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唐神醫,你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辦嗎?可以的話交給我,我就算是死也幫你完成,你留下來幫我阿妹將腿醫治好可以嗎?”之前對唐煙寒有多麼的不屑,現在他就有多麼的卑微哀求。
“要是殺人放火,我讓你去也行,可惜這是情債和仇債,你幫不了我。”唐煙寒要是說她要回去大梁,將司徒星辰從帝位上拉下來,他不得嚇死。
諸葛家一向是遵守大義之人,怎麼可能做這弒君的事?
金妙扯了扯諸葛鳴的胳膊,緊跟着也對唐煙寒說道,“唐神醫,你走以後,家妹要怎麼康復,您教我怎麼做,我一定會照顧好家妹讓她重新站起來。”
“好。”
今天剛給諸葛慧重塑經脈,急不來,明天她來給她施針以後在教他們怎麼給諸葛慧做康復。
不打擾他們一家人的心情,唐煙寒便先行離開。
走出諸葛家大門,諸葛鳴和金妙兩人送他們出來,順便給唐煙寒搬了一大箱的金子當做酬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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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金光閃閃的金子,唐煙寒臉上露出一絲姨母笑。
他們真是太上道了!
錢,來者不拒,唐煙寒收下了,何況金家是真有錢!不收才傻!
不得不說諸葛家娶了個女財神,出手大方!
一大箱金子!
自打她負債以後,就再也沒見到這麼多的金子了!
而且不是今天唐煙寒收了一箱金子,後面兩天來給諸葛慧施針她都能帶走一箱金子!
一瞬間唐煙寒想着要回去收拾司徒星辰頓時不香了,還不如留在這裏每天收一箱金子,一個月她就能躺平了。
不對,她還不如也找個男財神更好!
但有了司徒域,男財神想想就好了。
兩天後,唐煙寒帶着小秋和司徒畫等人蔘加了薛玲蘭的葬禮。
薛玲蘭被一把火燒成了骨灰,薛濤將腰間掛着的酒倒了,代替裝上了薛玲蘭的骨灰。
令唐煙寒唯一沒想到的是,薛濤竟要跟着她一起去大梁!
唐煙寒也沒拒絕,薛濤實力不容小覷,也許司徒星辰要殺她和司徒域,薛濤還是一個好幫手。
黎明即將升起,天色微亮。
浩浩蕩蕩的一隊馬正裝待發離開。
昨天司徒域就先讓胡言帶兵馬先走一步。
現在這一隊人馬除了司徒域挑選的一萬護隊精兵,還有就是西涼挑選出來前往大梁的使臣。
夜寒鴉赫然在列!
司徒域當作沒看見他。
赫連十一和唐煙寒說了一番話,這才目送唐煙寒等人離開。
唐煙寒抱着小秋三人一起坐上了馬車。
隨着司徒域一聲命令下達,“出發!”
大隊人馬漸漸的消失在了赫連十一的眼中。
“咳,咳咳……”站在原地看着他們的身影不見,赫連十一轉身要回去,身體又開始不舒服,劇烈的咳嗽。
伺候赫連十一的噠延連忙將披風給他披上,“大王,您又不舒服了嗎?小的去將宮無顏請來。”
唐煙寒離開的時候對噠延交代了,如果赫連十一身體不舒服,難受的話就去找宮無顏。
赫連十一擡手輕輕的擺了擺,“不用了,本王是想,阿姐離開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在見到她……”
“大王,您現在是西涼的王,您以後要見攝政王妃很容易的。”
赫連十一眼底帶着一絲的憂傷,他卻笑了笑點頭,“可能吧……”
北疆。
天寒地凍。
這裏十二個月有八九個月都是冰天雪地的狀態。
天氣極度寒冷。
守在北疆的將士們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補丁,外套一層盔甲,但也抵禦不了這裏的寒冷。
但就憑着保家護國的信念,他們就算是再艱苦,也不退縮,和敵人們奮力廝殺!
大梁的士兵和中州敵軍交戰,戰火連天,戰況十分的激烈。
雪白的地面被鮮血染紅,凍成了冰晶,鮮紅刺目。
屍體更是堆積累累。
“媽的,這個女子怎麼這麼的厲害!”帶頭的士兵,科爾看着揮舞着纓槍,宛若殺神的端木蓉,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
“快,撤退!”見情況越發不妙,科爾發號施令,撤退。
一部分人留下來抵擋大梁的士兵,科爾帶着剩餘的五千人騎兵撤退。
科爾怎麼也沒想到大梁竟然派了一個女人上戰場!
女人也就算了,她的三萬兵,竟然將他的五萬兵打的如此慘重!
他很是欣賞端木蓉這樣的女子,可,她是敵軍首領,交朋友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將她搶來當俘虜。
是他大意了,沒想這個女子布兵這麼的厲害,只能暫時撤退。
現在都已經攻打到了雪天山脈了,只要攻打下雪天山脈,大梁以後就是他們的地盤,他不着急!
科爾毫不猶豫的帶着剩下的一部分將士撤。
穿銀色戎裝,高束馬尾,端木蓉英氣的一張臉沾着鮮血,她的雙眼發紅,騎着黑色的戰馬,手中的纓槍直接刺死衝上來的敵軍,她憤怒的下令,“給我殺!”
“殺啊,殺啊!”
端木家訓練的北木軍沒有一個懦夫,沒有一個貪生怕死,他們嘶吼着,聽從端木蓉的指揮殺向敵軍。
身上的血都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端木蓉看着科爾要逃走,突破重圍,單槍匹馬的就追上去,“都給我去死!”
“蓉兒!不許去追了!”司徒久意勉強的將攔在面前的敵軍殺死,他拽下敵軍的屍體,反身上馬,趕緊的去追端木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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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被馬匹給甩下來,司徒久意終於追上端木蓉,將她攔住,“蓉兒,窮寇莫追!你應該更懂得這個道理!”
“何況我們現在的兵馬不足,你不能在去了!”
“你給我讓開!”端木蓉直接用纓槍指着司徒久意,雙眼發紅的呵斥道,“他們如此羞辱我爹,將我爹的人頭割下來示威,我身爲他的女兒,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着屍首分離,還被敵軍踐踏嗎?”
“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司徒久意看着端木蓉這麼痛苦悲傷,很心疼。
他也想要幫她一起將端木將軍的頭給找回來。
但,這樣衝動,她會死的。
而且天山城的將士已經死得太多了,必須要從長計議纔行。
司徒安然已經去調兵籌集糧草了,現在只適合鎮守天山城,不適合去追敵寇。
開城擊退敵軍就已經十分冒險了!
“蓉兒,你想想還有這麼多的將士呢,你這樣不管不顧衝去追敵軍,這些將士也會死的。”司徒久意並不退讓,“不要在追了,我們重新想辦法,將咱們爹的腦袋要回來!”
“司徒久意!”端木蓉忍着決堤的淚水望着他,眼裏都是失望,“那是我爹,不是你爹!你根本就不懂我現在的心情。”
“帝王之家的人就是如此的無情無義,我告訴你,我已經休了你了,你和我在也沒有關係,你不要在阻攔我,否則,我現在將你一起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