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深夜,言寒確定江挽睡着之後,躡手躡腳的走進了臥室裏。
沒有江挽在身邊言寒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便估摸着江挽已經睡熟的時間,悄悄掀開被子上牀,把江挽輕輕攬進了懷裏,才閉上眼睛睡覺。
第二天一早,言寒提前十分鐘起牀,又輕手輕腳的回了客臥。
因爲他怕挽挽覺得他不聽她的話,一氣之下讓再也不讓他抱着他睡了……
等江挽迷迷糊糊醒來時,發覺沒有言寒她這一晚上睡的也很好,就是半夜總感覺被鬼壓牀,有個類似鐵鉗的東西壓着她,讓她動不了。
想着想着,江挽突然有些害怕,怕別是這屋子裏真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想到這裏,江挽總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忙不迭下牀洗漱,洗漱完之後趕忙下樓,實在是不敢一個人在這個屋子裏待着了……
對面客臥裏的言寒,時刻察覺着對面的動靜,感受到江挽開了門之後,他也緊接着打開了房門。
江挽看到言寒從對面出來,瞬間心就踏實下來了。
還沒等江挽有所動作,言寒就上前一步把江挽攬在了懷裏,腦袋搭在了江挽的肩窩上,悶聲悶氣的道:“老婆,昨晚沒有你我都睡不好覺。”
那語氣細聽下還有些委屈。
“不行,說到就要做到,這樣你下次才能改過來。”
言寒把頭擡起來,微微俯身和江挽對視着,可憐兮兮道:“沒事的老婆,雖然我都有黑眼圈了,雖然每天公司事務都這麼繁忙,還睡不好總有一天身體會累垮,但是沒關係,我還是要聽老婆的話。”
江挽仔細端詳了言寒一會,發現他說的不似作假,眼下確實有些淡淡的烏青,和他有些偏白的膚色一比就更加明顯了。
江挽也不禁有些心疼,但也沒忘記她要給言寒一個教訓的初衷:“那就三天,不能再少了。”
言寒眼裏迅速劃過一絲狡黠,重新又將江挽攬在懷裏:“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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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抱了一會兒才下樓吃早飯,言思挽這時也被家裏的阿姨抱下樓,一家三口吃完早餐後。
江挽送小丸子去上學,而言寒則一個人去了公司。
在路上,左霖問道:“言總,看守許清的保鏢說,那個袁舒現在精神已經有些崩潰了。
她說她只知道背後那個人現在在華國,他們平常都是通過手機聯繫,並沒有見過面因此她也不知道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其他的還沒問出來什麼。”
言寒眯了眯眸子,道:“再關一段時間,和之前一樣,不要讓她看見光,一天一頓飯,水也一樣。”
“明白。”
頓了頓,言寒又道:“等她還剩最後一口氣,如果還什麼都沒說,就把她的消息放出去。”
“明白。”
左霖也明白過來,言寒是想要把許清背後的人引出來……
“另外,夫人和小少爺的安保要繼續加強。”
“好的言總。”
言寒看着窗外快速掠過的景色微微蹙眉,他不怕他們給他使絆子,炸了他的軍火庫也無所謂,但他最怕江挽和言思挽遇到危險,那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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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下午接到了言寒的電話,說周家今天給兒子舉辦滿月宴,希望言寒帶着江挽一起出席。
本來言寒從來不出席這種場合,一直都是讓左霖出席或者直接讓他買個禮物帶過去。
但是他卻突然想到,自從他和挽挽和好以來,兩人從來都沒有在公衆面前露過面,關於兩人不和,婚姻不幸以及兩人是合約夫夫的謠言也從來沒斷過。
所以這次他想帶江挽去,讓那些謠言不攻自破,也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江挽是他的,不準覬覦他的挽挽。
但他不知道江挽願不願意和他一起出席。
在給江挽打這通電話之前,言寒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他在心裏預設了所有江挽可能出現的反應。
包括江挽很可能會拒絕他,說這段時間以來只是在和他演戲,並且馬上拋下他和言思挽出國等等……
但言寒還是想試試,他也想要有一天和江挽一起站在公衆面前,讓他和江挽的故事成爲一段人人稱讚的佳話。
但使言寒沒想到的是,江挽居然沒有猶豫的立馬就答應了。
“但是……”
江挽又猶豫起來。
江挽的一個轉折讓言寒的心都提起來了,生怕江挽會反悔,罵他不自量力。
過了一會兒,江挽又開口:“但是,我沒有禮服啊。”
言寒重重的鬆了口氣,心裏的大石頭也落了地,言寒輕笑着開口:“不用擔心,我讓左霖去接你,禮服和妝發已經請好了設計師。”
“好呀。”江挽爽快的答應下來。
“等言思挽放學,再讓司機把他接過去。”
“思挽也去?”
“嗯,要不他也是一個人在家,帶他也去看看。”
江挽想了一下,因爲她的原因,小糰子出生後沒有辦過滿月宴也沒辦過週歲宴,對小糰子的愧疚感又重了很多,便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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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閒聊幾句後便掛了電話。
其實今天沒必要讓言思挽也出席,但是兩人從沒在大衆面前說過言思挽的存在,正好趁着這次機會一家三口可以一起出席……
左霖把江挽送到做妝造的工作室,化妝師一見到江挽就讚不絕口:“言太太的肌膚同羊脂白玉般細膩,不見一絲毛孔,宛如絲滑的綢緞,吹彈可破。睫毛濃密且修長,比我刷了睫毛膏後還要捲翹,彷彿兩把小扇子,輕輕一扇,就能扇動他人的心絃,怪不得不近女色的言總對您這麼死心塌地。”
江挽被化妝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輕笑了兩下算作迴應。
在上妝過程中,江挽和化妝師聊的很開心。
化妝師對江挽的印象更好了,她給許多闊太太和大明星都化過妝,有許多脾氣不好的,大多數也都養尊處優慣了,有一點不開心都要甩臉色。
但面前這位言太太完全不一樣,說話溫溫柔柔的,而且一點架子都沒有。
等言寒趕來的時候,江挽剛剛換完晚禮服。
江挽穿了一條抹胸柔粉色的魚尾晚禮服,露出江挽凹陷的鎖骨,完美地勾勒出她迷人的腰臀比,她的盈盈小腰不足一握,而臀部則如渾圓的蜜桃,挺翹可愛,散發着迷人的魅力。
江挽佩戴的項鍊和耳環是言寒親自挑選的高定,周圍許多碎鑽中間鑲嵌着一顆淡粉色的寶石,在燈光下散發着瑩瑩光澤。
言寒驚豔了一瞬,在原地呆愣了片刻。
江挽看言寒半天都沒有反應,不由得轉身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問道:“怎麼了?你怎麼是這個反應?不好看麼?”
言寒這才反應過來,走上前從後面攬住江挽的腰,側臉親了親她,將頭埋在她頸窩裏。
其餘的人早就被左霖帶了出去,諾大的試衣間只剩下他們兩人。
江挽被他呼吸間噴出的熱氣弄得很癢,便推着他的頭往一旁躲去。
“別鬧了,快走吧,一會要遲到了。”
“不急,我們一會兒再回去就行,先給我抱會兒。”
說完,言寒埋頭吸吮她的脖頸,叼起脖頸間的軟肉在齒間研磨。
江挽被弄得驚叫一聲:“別弄在這兒,一會兒要留痕跡了。”
言寒恨不得弄出來痕跡,讓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但他知道這樣江挽肯定會生氣,便只好作罷。
他勾起脣看着鏡子裏的江挽,道:“那我弄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
還沒等江挽反應過來,言寒一把拉下江挽的禮服,低頭湊了上去……
過了很久,言寒才擡起頭來,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又衝着江挽色情的擦了擦脣角。
江挽的的臉頰到脖子一片都變成了粉紅色,她連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捶了言寒的胸口幾下,憤憤道:“你混蛋。”
言寒笑着把江挽的小手包到自己掌心裏,順帶把人撈過來攬在懷裏,輕輕吻了吻江挽的脣角,笑的胸腔都在震顫:“寶寶,誰讓你這麼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