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知道徐硯珏的顧慮,給他解釋道:
“你也不要覺得我是純粹只是爲了幫你,其實我是因爲相信你,纔會給我閨蜜老公推薦,你也不要覺得我閨蜜的老公是在賣我人情,他或許可以爲她老婆借很多錢給我,但卻不會往一個爛項目上投錢,我相信只要你的策劃案他那邊通過了,就是有價值的。”
徐硯珏聽了有些心動,這樣的話,難題就會解決得比之前要快很多倍。
而且把徐家的事弄好之後,他纔有餘力幫助蘇念,當初他本就是被迫捲進徐家的旋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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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在乎那些社會地位什麼的,他靠自己也可以活得非常好,但現在已經上了這艘船那就是不由他了。
這個時候想要退出,明哲保身幾乎是不可能的。
只能說徐老爺子太狠了,從頭至尾就沒有把他當成徐家的血脈去看,徐硯珏後來也瞭解了。
在徐老爺子死的時候,曾經把徐硯珏叫去,痛批徐硯珏的母親是個鄉下人,他看不上眼的鄉下人,所以連帶着徐硯珏,他也是不喜歡的。
直到死的那一刻,徐老爺子都是不喜歡徐硯珏的。
蘇念繼續道:“我這麼做也是因爲知道你是有經商頭腦的,你做什麼都能獲得成功,所以你要相信你自己啊。”
徐硯珏妥協了,點頭道:“行,我會去試試的。”
蘇念開心了些,“那好,我等下就跟我朋友說。”
“嗯,也不着急,我先檢測這個藥丸,之後再挑時間去拜訪傅先生。”
在徐硯珏眼裏,自己坐不坐牢根本沒什麼,爍爍比什麼都重要。
蘇念掛了電話,還是把這事跟明溪說了。
明溪自然是無條件幫助蘇念,也相信蘇唸的眼光,如果對方不值得合作,她是絕對不會推薦的。
何況這個徐硯珏,她很早就聽說了。
是個正直的五好青年。
徐家老太爺手段卑劣,對子孫如此迫害,能幫,明溪肯定是要幫上一幫的。
但不過,這裏面還夾雜着一個人物,就是陸景行。
陸景行是擺明了不喜歡徐硯珏,等着看他笑話,如果傅司宴選擇幫徐硯珏的話,就等於跟陸氏打擂臺。
兩人不管怎麼說,也是多年的好友,這事弄得還有點難處理。
蘇念也把這個問題跟明溪說了,明溪沒有直接給出答覆,但她很不喜歡陸景行動不動就要逼死人的作風。
她把這事跟傅司宴說了,傅司宴那邊深思熟慮之後,說會看一看徐硯珏的企劃案再考慮,也是鬆口的意思。
明溪有些不好意思,問他,“老公,這樣會不會讓你難做?”
傅司宴笑:“沒事的,老婆,我跟幾個弟兄都說過,商場上誰也不用顧忌誰,該乾的幹,該爭的爭,不會有任何難做的地方。”
關於商業這事,他跟陸景行還有顧延舟,包括自己的大舅子上官景羨,早就私下達成一致了。
沒必要謙讓,幾家都是大公司,大企業,誰也不會因爲缺了一個項目破產,所以該爭的還是要爭。
明溪聽到這放心了,只要老公不難做,她肯定是支持徐硯珏的。
就衝他幫過蘇念這點,他就是值得她尊重的正值的人。
蘇念聽到明溪這麼說,也放心了不少。
第二天,一大清早。
蘇念就去了醫院。
她買了很大一束花,去看望小鐘。
到了醫院,重症監護室她進不去,只得把花放在護士站,然後她看着小鐘所在的方向。
說了幾句心裏話。
“鍾助理,這一世,我們是冤家,希望有一天,我們可以做朋友。”
除去兩人平日裏的不對付,小鐘對陸景行的忠心還是很讓蘇念佩服的。
也難怪陸景行會突然的心性大變,換誰差點失去這樣一個摯友,都會後怕。
“鍾助理,希望你以後,別再這麼傻了,不要遇到挫折就放棄自己的生命,生命是美好的,寶貴的,好好活着比什麼都重要……”
蘇念在醫院站了好一會,才慢慢走出來。
出來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一家律師事務所。
這次她要爭奪的不僅僅是探視權,還有撫養權,爍爍是個單純的孩子,跟着陸景行那樣的性子,不知道以後會不會也變成他那樣陰晴不定。
蘇念不放心爍爍在陸景行身邊成長,但她也知道自己打官司成功的機率不高,畢竟陸氏的法務律師,也是很厲害的人。
不過不管怎樣,她都要去爭。
她不可能放棄爍爍的。
找好律師後,蘇念就將後續離婚訴求都告訴律師,由他去爭取。
而她則是去找了江棉,想問問她,關於父親當年的助理王海的事,有沒有進展。
到了警局,江棉見到蘇念很喫驚。
“蘇念姐,你怎麼多少天都沒有消息,我給你打電話也都沒人接,擔心死我了……”
江棉是真心的,之前因爲一直聯繫不上蘇念,她就用刑偵的方法開始調查,後來查出蘇念最後的活動軌跡就在陸家別墅。
她都想要親自去找上門,去逼問陸景行,蘇唸的下落了。
幸好,蘇念今天及時出現了。
蘇念把之前的事一帶而過,問出自己關心的問題,“王海那事有消息嗎?還有之前我跟你說過,我找到的一個重要人物也跟爸爸的事有關,就是那個陳嬌,現在化名爲小清的女人,她還在不在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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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蘇念知道陸景行要把她關起來的時候,就給江棉發了消息,說了陳嬌的事,請她幫忙看着點陳嬌。
不知道這麼多天,陳嬌那邊怎麼樣了。
江棉一個個回答道:“王海的事情,有進展了,我找到了他的那個孩子還在國內,他們一家當初並沒有搬走,而是一直偷偷住在了鄉下,王海當初給女兒治好了病,就把孩子帶到鄉下去生活了,也就今年纔開始上來,回到北城來生活。”
王海是以爲危險已經解除了,蘇老爺子也死了好幾年了,一直以來也沒有人追究他。
警報肯定早就解除了。
殊不知,蘇念和江棉都沒有放棄調查這件事,纔有了現在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