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小姐如果我說我對你一見鍾情所以查了你的資料,你信嗎?”陳首同說的很認真。
可能還沒有到一見鍾情的地步,但是席易初給他的第一感覺確實十分奇妙。
席易初反問:“你覺得我該不該信?”
“我覺得你該信。”
“那也是你覺得。”席易初懟道,“你還查了我什麼東西,都說來聽聽,你放心,我不生氣,能和警察打交道的人,我料你也不是什麼壞人。”
陳首同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臉,總感覺她是在假裝自己不生氣。
但還是如實回答:“就你的家境,職業,住址,手機,還有交往過的男朋友。”
還挺多,活生生的以惡女海王。
席易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好,我這個人比較喜歡公平,既然你查了我這些,那麼,我也得查查你是什麼家境職業住址手機就算了,我不認爲我們還有下一次見面的機會,提前告訴你一聲,畢竟,被人揹地裏調查的感覺,挺不爽的。”
陳首同笑着,感受到了她話裏藏着的刀。
“這是自然,不過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畢竟,你是查不到我的。”陳首同極度自信,“我叫陳首同,無父無母,有一個27歲的妹妹,今年34歲,家境不算好也不算差吧,畢竟不是商界人物,職業嘛~17號副首領。”
席易初愣了幾秒:“你認識你們上一任首領叫什麼嗎?”
陳首同:“你妹夫,宴忱,我兄弟。”
席易初:“.”
果然查的夠清楚。
“沒意思,走了,再見。”席易初打開車門下車,用力摔上車門。
陳首同心疼極了自己的車門。
還說沒生氣,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騙子!
靠!
陳首同拿起手機問到宴忱的地址,得知他現在在醫院,連忙趕了過去。
透過窗看到他像伺候殘疾人一樣伺候着溫離,一臉嫌棄。
“叩叩叩。”
“進。”
陳首同打開門側身進去:“阿忱,出來一下有事找。”
“沒空。”
陳首同:“說好的爲兄弟兩肋插刀呢?”
“兄弟也有可能插我兩刀。”
“這天沒法聊了,我們可是十幾年的兄弟啊。”
溫離剛好也喫飽了:“我不吃了,你去吧,我剛好想休息休息。”
宴忱看了看,確實吃了也不少。
收拾完殘局,陳首同被宴忱拖着來到樓梯口。
他諂妹般的遞上一根香菸,滿臉笑嘻嘻,一看就是有所圖。
“什麼事?”
“你和席易初很熟吧,我查過,你們兩家是世交,完了她妹妹又是你老婆,他哥又是你好朋友,所以.”
“想做我姐夫?”宴忱一看就看穿了他的如意算盤。
陳首同重重的點頭:“對,幫我,這樣我們以後不僅是兄弟,我們還是一家人了,多好。”
“好在哪?”宴忱抽着煙,問的相當認真。
他還的叫一個比自己小的人叫姐夫?
而且,還是這貨。
“還是不是兄弟了?”陳首同再次用兄弟這個身份壓他。
“就是因爲是兄弟,所以我並不看好你們。”宴忱實話實說。
陳首同哭笑不得:“就因爲是兄弟,我也不看好你和溫離,你聽了嗎?嗯?”
宴忱冷睨着陳首同的雙眸,修長的手指輕輕捏斷香菸,扔進垃圾桶。
“別別別,我錯了,我說錯話了你別翻臉不認人啊我天。”陳首同服了。
“席易初嘴欠,你們要是吵起來,她一個頂的過十個你,而且,你們就真的不合適。”宴忱再三勸阻。
席易初玩過的男人,比他見過的女人還要多,他和她從小一起長大。
對她的性格還是拿捏的挺清楚的。
席易初是那種喜歡一個人時會付出全部的感情但是不喜歡時,她隨時隨地想抽身就能抽身完全不帶一絲一毫的猶豫,且她安然無恙對方千瘡百孔。
陳首同作爲一個就談過兩個女朋友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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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試試怎麼知道合適不合適?就像你,我們以前還都以爲你永遠都不會喜歡一個人,你看看你現在,睨那一臉狗腿子的樣子。”
“你有完沒完?”不是聊他們的事嗎?
怎麼總是扯到他來。
“一瓶1957。”
宴忱:“首先說明我不是缺你這瓶酒,我主要就是想看到你出出血。”
“嗯,我懂我懂。”這麼說就是有戲的意思唄。
宴忱湊到他嘀咕了半天。
陳首同越聽越覺得有理,越聽越恍然大悟。
“OK,謝了,等成了我讓我們兒子叫你乾爹。”陳首同自信滿滿的做出了承諾。
宴忱:“先把酒給我送過去。”
陳首同:“.”
宴忱回到病房,溫離已經睡着了。
一喫飽,加上喫的感冒藥有助眠的功效她就想睡覺。
而且這一睡便睡的特別的沉
宴忱靜靜的在一旁工作。
他的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打。
但因爲是無聲鍵盤,所以特別的安靜,什麼動靜都沒有。
一生病,溫離的覺也跟着多了,好像一睡不醒般。
直到深夜才醒來。
她打了個哈欠,四肢又沉,又痛。
嗓子咳嗽不停。
喉嚨彷彿要撕裂了一般,難受的緊。
吐的太急了,還會伴隨着乾嘔。
難受的不行。
宴忱正好從外面回來,看她咳嗽的那麼難受,連忙輕輕拍打她的後背。
“好點沒有?”
溫離沒空回答他的話,整張臉都扭曲在一起,咳的連呼吸都無比艱難,哪裏有功夫回答他的話。
咳的差不多了,溫離的體力幾乎已經虛脫。
躺在牀上渾身乏力。
“晚飯想要喫點什麼?”
“什麼都不想喫。”溫離揮了揮手。
“那也得喫,我讓閔澤煮點粥過來。”
溫離白了他一眼,躺在牀上還是忍不住的想要乾嘔。
陳首同聽從了宴忱的提議。
打聽到席易初第二天的一場畫展,早早的來到了現場。
在現場尋了很久,找到了宴忱所說的少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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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裏面的女人的眼神,他的心咣噹一聲,懸空了。
說不出來什麼感覺。
陳首同收回視線四處溜達着,到處摸索席易初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