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先別哭,你先具體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大概什麼時候的事。”
“就剛纔,畫展結束後的二十分鐘內,畫就沒了,然後,我有收到他們的警告信息,讓我不要報警。”
聽到這個陳首同大概有了答案。
不過還要進行下一步的確認。
“好,我去現場看一看先,你不要着急,我一定把偷畫的人找到。”
“人是其一,重要的是畫,畫一定要平安幫我找回來好不好?找回來了,我一定好好的答謝你。”
儘快找到,畫才能儘快避免被毀壞的風險。
這麼完美的畫,一旦出現一條劃痕,就已經不是一副藝術品了,而是廢品。
“好好好。”
陳首同立刻起身出發。
這起案子,十有八九是展館裏內部人員所爲。
那麼簡短的時間,如果沒有內應,根本不可能這麼快把畫偷走。
他走進展廳,裏面已經空無一人。
來到空蕩蕩的展臺前,看着完好無損的玻璃,立刻確認了。
這些畫框都是需要密碼解鎖的。
這玻璃完好無損,確認是內部人員無疑。
接下來只要確認這裏的工作人員誰最缺錢,那誰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了。
畢竟誰缺錢,誰的犯案動機就大。
在家等待消息的席易初被電話拉回思緒,她連忙接通電話:“陳”
“抱歉,我反悔了,給我準備五千萬。”
“好,五千萬就五千萬。”席易初想都不想的回答。
掛斷電話沒一會。
電話再次響起,席易初以爲又是綁匪,接通電話,迫不及待的開口:“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但是你如果把畫給我弄壞了,我要你的命!”
“是我,怎麼?劫匪聯繫你了?”
聽到陳首同的電話,席易初一下繃不住了:“嗯~。”
席易初嚎啕大哭。
她知道丟臉,可是她忍不住。
陳首同真好奇,這畫對她來說那麼重要嗎?
哭的那麼傷心,還願意花那麼多錢買回來。
又不是古董,可能,這畫對她有着某種的特殊意義吧。
畢竟,能讓她哭這麼傷心就已經很奇蹟了。
和她也總共只有三面之源,每一次,她都是自信的,張揚有驕傲,向永不會凋謝的紅玫瑰一樣。
“我這裏已經差不多有結果了,你放心,很快就會查到。”陳首同和她打包票。
有了他的保證,席易初才放心了不少。
醫院裏,宴忱剛哄睡溫離,手機忽然響了。
他來到陽臺接通電話:“喂。”
“爺,席小姐那邊忽然同意賣《思念》這幅圖了,開價一個億。”
“買。”宴忱財大氣粗道,“我劃款。”
很快,款便過去了。
陳首同查了一晚上的工作人員,找出來了最缺錢的兩個人,他紛紛根據他們的家庭住址招找上門去。
可是奇怪的是,兩個人除了窮,就沒有了其他嫌疑。
IP都不在這。
看來是他找錯方向了。
陳首同根據IP地址,找到了目的地。
館長的住處。
只是早已經人去樓空。
而畫在第二天早上,出現在了御景園內。
宴忱看着面前的畫,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這幅畫他找了不少人去求購,可席易初就是不鬆口,不知道這一次怎麼願意鬆口給賣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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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幅畫收起來,不要讓溫離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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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閔澤讓人小心的講畫收起來。
等陳首同找到偷畫的罪魁禍首時,他正在澳門賭場瘋狂賭博。
陳首同上前按住他的脖子,將他從椅子上拖了下來。
“靠!誰啊?給老子放手!”
賭場保安上前阻攔,陳首同拿起警官證件,衆人立刻退開了。
陳首同掐住他的脖子,將他連拖帶拽拉出賭場,塞進了車裏。
“回帝都。”
王大年一掙開束縛,看到渾身滿是戾氣的陳首同,頓時膽戰心驚。
他不停的吞嚥着口水,吞吞吐吐道:“你是誰?找我幹什麼?”
陳首同掃了他一眼:“畫呢?”
“什什麼畫?我聽不懂你什麼意思。”王大年裝傻充愣道。
心虛的眼神閃躲。
“不急,你馬上就懂了。”
回到帝都,陳首同將他扭送到了警察局。
重重的將一份文件摔在他面前:“王大年,奧體體育館的工作人員,前天剛離職,你一離職,你的賬戶就多了不少錢,說吧,畫呢!賣給誰了?”
他問過席易初,她根本沒有來得急付款,因爲連付款方式他都沒有告訴他。
人贓俱獲,王大年已經沒有狡辯的餘地。
他低下頭,心裏憤憤不平。
這個席易初,居然還是報警了。
“人呢?找到了嗎。”席易初匆匆忙忙趕到警察局,破門而入。
看到王大年,她激動的擡腳一腳將他踹翻在地,騎在他身上拳打腳踢:“媽的!我畫呢?哪去了!問你話呢哪去了!”
王大年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陳首同及時將席易初拉開,才避免他被正在氣頭上的席易初圍毆致死。
王大年捂着渾身的傷不停嚎叫。
“你別攔着我我要打死他!”
“把他打死了就根本沒有人知道畫去哪了。”陳首同好心的提醒。
席易初想想好像也是。
她咬了咬牙,不甘的放下拳頭。
陳首同拎起王大年,將他扔回到椅子上。
“說吧,賣給誰了,你不說也沒用,人贓俱獲,牢獄之災是免不了了。”
王大年切切諾諾的擡頭看了席易初一眼,支支吾吾道:“就就那個陳易,是他指使我偷畫的,說事成後,就給我一個億,我才偷的,對,都是他,你們抓他去。”
這個名字陳首同熟,席易初也熟。
宴忱的人。
他前前後後來問過不少次,她都明確拒絕了,沒想到,他居然動起了歪主意,轉頭找人把畫偷走了。
席易初明白,這幅畫,看來十有八九是在宴忱那裏的。
席易初轉身甩門而去,陳首同連忙跟上。
“你去找他?”
“不然呢?”
“上車,我送你。”
陳首同發動車子,先打電話給宴忱,問清楚他在御景園後,加快火力往御景園去。
席易初坐在副駕駛上緊握雙拳,牙齒咬的吱吱作響。