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點,他只記那些想要記住的人,不想記住的,他從來不會讓他們在自己的大腦裏存在多一秒鐘。
他以前,絕對和溫耀安見過,不然不會有那麼強烈的熟悉感。
陳首同拿起手機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查一下溫耀安。”
晚上,關於溫耀安的一切就全部都查的一清二楚。
他仔細的翻閱了許久,從身世,到人生經歷,一樣都沒有落下。
“老大,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嗎?”助理不安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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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首同搖了搖頭,有問題就好了,問題就是,什麼問題都沒有。
繼續翻,他翻到了溫家的全家福,裏面女人的長相,卻並不是溫離。
和她完全就是兩個人,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陳首同連忙打電話給宴忱,在他的解釋下,才知道溫離就是宋念歡。
靠,整的他還以爲見鬼了。
合上資料,陳首同煩躁的低吼出聲。
不把這個疑惑解開他今天怕是別想睡了。
隔天,陳首同又去了醫院,看看能不能再碰到溫耀安。
可是他沒有來,聽文詩說他有事,請了幾天假。
陳首同的計劃落了空。
回到車上,助理掛斷電話回頭道:“老大,我們的人抓到了TR的一個人,現在正被關押起來。”
“過去。”
到了監獄,陳首同立刻將人提了出來。
對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問什麼都默不作聲。
陳首同沒了耐心,擡了擡手。
外面的警察迅速關閉了監控。
半個鍾後,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終於舉手投降:“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陳首同正要落下的手及時的收住:“OK,說吧,Gary在哪行舟在哪?”
男人疼的倒吸一口涼氣,捂着腫成豬頭的臉欲哭無淚:“目前是在帝都,但是在哪裏就不知道,我這樣的小嘍嘍根本沒有機會見到他們,我就只知道這些了,真的。”
“哪誰見過?”
“除了一組的,沒人見過,有什麼事都是傳達給一組,一組再轉達下來。”
陳首同皺了皺眉:“沒了?”
“沒了,就這些了。”
陳首同再次起身。
他以爲還要捱打,慌忙瑟瑟發抖的抱住了腦袋:“別別別,我知道他們前幾天出動過一次一組人員,具體幹什麼我就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這次沒有見血也不是去進行交易,好像是去抓一個人。”
“什麼人?”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了,我就知道這些。”男人哽咽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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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活命,他把能說的都說了。
“不過,會出動一組的人,我們少主肯定也在場,還有,他們一直分散在華夏,在暗中保護我們少主。”
一組的人相當於是行舟的保鏢。
一般的任務,也不會交給一組去辦。
陳首同揉了揉太陽穴,突發奇想的問:“我問一下,你們的少主,當初是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
他太好奇了,一個女人,哪裏有這麼大的能耐。
對方膽怯的低下頭:“是Gary,還有前少主的特助蘇克保上去的。”
當初許致死了,TR羣龍無首,而且有許多的幹部都想坐上這個位置,而鬧的不可開交。
就在這樣打鬧了一年後,蘇克突然出現,暗殺了那些內訌的幹部,和Gary定下了一個新的少主。
起初沒有人敢信服這個新少主,但是,蘇克手上掌握着他們大量的資料,如果不從,他們的資料就會出現在警察局裏。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這個從未見過面的新少主,帶着TR慢慢從打擊中走出來,而且,他的行事作風,比許致要陰狠數倍。
漸漸的也沒有人敢不服他,也是前不久,他們才知道這個少主,居然是個女人。
陳首同恍然大悟。
不過,蘇克和Gary既然有能力任命誰做新少主,爲什麼他們自己不做這個少主,而是選擇一個女人?
“我問你,行舟和Gary有沒有什麼特徵,是你知道的?”
他想了想,道:“Gary會催眠,而且很厲害,我就知道這個,他就是因爲這個,纔會走到現在成爲我們少主的左右手。”
那確實。
催眠可是很難學的,想學好更是難上加難。
“行舟呢?”
對方搖了搖頭:“除了一組的人沒人見過她,我們也就知道她是個女人,僅此而已。”
瞭解了想知道的一切,陳首同起身,推門欲走。
身後傳來哀嚎的祈求聲:“陳首同,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能不能幫幫我?我不想死。”
哪怕終生監禁,都比槍決要好。
“拜託,你幹違法事的時候就該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陳首同無語了。
幹之前不想到後果幹之後纔想起來自己怕死,早幹什麼去了?
陳首同摔門而去。
“怎麼樣?”
“蘇克在許致死後,曾經擔任過宋念歡的保鏢,不過六年前宋念歡死後不多久,他也就跟着沒了音訊,直到現在。”助理拿着新查到的資料道。
陳首同停下腳步,怎麼他這幾天要查的人,都和這個宋念歡有關係?
她會不會知道蘇克在哪呢?
陳首同疑惑的來到御景園,站在門口抽完一根菸,才緩緩走進去。
溫離正在給卡普汀梳毛,看到陳首同,她連忙起身:“找宴忱?他在書房我幫你去叫他。”
“我找你的。”陳首同阻止道。
溫離頓頓的點了點:“那請坐。”
倒來一杯水,溫離開門見山的問:“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和蘇克還有聯繫嗎?”陳首同問。
溫離一頭霧水:“什麼蘇克?誰啊?”
陳首同:“.”
不是說她就是宋念歡嗎?怎麼她不認識蘇克?
“吱呀~”書房的門打開。
宴忱從書房走出來,掃了陳首同一眼:“來了怎麼不上樓。”
“哦,我不是找你的,我是找她的。”陳首同脫口而出。
宴忱眼神瞬間變的凌厲:“上樓。”
“我還有事沒”
“我讓你上樓!”宴忱重複了一遍,語氣比放在嚴肅數倍。
陳首同嚇了一跳,納悶的上樓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