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姜雨柔拿這枚戒指去的用意究竟是什麼,可這畢竟是別人的事情,經理也不好多問什麼。
更何況姜雨柔都已經給了自己錢,大致的看了看那手中鈔票的數量,紅色的鈔票也大約有十幾張的樣子,雖然說那戒指的錢自己是沒有指望了,可姜雨柔這給的錢,也算是給自己的一個彌補。
這姜雨柔也還算是懂得一些人情世故的。
經理笑了笑,這纔將鈔票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還連忙衝着身旁的服務員使了個眼色。
那服務員立馬會意,這才猛的點了點頭,“姜小姐您放心吧,我也一定會好好替你保密這件事情的。”
見兩人都答應了下來,姜雨柔這才放心了不少,她笑着點了點頭,轉身便朝着那停靠在一旁的車子走去。
低調的轎車很快便消失在了餐廳的門口,直到那車子車位不見了蹤影,餐廳門口的兩人才徹底的送了口氣。
看着姜雨柔車子離去的方向,那服務員卻是不得不開始八卦了起來,“你說既然這位纔是穆總明天的準新娘,那剛纔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女人是誰穆總裁居然會給其他的女人精心準備了一枚戒指”
穆清言與姜雨柔明天就要舉辦婚禮的事情,如今整個z城人人皆知,而就在婚禮的前夕,準新郎居然約了其他的女人還帶着一個孩子來一起吃了飯,那女人的身份,便很是讓人懷疑。
服務員忍不住開始八卦了起來,一旁的經理卻是皺了皺眉,從口袋裏掏出了幾張紅色的鈔票來塞進了服務員的手中之後,經理壓低了聲音小聲嘀咕着。
“管好你的嘴,這種事情不是我們這種身份的人能夠去多嘴的小心人家姜家讓你在z城混不下去”
狠狠撂下一句話來,經理轉身便回了餐廳裏去,那服務員楞在原地許久,才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鈔票,不自覺的癟了癟嘴。
這種事情明明人人都很想八卦的,更何況穆清言這麼做本來就很是奇怪,自己也不過是多嘴問了一句罷了,又沒有多說什麼。
服務員自己心裏自然也明白這種事情是不能夠亂說的,可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只不過是多嘴問了一句,那經理竟然就這麼大的反應,這讓服務員心裏頭很是不滿。
心裏頭不滿歸不滿,可那服務員卻也只能夠默默的憋在心裏頭,誰讓她只是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呢。
低頭無奈的嘆了嘆氣,將手中的鈔票收好之後,服務員這才轉身開始朝着餐廳裏面走去。
被經理給呵斥了一頓,雖然有些不太樂意,可那服務員的心裏頭卻也隱隱有幾分興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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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因爲姜雨柔的突然出現,恐怕這枚戒指便直接落入了那經理的手中了,而自己也就沒有機會看見那枚戒指。
回想起剛纔姜雨柔打開的那個盒子,服務員心裏頭便滿滿都是震驚。
那戒指真的是太閃亮太華麗了,一看就知道是價格不菲的東西。
恐怕像她這種平凡的普通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能
夠戴上那種戒指,就連看,平時恐怕也只能夠在電視上看見。
今天也算是託了姜雨柔的福。
坐在回程的路上,姜雨柔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盒子,那戒指在隱隱的光亮中散發着耀眼的光芒,車廂裏的氣氛格外的沉悶,司機透過那依稀的光亮偷偷往後看去,正好能夠看見姜雨柔那陰沉的臉色。
見姜雨柔臉色如此的難看,那司機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能夠趕緊又偷偷將自己的腦袋給轉了回去,安安分分的開起了車來。
姜雨柔只安靜的坐在後面,她的手裏緊緊的攥着那枚戒指,牙齒緊緊咬着自己的下脣,脣上生生的刺痛姜雨柔卻是絲毫感覺都沒有。
目光一直落在那閃亮的鑽戒上,鼻頭微微有些酸楚,姜雨柔最終還是沒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淚水吧嗒一聲便從眼眶涌出。
大顆大顆的淚珠落在鑽戒上,卻是讓那鑽戒在黑暗中愈發的明亮起來。
姜雨柔緊緊咬着自己的脣瓣,卻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這枚戒指她其實是見過的,是她之前在老宅的時候無意中在穆清言的房間抽屜所看見的。
看見這枚戒指的當時,姜雨柔還楞了好久,因爲穆清言從來沒有告訴過自己這枚戒指的存在,可是害怕會被穆清言給撞見自己進了他的房間,姜雨柔並沒有細看,只是大概的掃了那戒指一眼,便匆匆的出了房間。
這枚戒指是前不久一個品牌鑽戒推出來的新款鑽戒,這枚戒指一人只能夠買一枚,且在購買的時候,品牌方還會特意在戒指的內側刻下女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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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現這枚戒指之後,姜雨柔心裏頭還曾暗中的高興了許久,她原本以爲這枚戒指,是穆清言給她準備的驚喜
指腹無意識的輕輕撫摸上了戒指的內側,姜雨柔的淚水卻是愈發的洶涌了起來。
剛剛在外面的時候,她便已經偷偷的看過那戒指裏面,那戒指裏面正刻畫着兩個小小的字母,姜雨柔第一眼便認出來,那字母正是宋晚辰英文名的縮寫。
也就是說,這枚戒指穆清言一開始就爲宋晚辰而準備的,這戒指,並不是穆清言給自己的驚喜。
對於姜雨柔而言,這完全就是一個天大的驚嚇。
所幸的是宋晚辰也並沒有收下這枚戒指,也就是說宋晚辰的心裏頭對穆清言已經沒了那種心思,這讓姜雨柔的心裏頭,也多多少少增加了幾分欣慰。
幸好宋晚辰如今身邊已經有了司衍墨的落在,所以才讓宋晚辰對穆清言沒了心思。
姜雨柔的心裏頭也非常的明白,如果宋晚辰執意要跟自己爭穆清言,自己是跟根本鬥不過宋晚辰的。
在穆清言的心裏,自己與宋晚辰壓根就沒有可比較的可能。
只是宋晚辰都已經三番五次的冷臉拒絕了穆清言,而他卻依舊一次又一次的獻着殷勤。
一想起穆清言對自己時的冷漠,又比較起他對宋晚辰的熱情,姜雨柔的心便如同刀割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