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7章:請去喝茶

發佈時間: 2025-02-22 17:5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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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這件事並不需要怎麼查,出入文詩病房的總共就那麼幾個,醫生,護士,溫耀安,還有他和溫離。

只是一時半會卻是真的無法鎖定目標,到底誰會有這個嫌疑,在母親的臥室安裝竊.聽.器。

閔澤用一個晚上攻破了竊.聽.器,雖然竊.聽.器系統已經壞死,但是卻從它的系統來看,只有TR才能做出這樣的竊.聽.器。

又是TR。

可是TR的人到底是怎麼潛入文詩病房的!

宴忱氣憤不已,將桌子拍的震天響。

“爺,雖然是TR的系統,但是很奇怪,他們如果是衝你來的,他們那麼容易接近主母,明明可以.”閔澤沒有把話說太細。

他也明白宴忱自然清楚這個道理。

TR如果要對他做什麼,綁架文詩是最好的選擇,可是他們沒有,僅僅只是安裝了一個竊.聽.器僅此而已。

宴忱噌的想到了什麼。

如果竊.聽.器早就安裝上去,那麼那天

正想着,醫院打來了電話。

“爺,警察來了,說主母涉嫌殺人,要帶她回去接受調查。”

“靠!”宴忱氣惱不已,擡腿如風一般衝了出去。

到了醫院,警察正在門口和保鏢周旋着。

“爺。”保鏢恭敬的退到一旁,將這件事交給他自己處理,“這是我們宴先生,宴忱,也是我們主母的兒子,有什麼事,你們可以和他說。”

保鏢着重說明他的名字。

“宴先生你好,今日我們收到一條匿名錄音,裏面詳細記錄了你的母親殺了人,還請行個方便,讓她和我們走一趟。”警察畢恭畢敬道。

這個名字,恐怕華夏沒有人沒聽過。

即便沒多少人見過他的真容,但是他的名字,光是聽着,就讓人覺得心驚膽寒。

宴忱咬着牙,眼眸深邃。

TR下手夠狠。

以爲他現在被撤職了他們就可以高枕無憂勢在必得了?做夢!

“什麼錄音,能否讓我聽一聽?”宴忱鎮定自若的問。

語氣如審視犯人一般。

壓倒性的氣場瘋狂肆虐。

“抱歉,這個恐怕不太方便。”

“那很抱歉,恕我不能配合你們,慢走,不送。”

“宴先生,證據確鑿,您一味的偏袒不僅幫不到您的母親,還會連累到您自己。”錄音裏他明確的說明。

他處理好了屍體,而現在,受害者確實悄無聲息的失蹤了。

“單憑一個錄音就想定罪?你們又是否能確定是否是不是僞造的,我母親老實本分了一輩子,她根本沒有理由去殺人,她該是天上的明月就不會自降身價淪爲淤泥中人!”宴忱一字一句說完。

摔門走了進去,將門緊鎖住。

文詩坐在陽臺曬太陽,嘴角輕輕上揚。

有句話宴忱說錯了,她早就成爲了淤泥中人。

“媽,你放心,沒事了,我都會處理好的。”宴忱和她保證道。

“阿忱,聽警察的吧。”

“我說了,不可以。”宴忱再一次強調。

看着宴忱堅定的眼神,文詩覺得,自己好像從這一刻,才真正的開始瞭解他。

和宴書懷一樣,喜歡把別人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裏,誰都不能忤逆。

但是初衷卻和宴書懷完全不一樣。

他是害怕失去,失去那些自己已經擁有的東西和愛,所以當他獲得一點點愛並且付出一點點愛時。

他就像變了一個人。

文詩擡手,摸了摸宴忱的腦袋,像兒時那般撫摸他一樣。

警察動不了宴忱,也無法強行闖入,經過層層上報,這個任務,落到了陳首同的手上。

陳首同和宴忱是多年好友,他們似乎是認定陳首同有辦法,又或者,他能勸動宴忱。


可惜,他們都並不瞭解宴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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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能勸動宴忱的人,連他自己,都不行。

陳首同站在病房門口,敲了敲門:“是我。”

宴忱打開房門,看到警察已經走了,才放他進來。

陳首同心事重重的走進病房,支支吾吾道:“那個.這個事,落到我腦袋上了。”

“出去。”宴忱立即變臉。

“別這樣啊宴忱。”陳首同一個頭兩個大。

他現在的位置就像是一塊夾心餅乾一般。

陳隼到底是要他輔導陳墨還是要逼他離開?

宴忱二話不說拎着他的衣服將他拉出病房,順便帶上了門。

“回去告訴他們,我母親沒有殺人,我殺的,是我殺的,如果是要抓我,我隨時歡迎但是她,你們動一下試試。”

“可是錄音就擺在那裏啊。”

他也聽了。

“那是假的!”宴忱一口咬定錄音是假的。

如一頭憤怒的野獸一般,雙眸猩紅。

“阿忱.可是你現在拒絕配合,只會被他們覺得你是做賊心虛知道嗎?”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文詩接受調查,然後在慢慢想辦法。

總會有辦法的。

宴忱攥着拳頭,表情緊繃。

“這件事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他們還沒有找到屍體,只能確認葉菀梔是失蹤了而已,一旦找不到,就算有錄音也定不了她的罪,明白嗎?”陳首同好言相勸,希望他能夠看清楚這一點。

他也相信,宴忱不是這麼無腦的人,他要藏匿的屍體,誰都別想找到。

宴忱似乎有點被說動。

“而且,你母親年事已高,又身患重病,她根本不會被關進監獄,就算被判刑,你隨時可以申請保外就醫。”這都根本不會是問題。

晚上,陳首同將文詩帶走了。

臨走前宴忱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不要說真話。

即便可以用陳首同的辦法保外就醫,對她的名聲也會有一定的影響。

可他還是擔心。

他母親這一生剛正不阿,做錯了什麼,從不辯解,不爲別的,就爲了一個心安理得。

可是現在這個世道,越是她這樣的人,就越是容易喫虧。

溫離見他今天情況不對,便包攬了今天的晚飯。

飯桌上,溫離問:“發生什麼了?一整天心不在焉的。”

“沒,我母親出了點事。”

溫離頓時緊張起來:“怎麼了?是又生病了還是.”

別是死了吧。

“沒這麼誇張,就是被警察請去喝茶了。”宴忱說的十分的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