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慌了,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當着他未婚妻的面勾他。
就陳嬌那出名的脾性,她是不想活了嗎。
她用力掙扎,拒絕道,“我沒有,陸大少你行行好,你未婚妻還在這,如果看見……”
陸景行已經動了手,把她衣服往上推。
驟然一涼,讓蘇念倒吸了口氣。
他低頭咬了下,冷笑,“就你還知道怕丟臉?”
蘇念死死咬住脣,怕發出聲音含含糊糊道,“你不怕陳小姐生氣?”
“要不你叫一聲看看我怕不怕?”陸景行神態自若問她。
外面有人聲傳來,蘇念驚得繃直了身體。
陸景行感受到了,他淡淡譏誚,“看來你真的很怕。”
“別在這,求你了。”蘇念小聲告饒,只換來男人一聲嗤笑。
“不然去走廊,大廳?”
蘇念接不上話,感覺陸景行真有可能這麼做。
他好像無所畏懼,沒什麼怕的事,更沒有道德廉恥。
陸景行欣賞她啞口無言的樣子,伸手揪住她的後頸,把她翻過去,讓她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隨後,冷冷道:“爲什麼剪掉?”
長髮及腰的約定,他還記得。
雖然現在她在他眼裏就是一灘爛泥,絕不可能娶她。
但陸景行很討厭別人先一步毀約。
要毀也該是他不是嗎?
只有他才能把她踩在腳下,而不是像現在用剪髮來挑釁他。
蘇念搖搖晃晃,說話也是破碎的,“嫌麻煩。”
現在的她可沒有時間去保養這一頭長髮,當然這不是根本原因。
她也沒有想挑釁他,只是不再期待,也不再妄想。
“麻煩?”
陸景行冷冷哼笑一聲,從背後握緊蘇唸的手臂,膝蓋擠了過去,稍一用力,蘇念就疼得弓起腰腹,也愈發的……要人命。
他也有點難受,咬着牙說,“我看你纔是要被解決掉的麻煩。”
蘇念覺得陸景行是誠心要她難堪,她從鏡子裏瞪他,“你能不能快點,我得罪不起陳小姐,要是被發現,受罪的人只能是我。”
陸景聽這話笑了,“我爲什麼要管你死活。”
她受難他才覺得舒適。
蘇念知道這個魔鬼不會理她死活,只能咬牙硬抗。
可男人今天格外兇殘,像是攢了二十多年沒開葷,要一下全給她似的。
看着鏡子裏的她神情痛苦,他沒有半點憐憫,冷血地說,“你最好當條聽話的狗,記住誰纔是你的主人。”
這話侮辱意味極強,簡直就是在拿尖刀剝她的臉皮。
蘇念整張臉,沒有半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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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拍得震天響。
那種拍法絕不是要進洗手間的意思,而是像發現了某些事情。
蘇念整個人都緊縮起來。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尖利的女聲。
“陸景行,你給我出來!”
蘇念這下是徹底驚到了,身體突然抖了抖。
陸景行卻還是那副沒顧忌的模樣,冷眼看着她怕到瑟瑟發抖的模樣。
外面的敲門聲突然斷了。
下一秒,就聽到陳嬌說,“給我砸開!”
飯店經理自然不會聽她的,一直在試圖安撫陳嬌不要這麼激動。
可陳嬌怎麼會聽,直接拿了一個什麼重物就開始砸門。
也幸好這門夠結實,但這樣下去遲早得破門。
伴隨着乒乒乓乓的砸門聲,陸景行解放了……
他從蘇念身上離開後,依舊不急,慢條斯理地理好褲子。
然後,兩步走到門前,手就搭在門把上,完全不管身後的蘇念有沒有穿好衣服。
“陸景行!”
蘇念絕望叫他,一張臉慘白,渾身都在哆嗦。
“不要開門,我求你……不要開門!”
這扇門打開,意味着她蘇念最後一層皮會被殘忍地扒下,她將會變成整個北城有名的踐女人。
她自己無所謂,可她還有爸爸還有媽媽,他們會受不了的……
陸景行看了她一眼,隨後沒有絲毫動容,拉開了門。
門打開,陳嬌罵道,“陸景行,你王八蛋!”
隨後舉起椅子就砸過來,被陸景行一把握住,‘咚’一聲砸到一邊。
陳嬌氣的錘了好幾下他的胸口,落淚道:“你怎麼這麼對我?”
陸景行笑了笑,“玩個女人而已,彆氣了,犯不着。”
陳嬌雙目泛紅,如果陸景行玩別的女人沒問題,但就是不能玩這個爛女人。
她剛剛就認出來了,這就是陸景行的前未婚妻,蘇家大小姐蘇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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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落魄得一條狗都不如,到處賣.身。
她推開陸景行衝到裏面,高高揚起手,‘啪啪’兩巴掌,扇得蘇念滿嘴的血。
“踐人,竟然勾人勾到洗手間來,你們蘇家一家子踐東西,沒有廉恥。”
“不是,他們不是……”蘇念嘴角掛着血,反駁道。
她很髒,可她的爸爸媽媽很乾淨,清清白白做生意卻遭此不幸。
這一切都怪她,全怪她……
“還敢不承認!”
陳嬌伸手撕裂蘇唸的衣服,像對待狗一樣狠狠捶蘇唸的頭,一下又一下,直把蘇念捶得頭昏眼花。
眼看着蘇念就要被打昏過去,陸景行動了下腳,握住陳嬌的手。
陳嬌心裏一時發虛,她探不到陸景行的底,不知道陸景行對這個蘇念,是不是還有幾分憐惜。
她佯裝落淚道,“景行,你是心疼了嗎?”
陸景行笑了下,擡起陳嬌的手,吹了吹,聲音清雅溫柔,“你手不疼麼?”
陳嬌懸着的心放下,她勾着陸景行的脖子,旁若無人地送上一記香吻,然後說:“景行,我很生氣。”
陸景行摟着她的腰,寵溺道:“那你想怎麼出氣?”
陳嬌笑了笑,“那我要按照我的方法來,行嗎?”
“行,”陸景行沒有絲毫猶豫,只提了一句,“但是不能傷她的臉,畢竟蘇大小姐馬上還要替我招待貴賓,傷了臉恐怕不行。”
蘇念猛的擡頭看過去,她聽懂了,陸景行這意思是要她去陪客!
一瞬間,她彷彿不認識陸景行一般,這張好看的臉突然猙獰起來,變成了生涎人血肉的怪物。
可折磨遠遠沒結束。
陳嬌笑着說:“既然蘇小姐這麼不要臉,那我就給你一個揚名立萬的機會!”
她用腳尖掂了掂蘇唸的下巴,說,“從這裏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