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心裏能裝幾個女人

發佈時間: 2025-03-29 11:4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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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知意以一種很羞恥的方式呈現在時涇州面前,她看着坐在對面的男人,醜陋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漆黑深邃的眼睛是危險的。

在他眼裏,她就是被捕到的獵物,並不怕她跑了,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吃掉。

喬知意眼淚在眼眶裏轉,恐懼密不透風地將她包圍,她感覺下一秒她就會死在時涇州的手上。

是她錯了。

她把他想得太簡單了。

從初見時,就見識過他的陰戾。怎麼會因爲他對她的幫助,就忘記他是個狠人了呢?

“時涇州,你放開我!”喬知意聲音沙啞,“你這樣算什麼?你只會用這種本事來脅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嗎?”

她哭了。

眼淚順着臉龐流下來,模樣很是可憐。

她掙扎着,手腕都被勒紅了。

對面的男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心疼,就冷眼看着她哭着,喊着。

直到她手腕都被皮帶勒破了皮,粉嫩的血肉在她身上無比的扎眼,時涇州眉頭才輕蹙了一下。

他衝過去一把解開皮帶,將她摁在牀上,壓着她的雙手,惡狠狠地問:“喬知意,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錯在哪裏了?”

喬知意滿臉是淚,她咬牙切齒,“知道。我錯在不該嫁給你!”

她真的好後悔。

她不怕自己嫁給一個面容醜陋的人,就怕嫁給了心也醜陋的人。

就這麼巧,也不巧,她遇上了一個內心極度扭曲,醜陋的人!

“呵,因爲你的舊情人回來了,現在連假話也不願意說了?怎麼?現在是不是非常想擺脫我,奔向你的舊情人懷裏?如果他知道你嫁過人,知道你跟別的男人上過牀,他會要你嗎?”

時涇州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劃開了喬知意的心,血淋淋的。

誰說殺人非要用武器?嘴巴一張一合而出來的言論,殺人不見血。

喬知意臉色蒼白,眼眶通紅,她惡狠狠地瞪着他,“你卑鄙,無恥!”

“你才知道?”時涇州冷笑,“看來,我必須得讓你清楚的意識到你是我的女人,否則,你不會安分!”

喬知意瞬間就知道他這話的意思了。

她試圖掙扎,時涇州一只手就將她的兩只手腕舉過了頭頂,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後背,不太順利地解開她後面的扣子,胸前的束縛瞬間就鬆了。

喬知意這一刻的怒火一下子變成了害怕,她哭着想去保護自己,可是無濟於事。

“不要,不要……”喬知意泣不成聲。

時涇州眼裏毫無心疼,任由她哭喊,冷眼看她無效爭扎。

忽然,一陣鈴聲響起。

時涇州看了眼,是喬知意的手機。

他拿過來看了來電,上面的名字讓他眸子一緊。

“你的舊情人打電話來了。”時涇州拿着手機在她眼前晃,“哭吧,讓他好好聽聽你的哭聲。”

喬知意朦朧地看到他點開了接聽,按了免提,她努力讓自己收聲,不要再發出一丁點聲音。


“喂,小意,睡了嗎?”溫潤如玉的嗓音如同黑暗世界裏的一束光,溫暖了喬知意此刻冰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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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這樣,她就越想哭。

怕韓零聽出了她的異樣,她死死地咬着嘴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唯有眼淚止不住地流出來。

時涇州見狀,只是冷冷一笑。

因爲他們都沒有出聲,電話那頭的人也意識到不太對勁,便又喊了一聲,“小意,你怎麼了?在聽嗎?”

喬知意聽到這急切關心的聲音,心臟一陣一陣地抽痛。

她把嘴脣都咬破了,愣是不敢發出半點聲音來。

就算他看不見她現在的樣子,可她很清楚她自己有多狼狽。

忽然,時涇州低頭去咬她的脖子。

“啊……”喬知意完全是忍不住地叫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很意外,“小意?”

喬知意死死地閉着嘴,任由時涇州用力地吮着她的脖子。

時涇州又是用力一吸,喬知意實在是痛得忍不住,想忍着,卻變成了一聲佑人的嚶嚀。

終於,通話結束了。

喬知意的淚浸溼了枕頭,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時涇州也停了下來,把手機隨手一丟,從她身上起來,看到她滿臉的淚,他煩躁得要死。

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沒有在乎這段婚姻,她一直都想要離開他。

之前還有所顧忌,現在他完全能夠感覺到她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了。

因爲那個男人,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劃清關係。

“喬知意,你要是閒日子太好過,我可以成全你。”時涇州站在牀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面如死灰的臉,“你別忘了,你只是被別人賣到我手上的。你,只是一個物品。你要是不想跟着我,我可以轉手。但我非常肯定的告訴你,你休想要自由!”

喬知意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他說,她是一個物品。

他說要把可以把她轉手。

看着男人冷漠無情的眼睛,喬知意心中的恐懼越來越濃烈。

時涇州沒再多停留,甩門離去。

哐——

喬知意的身體也隨着關門聲而抖動了一下。

她一直強壓着的眼淚如決堤的海,傾瀉而下。

爲什麼老天爺要這麼對她?

爲什麼要折磨她?

越想,心就越痛。

她趴在牀上,嗚咽痛哭。

剛纔,她真的以爲自己下了地獄,要接受魔鬼的折磨。

可是時涇州給她帶來的痛苦,遠比皮外傷來得更強烈,更痛苦。

韓零一定是聽到了。

所以,她又有什麼臉面再妄想那些自以爲是的美好?

她又有什麼資格想着韓零?

累了,倦了。

大概跟一個不愛的人在一起,就是她的宿命吧。

次日。

喬知意沒有下樓。

祥叔上樓敲門喊人,也沒有迴應。

到底是女主人的地方,祥叔也沒敢開門進去,便給時涇州打電話。

時涇州直接甩了一句,“不用管。”

阿鬼打着哈欠,很是疲憊,“你都在我這裏待一晚上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說,還不讓我去睡覺,你真的……絕了。”

被他從牀上挖起來,陪他喝了一晚上的酒,連個屁也不放。

就他這熬夜的本事,怕只有鷹能跟他比一比了。

時涇州菸酒不離手,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要跑來喝酒。心裏有一股氣卡着,怎麼也捋不順,越積越厚,很想要打一架。

要不是看在阿鬼腿受了傷,他一定會跟他打一場。

“女人心裏能裝幾個男人?”時涇州啞着嗓子問。

阿鬼懶懶地掀起眼皮,“你心裏能裝幾個女人?”

時涇州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