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
君羨剛回答,付雲就咋呼了起來:“澈兒的娘不是死了的嗎?你找誰呢?”
說起這事。
付雲就有些心疼君澈。
小小年紀就沒了娘。
君羨神情平靜的說道:“澈兒的娘是死了,可他心裏還是想要娘。而我正好認識一個,覺得還行,所以就打算找這女子給他當娘。”
“你真是夠想得出來的,你自己手下又不是沒人,你讓他們找唄!”
付雲講道。
他這話剛說完,君羨就給了他一個白眼:“你也知道龍天麟現在或許還安排人盯着我的,既然這樣,你覺得我的人能動嗎?”
其實也不是不能動,而是他擔心這裏面有龍天麟的人。
“不是,那你以後呢?你真要娶那女子,豈不是害人家?”
付雲接着說道。
君羨抿了下脣說道:“這個就不牢你操心了,我自有打算。”
得。
他不說了!
兄弟這麼多年,付雲當然不可能不幫君羨了,他立馬詢問起來:“那女子長什麼樣,你還記得嗎?能畫出她的畫像嗎?”
“記得!”
付雲見君羨這麼肯定,走了出去立馬吩咐人拿了筆墨紙硯上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
溫言的容貌就躍然紙上。
付雲看到後一臉的詫異:“你確定長這樣,你沒畫錯?”
“沒有!”
君羨搖頭。
付雲之前見到的溫言是有些不一樣的,所以在看到溫言原來的樣子,他自是沒有認出來。
如今見君羨給君澈找了個這麼醜的娘。
付雲沒忍住問道:“她長得這樣,你還覺得行?你確定你兒子真的能看得上這樣的娘嗎?”
“溫言臉上雖然長了胎記,但人挺有意思的,而且會做一手的好吃的。說起來,她做的吃食可比你這裏的廚子做得好吃。澈兒從小就喜歡吃好吃的,你覺得有這樣個娘,他會不喜歡嗎?”
君羨挑眉說道。
這麼厲害的嗎?
付雲倒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見識下溫言的手藝了:“除了溫言的畫像,還有她的名字外,你還知道其他有關她的消息不?”
“她會做一手好吃的,涼面、涼粉、麻辣燙這些都會。”
君羨隨口回道。
忽然他想起了宋遠行剛準備說,付雲拔高聲音講了起來:“我們鎮上就有一家賣麻辣燙的!”
“你確定?”
君羨一臉的道。
這下換付雲給他一個白眼了:“你還說你們是做船來的,他們那店就開在碼頭,你沒看到嗎?”
“我們晚上到的…”
君羨的話讓付雲無話可說了。
就在這時。
君羨站了起來,抓起面具戴在臉上就往外走。
冷風沒有帶面具,因爲他做了易容的。
看君羨他們就這麼走了,付雲追了出去:“君羨,要真是她,你這以後可得給我引薦下。這要不是我,你也沒那麼快找到她不是?”
“以後再說!”
君羨與冷風往着樓下走去。
坐上馬車。
他們沒多久就來到了碼頭。
在冷風要將馬車駛進去的時候,君羨叫住了他:“將馬車停下,你去看看溫言是不是在這裏。”
“是,主子!”
冷風將馬車停在一邊往着碼頭裏走了進去,一邊走一邊看。
看過幾個鋪子,冷風看到了溫暖,他是見過她的所以一眼認了出來,掃了眼他們鋪子裏的其他人,卻是沒有看到溫言。
來到隔壁鋪子,除了溫大河。
其他的人冷風都不認識。
冷風思量了下來到了溫暖所在的鋪子,他剛進來楊大妞就走了來招呼他:“這位大哥,你要吃點什麼?”
“你們鋪子都有些什麼?”
冷風坐了下來面不改色的問。
楊大妞笑着介紹起來:“大哥,我們鋪子裏的吃的可多了,有包子、有稀飯、有涼面、涼粉、麻辣燙,還有狼牙土豆這些…”
冷風是吃過涼面的,他啥都沒要只點了一碗涼面。
這一吃。
可不就是之前的味道嗎?
冷風的視線落到了溫言身上,此時的她是女扮男裝的,在加上跟之前有些不一樣了,所以他根本沒認出她來。
他倒是想直接問溫暖,可又覺得有些不妥。
猶豫了下。
冷風朝着楊大妞招了招手,在她過來後要了碗稀飯。
楊大妞剛放下。
冷風便詢問起來:“這位姑娘,你們店裏就你們幾個人打理嗎?”
“對啊,怎麼了?”
楊大妞不解的問。
冷風指了指溫言和溫暖壓低聲音問道:“他們倆是…”
“這位大哥,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溫言走了來。她因着現在自己是男子打扮,所以說話都比平時沉了些,故而嗓音聽起來都有些不一樣了。
“我,我覺得她長得挺好看的,所以想問問你們是不是一對呢?”
冷風耳根一紅找了個藉口問道。
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溫言他們都習慣了。
溫言張口就解釋起來:“你想多了,我們不是一對,她是我妹妹。”
妹妹?
溫言還有個比她小不了多少的弟弟?
“這樣啊…”
冷風故作不好意思的低頭吃了起來,快速吃完,他又買了涼面、包子才結賬離開的。
一上馬車。
冷風就將自己買的包子、涼面遞了進去:“主子,他們賣的涼面的確是溫言做的,但是我沒看到她,只看到了她妹妹,弟弟還有爹…”
“讓付雲幫忙查!”
君羨看了看手中的涼面、包子說道。
“是,主子!”
……
經過付雲一番調查,溫言家哪有什麼比她小不了多少的弟弟呢?
查清楚。
付雲在冷風第二天來的時候,將自己查到的信息悉數告訴了他。
冷風回去後就稟報給了君羨。
“主子,溫言的確有一個兒子,那孩子跟小主子年齡差不多大,今年都是六歲。不過那孩子沒有跟父親姓,跟溫言姓的叫溫小寶。溫言單獨立了女戶,如今溫小寶在她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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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的爹叫溫大河你已經是知道的了,他與妻子蘭菊香一共生了四個孩子,溫言在老大,溫暖在老二,老三是溫柔,老四是溫陽,根本沒有一個比她小不了多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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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君羨說什麼。
冷風接着說道:“主子,那天或許是我弄錯了,聽那人說溫暖是他妹妹,我就真以爲是了。對了,還有件事要跟你稟報下,溫小寶的親爹我沒查到,溫小寶的戶口是去年才上的,在這之前似乎沒上戶口…”
君羨把玩着手裏的杯子問:“那天那個說溫暖是她妹妹的男子,長什麼樣?”
自家主子這話什麼意思?
冷風細想了下說道:“長得挺好看的,跟主子你有得一比。對了,他看起來跟溫暖他們都長得有幾分像,該不會溫大河真的還有個兒子吧?又或者那是他妻子蘭菊香的弟弟?”
“去鎮上!”
君羨站了起來。
冷風搞不懂自家主子要做什麼,但還是去準備了。
他們從後山下山的。
繞了一段路。
他們來到了鎮上。
這次,君羨沒讓冷風去,他自己去的。
眼下正值下午。
溫言他們正在店裏準備晚些要賣的東西。
忽然見有客人來,還是個戴着面具的,溫言只愣了一會兒就招呼起來:“這位大哥,你是來吃東西的嗎?你要是來吃東西怕是有些不湊巧,因爲我們還沒到賣吃食的時候。”
君羨視線定格在溫言看了會兒,面不改色的走了進店:“隨便弄點什麼都可以。”
還挺執着。
溫言想着今天中午剩下的飯,給他炒了一盤蔥花蛋炒飯。
“給!”
溫言炒好放到了君羨面前。
“有水嗎?”
君羨問。
溫言給他倒了碗溫開水。
君羨沒在折騰了,喝了口水一點點的吃了起來。
溫暖有些不放心,來到溫言面前小聲道:“他…”
溫言搖了搖頭。
溫暖沒在說什麼,繼續忙活她的事去了。
半刻鐘過去。
君羨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結賬!”
溫言走了過去:“蛋炒飯是隨便炒的,你給個八文錢就好,溫開水一文,總歸九文錢。”
君羨是有銅錢的,但他沒給,摸了個一兩的碎銀子給她。
溫言接過走到一邊從箱子裏拿出九串穿好的銅錢,又數了九十一個銅錢,合着一起拿了過來:“給,找你的九百九十二個銅錢。”
她這裏什麼都不多,就銅錢多!
君羨望了眼溫言纖細白嫩的手指,他勾脣一笑將那九十一個銅錢裝進了錢袋裏,剩下的沒有裝直接提着走了。
他剛過來。
冷風就好奇的詢問起來:“主子,怎麼樣,你看到溫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