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害羞

發佈時間: 2025-02-07 18:3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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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父親對祁司禮發起了棋局,都說看棋識人,阮浠妍知道父親這是要考驗人了。

她心中鬆了口氣,既然阮國雄要考驗祁司禮,那就說明這第一關已經過了。

“略知一二。”祁司禮脣邊噙着抹淡淡的笑。

阮國雄讓傭人把棋具拿來,兩人分別執黑白棋子開始對弈。

阮浠妍和林瀾兩人雖然不是很懂下棋,卻也看得懂棋局的走勢。

祁司禮執的白棋向阮國雄發出的攻勢不輕不猛,防攻有道,反而讓阮國雄提起了勁頭,他看着棋盤上的局勢,眼底帶着幾分賞識,他微微頷首:“看來你之前那句略知一二還是謙虛了啊。”

“還是伯父棋下的好,承讓了。”祁司禮手執白棋落在一處。

阮國雄看了眼棋勢,眼前一亮。

許是許久沒有棋逢對手了,阮國雄又拉着祁司禮下了好幾局,下棋間,自然也不忘了套話測試。

但無論他甩出什麼犀利的問題,祁司禮都能回答的應對自如,甚至面對阮國雄拋出來的那幾個生意場上的問題,也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阮浠妍在一旁一直觀察着父親的表情,見他從一開始的緊縮眉頭到最後看向祁司禮時,眼底帶上些賞識的笑。

見狀,她的心才徹底放了下來。

她轉眸看向祁司禮,不禁莞爾,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竟然這麼快就讓父親對他改變了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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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心裏誇着他時,就見祁司禮忽然擡頭看她。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上,彼此會心一笑,一旁的林瀾將兩人眉目傳情這一幕看的分明,忍俊不禁的彎了彎脣。

晚飯時,阮國雄對祁司禮已然沒了最初的反感,拉着他在飯桌上暢談商業上的事。

祁司禮一邊和他搭着話,一邊給阮浠妍夾菜。

“司禮,聽妍妍說,你們倆已經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那你有沒有想過結婚這個問題呢?”林瀾忽然笑着問。

話音一落,餐桌的氣氛瞬間安靜下來,就連阮國雄也停下了話頭,滿臉不贊同的開口:“妍妍才和他談了多久,你怎麼這麼快就想着嫁女兒了?”

他雖然對祁司禮的意見沒那麼大了,可也沒表現出願意現在就把女兒交付給他的意思吧?

一想到女兒以後會嫁給他,阮國雄忽然覺得祁司禮有些不順眼了。

“就是啊媽,現在談這個問題還太早了。”阮浠妍羞赧道。

她都還從來沒跟祁司禮討論過這個問題,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被催婚了?

祁司禮滿眼溫柔的看着阮浠妍笑了笑,沒說什麼。

喫過飯後,四人又閒聊了會兒,阮浠妍主動開口道:“爸媽,時間不早了,司禮該回去了。”

林瀾笑着道:“行,那司禮你有時間可以多上我們這兒來坐坐。”

言辭間,都表露出了對祁司禮的滿意。

阮國雄礙於面子,他只是一臉平靜的頷了頷首,並沒有說什麼。

祁司禮笑着點點頭:“好。”

阮浠妍道:“司禮剛剛喝了些酒,我開車送他回去。”

“行,那你快去快回。”阮國雄立即表態道。

阮浠妍應下後便帶着祁司禮往外走。

夜色黑沉,兩邊的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的頎長。

阮浠妍和祁司禮十指相扣着,她看着地上的影子,想的卻是方纔母親說的那個問題。

沉銀了幾秒後,她還是出聲問道:“司禮,你對結婚這事兒有什麼看法嗎?”

話音落下後,周遭明顯安靜了許多,就連兩人的腳步都輕了些。

祁司禮抿了下脣,轉眸看向阮浠妍,低聲道:“妍妍,這個問題我們晚一點再討論好不好?”

他喜歡阮浠妍,恨不得立馬跟她結婚,不過現在自己最疼愛的妹妹出了事兒,他現在實在是沒有多餘的精力和心情討論這件事。


聽他回答的模棱兩可,阮浠妍的脣角往下壓了壓。

也對,祁司禮是娛樂圈裏炙手可熱的明星,戀愛官宣的事還得再三斟酌,更別提結婚的事了。

她雖然理解,可心裏也莫名感覺有些空落落的。

祁司禮本來想跟阮浠妍說自己妹妹出事的事情,可也不想她跟着擔心,便將這個話頭壓了下來。

他摸了摸阮浠妍的頭,溫聲解釋:“別多想,我只是現在工作比較忙,等空出一段休假的時間再好好籌辦婚禮的事情。”

“到時候我們就結婚。”

祁司禮的聲音在夜裏聽着溫潤如玉,嗓音溫柔繾綣。

聞言,阮浠妍心裏的失落消散了些。

至少祁司禮是有和她結婚的想法的,只要她在他心中有位置,那便是最重要的。

“好,許夢也給了我幾個劇本,如果試鏡通過的話,那我也要進組繼續拍戲了。”

阮浠妍低聲道,想到兩人日後又得經歷一個星期見不了幾次面的事她便忍不住嘆了口氣。

祁司禮脣角往上揚了下,一聲沉悶的笑從他喉間溢了出來:“沒事,到時候你可以什麼戲都不用拍,我賺錢養你。”

皎潔月光下,阮浠妍的耳骨上暈着抹可疑的紅暈,她腳下的步子走快了些:“走吧,我送你回去。”

看着她的背影,祁司禮嘴角的笑容壓了下來,他擡腳跟了上去。

阮浠妍送祁司禮回到公寓。

兩人站在門口,經歷了一週的分別,阮浠妍看着祁司禮,眼波微轉間,眼裏滿是不捨。

祁司禮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按揉着她手背上的軟肉,他看出了她眼中的不捨,他對她又何嘗不是。

他低頭在她飽滿的脣瓣上輕輕的親了下,薄脣微啓:“妍妍,你今晚要不要留下來?”

說話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阮浠妍的臉龐上,空氣中裹狹着一股淡淡的酒氣,吹得她的心頭都跟着輕輕顫了下。

留下來是一回事,可留下來後面會發生些什麼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沒辦法不多想。

雖然他們昨晚也是躺在同一張牀上的,不過昨天祁司禮太過疲乏,早早地睡了過去,而今天,他們都很清醒。

想到這,阮浠妍的臉頰肉眼可見的更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