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雙紅着眸子,有些委屈的開口:“我叫胡雙,苗疆族長之女。”
“你是苗疆的?”墨輕輕對苗疆有點了解,“你不待在苗疆,跑到帝都來做什麼?而且你又沒有跟我皇叔成親,孤身一人住在夜王府,似乎不妥吧?”
任何靠近皇叔的女人,都圖謀不軌。
她要爲小嬸嬸出這口氣。
胡雙一雙美眸無辜的望向座中的男人,眼底深藏着愛慕之色,說了一個令人無限遐想的回答:
“我原本不想來的,是夜王殿下親自去苗疆恭請我。”
墨輕輕瞪眼:“?!”
什麼?
皇叔竟然親自將女人請回家,她長這麼大以來,從沒見皇叔接近過除了鳳離歌之外的女人!
“我皇叔親自請你,你就來了?”墨輕輕生氣的拍桌,“分明是你圖謀不軌,不安好心,心術不正,另有所謀!還敢責備在我皇叔身上!”
皇叔與小嬸嬸成親近一年來,夫妻和睦,感情穩定,從未有任何女人插足。
整個帝都城的百姓都知道,夜王對夜王妃的愛。
這個女人,竟敢橫插一腳!
“我皇家的事,豈是你一個外人敢肖想的?你若有自知之明,最好是認清自己的定位,別用你那直勾勾的眼神看我皇叔!”
女人的心思向來是敏感的。
只有女人才能一眼看出,哪個女人是綠茶。
墨輕輕見胡雙的第一眼,就看不順眼。
胡雙滿目冤枉,一雙氤氳的眼眸、求助般的看向墨絕夜,沒有說話,只是看着,無聲的委屈、無助,彷彿墨輕輕和鳳離歌正在聯手欺負她,而她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墨絕夜擰眉,看向墨輕輕:
“夜王府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
一句話,無形的袒護了胡雙。
墨輕輕不敢置信的瞪眼:“皇叔!你……”
“吃好飯就回宮去,恕不遠送。”墨絕夜冷淡的一句話,結束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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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了上風的胡雙脣角微勾,一記得逞般的眼角餘光掃向墨輕輕,似乎在宣告勝利,而收到這個眼神的墨輕輕氣得幾乎跳腳。
拍桌而起,就要發火。
“輕輕!”鳳離歌放下筷子,握住她纖細的腕子,“吃好了麼?陪我去散會兒步。”
“小嬸嬸,我……”
“走吧。”鳳離歌不等她多言,便帶她離開。
出了前廳,墨輕輕幾乎要氣爆炸:
“之前在臨楓閣的時候,我就說怎麼覺得你跟我皇叔之間有些奇怪,原來是府上住了個女人進來!小嬸嬸,你拉我出來幹什麼?等我進去打死她!”
她咆哮的抓着頭髮,氣急敗壞,比鳳離歌這個當事人還要氣憤。
鳳離歌輕笑一聲,將醫蠱救人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墨輕輕得知此事,仍是怒火未消:
“小嬸嬸,她打着救安太妃的幌子,實際上,她對夜王圖謀不軌,她看向夜王的眼神,以及說話的姿態,扭捏的模樣,噁心做作,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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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明知胡雙圖謀不軌,爲何又要裝作視而不見?
難道爲了救安太妃,就要把自己的夫君推進別的女人的懷抱?
這是哪門子的道歉?
這哪是找了個大夫回家,分明是找了一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