以爲然的點了點頭:“這樣啊,這可能就是他的命數吧。”
就像她和宴忱,兜兜轉轉,還是在一起了。
只是,她很想知道他們相處的如何,宴忱又是否有一點點的改變。
溫離看着她暗淡無光的眼眸,又問道:“伯母,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有點事想要問一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